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行只是看了看地上的碎片。還有殘留的燕窩。又注意到了,徐嬌嬌的裙襬上還殘留了一些燕窩灑了一些在她身上的痕跡。
夜景行眼神冷了好幾度,但是嘴角上揚,突然蹲下身,然後站起來。然後看著大步離開的夜宥鳴。
“夜宥鳴。”
他大聲的喊出他的名字,隨後,夜宥鳴本能的回頭,只感覺什麼東西朝著自己飛快的飛了過來,本能的感覺是一種危險的物品,夜宥鳴本能的頭微微一歪,躲避了起來,等在次回過神以後,他感覺到原本火。辣?辣疼的臉,現在更加的有痛楚感。
眉頭一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慢慢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這一摸,驚呼了起來,還大口的吸了一口冷氣。
…………嘶
夜宥鳴眉頭一皺,手指頭上是鮮豔的紅色。在看了看自己腳邊的碎片。上面還殘留了自己臉頰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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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很明顯了,剛剛劃傷自己的就是這個碎片。
抬起頭,他看了看夜景行正慢慢的靠近了自己。嘴角抽了抽。
徐嬌嬌在一旁只是安靜的看著,並沒有多說什麼。
“夜景行,你TM有病。”
怨恨,怒罵。還有微微扭曲的面容,現在的夜宥鳴,早已經沒有了從前溫柔從容的樣子。
“夜宥鳴,我有病,你有藥嗎?”
夜景行反問了起來,一副你能把我怎麼的樣子。反而讓夜宥鳴吃了一個啞巴虧。
“你剛剛喝了燕窩也就罷了,可是你非要摔了碗,你弄傷我,我沒事兒,但是,你…嚇…到…我…妻…子…了。”
夜景行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言下之意很明顯。
你惹我可以,惹我老婆,那就是自尋死路。
“夜景行,你還真是一個寵妻狂魔啊。”
夜宥鳴並不打算誇讚,但是此時此刻,他有幾分……羨慕了。
如果
如果當初和徐嬌嬌訂婚有婚約的是自己,那麼是不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兒。
“那是,像大哥這種孤家寡人,你永遠都體會不到這種幸福的感覺,畢竟,你活該。”
……活該
夜宥鳴低垂著眼眸,看了看腳邊的碎片。
活該是嗎?
隨後,他慢慢抬起頭,看著徐嬌嬌,在看了看夜景行。
“那我們就別心慈手軟了,真刀真槍的來一場對決吧,畢竟,我可是很有自信的。”
對於夜景行,他不認輸,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認輸了。
“哦,很有自信當我的手下敗將,這個自覺還是十分不錯的。”
………手下敗將。
夜景行這種指鹿為馬的說法,夜宥鳴只是白了一眼,隨後轉身,留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夜景行,我們就不該都出生在夜家。”
……就不該出生在夜家。
這樣的話,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夜宥鳴帶著一股滄桑的感覺。可是現在,夜景行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從他這次設計hai自己,還有自己的妻子。
那麼,唯一的一點點的殘留感情,就徹底的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