如父來得很快，風風火火地衝進來。
一眼就看到坐在牆邊長椅的如果，立即走過去問，“小意出了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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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
現在還不是時候讓如父知道如果和方瑾的手段。
她們的罪孽才剛開始，現在定下的罪名還不夠撼動如父的心。
再等等，等到她們陷入自己制度出來泥沼裡，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這次就留著讓她們自己來解釋吧。
如父以為如果什麼都不知道，也沒多問，轉身向警察打聽事情經過。
也不知道如意用了什麼方法，讓那些流氓改了口供，說只是不服氣被捉，找個墊背。
最後如意乾乾淨淨地把自己摘了出來，那些流氓則被扣留，等候審問。
如父帶著如意走了出來，表情有些凝重。
他皺著眉頭看了看身後兩個女兒，嘆道：“回家。”
如果默默跟在兩人身後出了警察局，上了如父的車回到如家。
到了家，如父一言不發地坐到客廳，讓兩個孩子去洗澡換衣服。
兩人去換衣服的時候，方瑾坐到如父身邊，輕聲問：“你臉色很差，發生什麼事？”
方瑾當然知道今晚如意把如果帶到什麼地方去，會發生什麼事，她看著如父凝重的臉色，就知道事情鬧得不小。
兩個小時前如父接到電話出去時，她就特意向一個富家太太打聽過，濱海區的酒吧掃黃掃出幾對風化男女，全被一鍋端了回警察局。
雖然沒有把如果徹底毀掉，但是因掃黃被捉進警察局也足夠讓她滾出A市了。
方瑾還沒從如父口中問出什麼，就聽到樓梯傳來腳步聲。
如果已經換了身衣服走了下來。
如父示意如果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又等了二十分鍾，如意也下樓回到客廳。
一直沉默的如父，在如意坐定後，終於開了口，“如意，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那些流氓為什麼要說是你給錢他們？”
“爸爸，我也不知道……”如意瞬間紅了眼，哽咽一聲，眼淚就開始流了下來，“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如意的話糊弄別人還可以，想糊弄跟她生活了快十八年的如父還是不足夠的。
如父知道小女兒說謊時會有一些小動作，若不是這樣，如父也會信她在警察局那翻口舌生花的論調。
如意哭了一會兒，悄悄抬眼，看到如父黑如鍋底的臉色，知道今天很難糊弄到他。
“爸爸……嗚嗚……我不明白為什麼小果要把我推進那間包廂！我以為是小果跟我開玩笑。”
如父目瞪口呆地轉頭看向如果，“小果？”
如果冷眼看著如意，眼底一片駭然的冰冷，聲音極輕，“你說，是我推你進去的？”
“我不知道小果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些流氓一直在撕我的衣服，我以為小果會進來救我……但是她沒有……還好警察進來了……我害怕！”說著，如果撲進如父懷裡，像是抑制不住恐懼一般，嚎啕大哭。
到底是自己拉扯大的孩子，如父一陣心疼，不忍心再嚴言呵斥，輕拍著她的後背。
如果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哭。
如意肩膀一抽一抽，哽咽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後、後來，被帶、帶回警察局，我害怕、給小果惹、麻煩，沒、沒說出來……”
如果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