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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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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又想起一事,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太史慈。太史慈接過來一看,原來是遠在幽州的趙雲寫給自己的信件,叫甘寧轉交給太史慈。

這封信的主要內容就是要太史慈安心,現在公孫家族的人並無異動。公孫贊的死在很大程度上是咎由自取,而且太史慈也給了公孫贊在戰場上以英雄的待遇,公孫家族更得到了很好的安慰,故此公孫家族對太史慈並不怨恨,更因為對待草原民族地堅決態度和公孫瓚如出一轍,所以贏得了公孫家族所有人都稱讚,令公孫家族為太史慈效死命。

這封信中還盛讚田疇和閔柔的過人才能,在魯肅的領導下,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半年不到,幽州便已經回到了劉虞執掌幽州地全盛時期。太史慈看得十分欣慰。

甘寧看著臉上大見歡愉的太史慈,笑道:“當日子龍帶我來見主上時,主上與子龍那種豪氣幹雲的氣魄到現在還令人記憶猶新。”

太史慈笑道:“興霸亦是當世英雄!”

甘寧聞言,大感不好意思。幾人又謀劃了一番,便安排甘寧先住下。

現在太史慈就在等待時機,那就是於吉和馬翻臉了。

時間飛快,幾天轉眼過去。

於吉的聲名更盛,已經改過了長安城中所有人的風頭。馬和於吉的決裂就在此時。

太史慈等人當然不可能知道兩人之間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卻看到馬和於吉兩人在群玉閣相續離開,一個是拂袖而去,一個是面色不虞。

太史慈就知道自己動手的機會到了。

黃昏時分。在北城的高臺上,於吉正在正襟危坐,誇誇其談,說玄道妙,臺底下的人不時地發出如痴如醉地喝彩聲和讚歎聲。

太史慈和甘寧此時都在一處高樓之上,看著於吉那仙風道骨的模樣。有點黯然。

甘寧看了半天,冷哼道:“沒有想到這個妖道居然有這麼大的號召力,這些無知的人們也是,竟然這般輕易地相信於吉的胡言亂語。”太史慈冷笑道:“這個我們不管,日後我青州的學術一旦傳揚天下,這等歪理邪說自然不夠自破。”

甘寧點頭道:“這倒是。自古儒家和道家的思想就沒有停止過。”

太史慈看了看甘寧道:“沒想到你還有點學問。”甘寧大感氣不過道:“主上莫要小瞧人,別的不懂,這點事情我還是知道的,嘿,那個什麼列禦寇寫得《列子》中不是有個《兩小兒辯日》的文章嗎?那不就是道家思想的傳人在輕視孔子嗎?”

太史慈聞言大奇道:“《列子》?現在就有這本書嗎?《列子》不是魏晉南北朝時期的後人偽作的嗎?”

甘寧聞言一愣,喃喃道:“魏晉南北朝?那是什麼東西?”太史慈大感尷尬,連忙岔開話題道:“總之你說的有一定道理,儒家思想研究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而道家思想則是研究宇宙萬物的學問以及人和天之間的關係。從範圍來看,道家思想的確更加寬泛一些,比如說道家思想認為儒家思想關於“禮”的闡述就顯得十分的淺薄,他們認為“禮”不過是天地大道中的旁枝末節,微不足道。不過儒家思想卻認為人與禽獸不同,所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的學問也是浩如煙海,永無止盡,故此孔子說“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就是這個道理。”甘寧聞言大為佩服,崇拜地看著太史慈。讚歎道:“難怪主上可以開宗立派,創立新“五德終始說”。三言兩語便可道清兩家思想的區別,令人佩服。”

太史慈見甘寧不再理會剛才自己的失言,便長出了一口氣,豈料甘寧又問道:“敢問主上,到底哪家的學問更加廣博呢?”太史慈暗叫要命,心道天曉得這兩派思想的孰優孰劣,含混道:“這兩派根本無從比較,又或者雞同鴨講,就比如看到流水。儒家思想想到的是:“智者樂水”又或者::“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而道家思想想到地卻是水的本質,水之道,即所謂水之德。

太史慈這麼解釋當然是胡編亂造,但是還有一些合理的成分,故此聽得甘寧連連點頭。太史慈又指向於吉,冷笑道:“上天離我們太遠了,人們對上天十分的恐懼,所以才會有人藉此機會著書立說,妄稱天命。”

甘寧雖然對於吉的那一套嗤之以鼻,但是對於上天地敬畏還是有的,當下聞言並不做聲。太史慈看著甘寧誠惶誠恐的樣子,失笑道:“在冥冥之中或許會有個神明,但是我想神明絕不會象於吉此人描述的這般無聊,哪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管人世間這許多人的生死?只有那些天吃飯的人才會特別迷信這些騙子,你看墨子門徒就很少相信鬼神的那一套,因為他們不天吃飯,只要有手藝在就可餓不死。”

甘寧聞言點頭。太史慈對甘寧道:“再過一會兒,按照慣例,這於吉就會離開這裡,明天接著來講學,人們自然會散開,到那時興霸再動手也不遲。”

甘寧看了看場面,皺眉道:“主上,這個於吉不需要別人保護嗎?”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若是需要人保護,那還叫什麼神仙?”甘寧恍然大悟道:“所以說我們刺殺於吉的機會就變得很多。”旋即又問道:“可是曹操在暗中就不會派人保護於吉嘛?”

太史慈耐心解釋道:“這一點我們也考慮到了,不過看樣子可能性不大。因為於吉才來長安講學時,曾出現過觀眾蜂擁而至地局面,那個於吉憑藉自身的力量就可以脫身了,而且即便是有人接近於吉,我們也沒有發現旁邊有人採取保護於吉的舉動。”

甘寧點了點頭,放下心來。說話間,高臺底下的人群已經開始緩緩的散去了。

於吉也在緩緩的從高臺走下來。

甘寧看著於吉走下高臺,全身的肌肉立時緊繃,原本就極為有神的虎目更是殺機頻現,連呼吸都變提細密綿長,微不可聞。

太史慈驚異地看著甘寧,眼中的訝異之色不可掩飾。甘寧的確進步了,而且是長足的進步。

太史慈還未說話,甘寧轉過頭來對太史慈沉聲道:“主上,我這便下去,定要取於吉的性命。”

太史慈感受到甘寧視死如歸的決心,點頭道:“一切小心。”

甘寧哈哈一笑道:“若是沒有殺掉於吉的決心,哪裡會有傷於吉的可能性?”太史慈微笑道:“我會在樓上接應你,你退走時我用長弓掩護。”

甘寧聞言用力點頭,走下樓去。

太史慈看著甘寧走下去樓去,又望向窗外,看著不遠處的於吉,嘴角漏出了自信的微笑。

於吉從高臺上緩緩下來,一雙細目時開時合,不是漏出懾人的目光。

晚風襲來,夕陽無限好。

自來長安,身為琅琊宮的宗師,於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禮遇,達到了人生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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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於吉卻沒有半點得意,因為他知道今天的一切是拜誰所賜。自從黃巾之亂後,琅琊宮就受到很大的影響,自己的那個徒弟張角行事魯莽,帶走了很多的信徒,最後兵敗身亡,令於吉實力大損。

西遷長安,天下大亂後,於吉便離開琅琊宮,到江東各地遊逛,為人治病,有了神醫的名號。於吉看得很清楚,若是自己仍然留在琅琊宮,那麼最後就是沒有活路,因為青州的勢力,越來越強大,而青州戰神太史慈是個完全不相信天人交感學說的人,自己的那一套無法魅惑太史慈,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遠走他鄉。

於是於吉才會和門徒遊歷江東。

隨著中原戰亂,徐州和豫州的百姓紛紛湧入江東,在這期間,自己的名聲越來越大。正當自己如魚得水時,自己碰上了生平中第二個令自己無可奈何的男人——曹操。

和太史慈相比,曹操更是不按常規出牌。

初到江東,曹操就以揚州刺史劉繇的名義征討各地不服從管教各郡太守。籠絡一隻持觀望態度地江東世家大族。身為局內人,於吉看得很清楚,曹操應該很早就已經把自己的勢力滲透到了江東,就拿華歆為例,正是最好的明證。

但是令於吉想不到的事情是曹操居然找到了自己,對自己大肆籠絡,對外界而言,於吉簡直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於吉看不清楚曹操在想什麼,他對曹操有著深深的恐懼。

就拿有一天他和曹操喝酒,於吉問起了曹操為了會想到佔領江東,那麼有把握把江東據為已有。曹操酒氣燻天的向他分析,說這件事原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時勢造英雄,英雄也可以造時勢。

說起來這事情還要感謝太史慈。

太史慈稱雄中原,操作何來發展餘地?

但是正因為中原乃是太史慈的根本,所以太史慈還無暇顧及其他地方的事情。而且當時最大的敵人就是袁紹,自然不會在意自己。其次,江東原本是孫氏家族的根本,但是孫堅在這個時候很不幸地死在了荊州,江東世家大族勢力開始重新組合調配,亂成一團,孫策的年齡又小。可以說江東這個時候根本就是群龍無首。這個時候劉繇這個外來之人又變成了揚州刺史,更是攪亂了江東這潭渾水。大家都是各自為政。不過劉繇有皇命在身,所以以劉繇的名義征討江東就成了名正言順的事情。

這兩點加一起就是所謂的天時。說起這一點,曹操還特意的感謝了一下太史慈。

於吉至今還記得曹操當時說的話:“我大漢自光武帝中興以來,地方政治混亂,可以說是政出多門,一方面州有刺史,另一方面每個郡縣又有太守,名義上是太守要遵從刺史的命令,但實際上是各自為政。自黃巾之亂後更是如此。所以皇室宗親劉焉才會提出在地方上設立“牧”這個官職,名義上是為了加強中央對地方的管理。原本這件事情先帝已經同意,可是中間卻出現了太史慈這個意想不到的另類人物,這個人在青州大展拳腳,居然用刺史手下別駕的身份鎮撫住了青州各郡縣的太守,所以在各地設立“牧”的事情便被否定了,畢竟大將軍何進大人不希望皇族分裂地方政權。就是因為太史慈地崛起。使得刺史的地位漸漸高於各郡縣太守,因此我用劉繇地名義討伐江東才名正言順。”

於吉當然只有受教的份。

可惜太史慈沒有機會聽到這番話,否則定會興起大嘆有一得必有一失、自己改變歷史卻無法控制全域性的遺憾。此外曹操還和他談到了其他立足江東的資本,比如說江東坐擁天險,劉奚是很好的擋箭牌;再比如說江動世家大族見識鄙陋,大事當前只想著家族利益很好利用;還有大量難民湧入江東,受益最大的人就是曹操,因為曹操利用政府的名義搶在所以世家大族的前面收容了這些難民,進而開始大力開發江南的荒地,成為了江東最大的地主,擁有了地利和人和,手下也是謀士如雲,猛將如雨,實在是成大事的絕好資本。

但是曹操也向於吉坦白的承認自己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他需要時間發展勢力,穩定根本。所以他需要於吉到長安來。於吉面對曹操有著無法用語言表述的恐懼,他知道自己不過是曹操的一個棋子,大是卻無法擺脫曹操,因為曹操給他開出的條件實在動人極了:把道教變成國教,讓自己成為國師。

而這一點是別人不可能給予的。

太史慈自不必說,現在天下間其他諸侯都不會對他作出這種承諾,自從在琅邪宮無法立足之後,於吉就有一種喪家之犬的感覺,更是深恨太史慈。誰人不知,琅琊宮的五行陰陽學說已經被太史慈的新“五德終始說”搶了風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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