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有話快說，畢竟夜深了。”
“少主不請我坐下嗎？”姜槐看了一眼小書房的沙發。
季小福嘴角抽動了一下，她是不想請他坐，就算她需要整合墨齋勢力但是也不需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和自己討厭的人把酒言歡。坐？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不過，很顯然，姜槐可沒有那個自覺，他開口問似乎也只是意思一下而已，他自己說完不等季小福應答就自顧自的坐下了。
季小福可沒姜槐臉皮厚，姜槐都坐下了，她總不能把人拽起來吧。
“姜先生有什麼事還是快說的好。”
“少主，我想我表現的還是不夠明顯，我今日來，是來投誠的。”
“什，什麼？”季小福驚訝的看著姜槐，投誠？她沒聽錯吧。
宋人樵投誠她不驚訝，就算是齊得海來投誠她也不驚訝，但是萬萬沒想到現如今跑到她跟前說投誠的是姜槐。
季小福自認看人就算沒有十全十的準但是三分準還是有的。姜槐這個人，換句話說這樣戴著厚厚面具活著的人，是不會真的信任誰的，既然不信任談何投誠？
三賭宴上看到姜槐，這個人瞧著可是對什麼都不在意的。除了在最後在聽說神經性毒藥的解藥的時候才···
等等！
季小福冷眸盯著姜槐。
之前讓姜槐從在意的是解毒丸，現如今讓他來所謂投誠的該不會也是解毒丸吧。這是強搶不成改哄騙了嗎？
“少主，我知道您現在在懷疑我什麼。我承認我動機不純，”
呵呵，動機不純還說的如此坦然的可墨齋裡估計也只有他了吧。
“但是即便我動機不純也不會影響我的投誠和您對我的使用。”
“使用？姜先生這個詞用的···”
“如果您的解毒藥丸真的能解神經性劇毒，如果您願意給我一顆，姜某的這條命就是少主您的，您可以拿我做尖刀，讓我殺人放火做一切事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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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季小福撇撇嘴，“所以你的目的是解毒藥丸？”
“是。”姜槐承認的無比坦然。
“為了救人？”季小福又問。
“是。”
“是對你來說珍而重之之人？”季小福再問。
“是。”
季小福緊盯著姜槐的眼睛，許久許久···
“等著。”季小福說完就離開了書房。
姜槐不知道季小福讓自己等著是什麼意思。
既然沒有立馬拒絕，是不是說還是有五成可能的啊。姜槐如是想。
過了沒多久，季小福回來了，手裡多了一個瓷瓶。
“給，拿著。”
“這是什麼？”姜槐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問。
“還能是什麼？藥啊。你要的能解神經性毒藥的解毒丸。你不是說有珍而重之之人需要它嗎？那拿去吧，在我沒肉疼反悔之前。”
姜槐瞳孔一縮，緩慢的抬起雙手，用近乎顫抖的雙手遲疑著伸過去，接過了季小福手裡的瓷瓶。小小的瓷瓶被他捧在手心裡，像是捧著生命一樣。
“就這樣，就這樣給我了？”姜槐還是有些不確信，復問。
“不然呢？”季小福回應他的是一個大白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