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中,餘青兒掐斷了電話,不再對陸俊祈求,陰狠的雙眼沾著毒,腦海裡只剩下那一句,要讓餘歡身敗名裂。
想了想,餘青兒也不怕了,拿著包包徑直回到了餘家。
也許上天對於餘青兒還有所眷戀,偌大的別墅裡面只有她跟餘歡兩人。看著玄關處餘歡的鞋子,餘青兒眼中不耐的迸射出光芒,急忙掏出手機傳送了一條簡訊。
敲響餘歡的房門,不等她應允餘青兒便強行闖入了餘歡的房間,正巧碰上剛剛沐浴完畢的餘歡坐在床頭打理頭髮。
餘歡一身貼身的白色浴袍,將她窈窕的身形完美勾勒,某些調皮的水珠順著白皙的天鵝頸浸溼了真絲浴袍,無形中透著一股子魅惑。
餘歡只抬了一眼掃了下這位不速之客就沒了動作,將餘青兒當做是空氣般。
也正是這個動作徹底刺激了偏激的餘青兒,堅定了她的劍走偏鋒。
“姐,你相信我,我也是受害者。”餘青兒自然的湊在餘歡的身邊坐下,想要接過餘歡手中的毛巾幫著她擦拭頭髮,卻被餘歡先一步避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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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歡看了看被餘青兒佔了的床,索性起身走到了一邊的獨坐沙發窩著,聲音淡淡的,“妹妹,我真拿你當妹妹,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心知肚明!”
“胎記的事情,你能給我一個解釋麼?”
餘青兒眼中含著淚,巴巴望著一臉絕情的餘歡,她張了張口,卻無從反駁,只得埋著頭藏住臉上的陰狠。
很多事實都擺在眼前,也許餘青兒還能狡辯,可餘歡也不會再輕易相信,微微嘆了一口氣,餘歡站起身,走到了臥室門邊,倚著門站著,“走吧,我這不歡迎你!”
餘青兒緩緩起身,再次抬頭時臉上依舊是那副無辜的模樣,若不是因為餘歡前世見識過餘青兒的狠辣,幾乎都要再次相信這個蛇蠍女人一次,可哪有那麼多的假如呢。
目送餘青兒離開,餘歡才將房門落鎖,整個人慵懶的倒在床上,拿著床邊一直放著的純牛奶,一飲而盡。
漸漸的,餘歡只感覺睏意襲來,眼皮子越來越重,意識逐漸不清,但這都不是重點,迷濛中她隱約看見自己本已經反鎖的房門被人生生踹開,出現的男人正是那個猥瑣的張揚。
……
陽光正好,餘歡在晨光中醒來,看著已經空蕩蕩的臥室,這才松了一口氣。她緩慢挪動自己痠麻的身軀,側身而躺,這才發現床單也已經換新,不由勾唇一笑,暗道那個男人的細心。
柔嫩的手掌附在自己身邊的位置,那裡尚留餘溫。
不經意的呼吸,專屬於那個男人的味道還略有殘留,視線低垂,白皙的身軀較為隱秘之處無一不是斑駁的吻痕,這讓餘歡又羞又惱。
本來這經過了碾壓拆卸般的身子最好的修養方式便是好好的繼續睡上一睡,可惜餘歡不能,就在餘歡剛剛換好衣物的時候,餘母含笑走了進來,看著自己寶貝女兒的嬌顏,點了點頭。
“歡歡,傅少在樓下等你,說是你們約著一起出去看婚紗?”
餘歡先是一愣,眼中帶上茫然,隨後在餘母犀利的視線下,只能點頭。
這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但怎麼從出遊變成了挑選婚紗?
雖然驚詫,不過餘歡的臉頰仍舊自然的泛起了紅暈,反倒讓餘母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