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定價高，她們付不起錢，覺得丟了臉，我感到很抱歉。”如果聳肩道，懶得跟江欣愉爭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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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看看她！”江欣愉氣得想吐血，指著如果的手指不能自控地抖動著，“自以為自己會點醫術，就為所欲為，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讓陸家的臉面往哪裡放！”
陸夫人這才放下茶杯，抬起頭，表情淡淡的，開口問道，“那些夫人生了什麼病？”
“沒生病，她們健康著呢。”如果如實答道。
陸夫人一頓，若無其事繼續問道：“沒生病怎麼跑醫院去了？”
聽到陸夫人這個問題，江欣愉心裡頓時一驚，還沒來得及細想應對的辦法，又聽到陸夫人用淡淡的聲音繼續問：
“她們覺得我的兒媳婦做得不對，卻不直接來找我，反而要找我另一個兒媳婦……”陸夫人緩緩轉頭望著陸爺，“我們家什麼時候換了當家夫人，而我自己卻不知道？”
江欣愉一驚，連忙否認，“媽，不是的！不是這樣！那幾個夫人平時跟我會多聊幾句，才會跑來跟我訴苦！她們不過來找您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陸夫人淡淡地望著江欣愉，在這一片平靜的注視之下，卻讓江欣愉經受著巨大的壓力。
幾秒之後，她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出薄薄的細汗，雙腳發軟，有些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晃了晃兩下，眼看就要摔倒。
“你坐下，我們繼續談。”陸夫人指著她對面的沙發道。
江欣愉卻不敢動，只怕坐下去之後就永遠起不來。
陸夫人也沒有催促她，轉頭看著還杵在一邊的小夫妻，擰起眉頭，不悅道，“你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麼？去吃飯。”
如果掃了眼江欣愉，知道這場口水仗不用她來打，衝著陸夫人笑了笑。
“知道了，媽，我們這就去！”
至於江欣愉會得到什麼責罵，如果也懶得關心。
她看得出來，陸夫人已經對江欣愉沒有多少耐心了。
再消磨下去，吃苦頭的也只有江欣愉一個人。
等她和陸承川吃完飯出來，陸夫人也回去休息了，只剩下江欣愉坐在客廳裡發呆。
如果也沒覺得她有多可憐，拉著陸承川便回了房間。
晚上十點多，如果習慣性去了小藥室一趟，檢查藥材的存放和數量，記下有哪裡需要藥材需要補充。
看到給陸爺和陸夫人調製的藥茶也沒剩多少，隨手配了一些放好。
計算了一下如父在A市那邊的調養茶也快喝完，如果又順便準備了一些，等明天讓人寄過去。
等她收拾好小藥室，時間將近十二點。
拍了拍手，如果走出小室藥，準備回臥室抱陸承川睡覺。
剛走到二樓的樓梯，一樓小花廳的方向隱隱傳來吵鬧聲，如果腿步一頓，認出是陸承江和江欣愉的聲音。
兩人壓低聲音，小花廳離得有些遠，如果聽得不真切。
偷聽好像不太好。
她摸著下頜，有些猶豫要不要過去聽聽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