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安琪兒的病房外。
凌晨四五點的時候,是人最是困的時候。負責守夜的人這瞌睡還沒打完,就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嚇他一激靈,睜眼去看,心才稍微放鬆一些。
“白醫生,您來了啊。”
“恩,”
“白醫生真早,這個時候就過來看了。”
白琴之在守夜人跟前推開門,走進去,“她夜裡有甦醒跡象嗎?”
“沒有,一直這個樣子。”
白琴之點點頭,打發守夜人出去了。而她自己則是掏出筆和診斷本,一邊觀察病床旁邊的資料一邊記錄。
這時候,門口傳來守夜人的聲音。
“詹妮弗醫生,您也來了啊。白醫生剛進去沒多長時間呢。”
“是嘛,那我也進去看看。小帥哥,看你這打哈欠的樣子,肯定是困的厲害了吧。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們。”
守夜人大喜,“謝謝您,詹妮弗醫生。”說完就走了,他是真困死了,要去補覺了。
病房內的白琴之聽到門外的聲音略微皺了皺眉,不過也沒說別的,繼續做自己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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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琴之在記錄完儀器上的資料後,到旁邊衛生間裡洗了手,而後過來,拿脈枕,對安琪兒進行望聞問切的中醫診斷。
詹妮弗進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詹妮弗斜靠在門邊兒沒說話,但是她嗤笑的表情卻在實實在在的表明了主人的心理和想法。
詹妮弗,看不上中醫。
白琴之對詹妮弗的想法她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診斷。
其實說起來,白琴之和詹妮弗還算是校友呢。只不過白琴之是肄業生,她並沒有完成導師讓她完成的論文。雖然她考上了這個全球重量級醫學專家的博士生,可是她卻並不能接受認同他說的中醫無用的觀點。
導師和學生出現了意見分歧,白琴之甚至被威脅了如果不改變自己的想法就不能畢業。
高傲如白琴之,對抗導師這種軟暴力的直接方法就是提著行李退學了。
在她看來,就算沒有那一紙畢業證,她這身好醫術一樣能找到合適的研究所來接納她。
可是道後面她失望了,別說醫學研究所了,就是醫院、甚至街邊的小診所都沒有人錄用她。
她知道她的導師在封殺她。那個小氣又剛愎自用的男人竟然用這種方法來逼迫她去承認中醫無用。
白琴之沒有屈服,在她為了生計都已經打算去屠宰場做工了,竟然意外的收到了一個工作邀請。
之後,她便來到了孤島。
對孤島上面做的營生她並不在意。
在她心裡,醫生都可以為天使也可以成為惡魔,軍火一個無意識之物,哪裡就有那麼可怕。如果運用得當,也是能夠成為造福萬民甚至有益世界的東西。
她痛快的簽署了保密協議,安安生生的在孤島扎了根。
不,確切的說她並沒有根。
她是華裔,但是在護照上的所屬國內也是不被接受,偶爾甚至還會受到歧視的那一群人。
她無父無母,父母打拼了一輩子的房產也被變賣用來供給自己求學。
她這樣一個沒有根的浮萍一樣的人去哪裡都可以,更何況,孤島還給她提供了世界一流的裝置供她實驗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