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江爺竟然連她去帝都資料庫的事都知道，這件事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應該沒有人會外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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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江家盯她，盯得很緊。
江爺以為自己猜中了，不由一笑，“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如果，和我合作吧。”
“……”如果輕嘆一聲，“江爺，我跟你說我跟夏家的交易內容吧。”
“洗耳恭聽。”江爺笑了笑。
他並不認為夏家會給如果讓利多少，根據調查，如果除了跟夏思宇有點交集之後，幾乎和夏家本家沒有任何聯絡。
更別說出席夏家的利益會議。
以那張骨癌藥水配方的價格來說，她絕對有資格在夏家的分紅會議上佔一席位。
然而對方什麼也沒有給如果，這對他來說，是完美的突破口。
“我沒有要任何利益，配方算是白送的。”如果淡淡道。
像談論天氣一樣隨意。
江爺聞言，笑容瞬間凝固住，瞠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如果，“你說什麼！”
“我說我沒有要夏家分給我什麼，我只提出一個要求。”如果有些憐憫地望著他，“儘量降低醫療費用，讓更多人受益。”
“不可能！”江爺低吼。
如果笑著聳肩，“既然江爺調查了那麼多資料，自然知道我有沒有胡說……夏家甚至為此成立了骨癌基金會，這些江爺也是知道的吧。”
理念不同的人，又怎麼可能合作。
將配方交給江家，完全違反如果的價值觀。
“你肯定是被夏家人騙了！不管怎麼降低醫療費用，那利潤都是龐無比的，怎麼可以不分給你一些？孩子，你被騙了啊！你不能相信夏家！”江爺做最後掙扎的吶喊。
如果安靜地看著他，沒有繼續說話。
目光堅定，彷彿在說明她和江家的交易並不可能實現。
江爺喃喃自語了一會兒，像突然醒悟過來一般，猛地抬起頭，熱切地看著如果。
如果：“？？？”想幹什麼？
“我明白了！”江爺笑道。
他的笑容過份熱情，讓如果看得詭異莫名。
明白什麼？
她沒有明白啊？
該不會是因為她的拒絕，所以瘋了吧？
……這是要步江欣愉的後塵，兄妹一起瘋？
“孩子，你將配方交給夏家，是為了做善事，對吧？”
如果盯著他半晌，才緩緩地點頭，“是的。”
所以你快點死心吧。
“江家現在十分需要骨癌藥水配方，你將配方交給我，我也一樣可以幫你做善事，甚至能比夏家做的更多！”江爺頓了頓，補充解釋，“我可以用配方賺取更多的金錢，然後將屬於你那一份收益成立一個比夏家大的基金會，這樣就能幫助到更多的人！這樣還能救起江家，你的功德更完滿不是嗎？”
如果無語地看著他。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這句話用在這種時候，這種人身上，真的合適得不行！
能吹成這樣，是該多不要臉啊？
可惜有些事不能直接解釋給他聽。
直接救人命，和用錢間接幫助別人，她所收穫的功德差的不是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