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花還想反駁幾句,可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也確實,上次他被氣成那樣,也著實把她嚇壞了。
可她這個人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看著他現在已經恢復了,就還想讓他給女兒想個辦法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一想起上次的事,她心有餘悸,連忙衝女兒使了個眼色,母女倆轉身出去了。
她壓低嗓音對柳豔說,“你這件事還是自己想辦法處理吧,不敢再讓你爸動氣了,萬一他氣出個什麼好歹來,咱們家可就沒有頂樑柱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眼看著都瞞不下去了,你倒是給我想想辦法呀。”柳豔苦著臉看著她媽。
“我能有什麼好辦法呀?”張梅花嘆了氣。
柳青爸躺在炕上嘆著氣,一想到這個二女兒她就十分頭大,她這個樣子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把她放在實處,他心裡總覺得像壓著塊東西似的。
第二天,他就專門來到方家,想跟二強爸坐下來好好談談這件事。
二強爸一看柳豔爸來了,連忙客氣地請進來,好煙好酒地招待著,在心裡猜測著,他肯定又是為了女兒柳豔來的。
想起他上次在自家院中暈倒的場面,二強爸也是跟後怕,他小心翼翼地問著,“柳安大哥,你最近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柳青爸說,“我最近的身體挺好的,本來不應該上門打擾你們,可是我閨女的事總懸著,我也放不下心來。”
二強爸知道兒子的脾氣,他這麼久都不回來,他派人捎了好幾趟話,他依然無動於衷。他也看出來了,只要柳豔待在自己家一天,他就不回來。
柳豔現在這個情況,他們也不能把人家趕出去,面對柳豔她爸,他實在不知道怎麼交代。
張秋菊向來是潑辣的人,不過上次柳青爸在他們家暈倒住院,她也嚇怕了,所以說話也極盡小心,儘量不敢刺激到他。
“柳大哥,二強那個脾氣,我跟他爸實在是沒辦法啊,催了好幾次,讓他回來和柳豔結婚,他總說生意太忙。”
二強爸也說,“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多多勸說兒子,讓他回心轉意,回來跟柳豔結婚。”
雖然他們心裡也沒底,不過人家柳豔爸找上門來了,怎麼也得給足人家面子,先答應著把這關過了再說。
見二強爸這麼說,柳青爸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他看著二強爸說,“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只是一條兒女一條心,我也實在不想逼你們,請你們體諒我這個做父親的心。”
這邊正說著話,柳青從村民那兒聽說她爸來了方家,專門談柳燕和方二強的事,一下子著急起來。
上次她爸氣得暈倒,她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她連忙向著幫二強家跑去。
一進門,並沒有看到拔劍弩張的情形,二強爸和她爸一邊喝著茶一邊說著話,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爸,你怎麼過來了?”
一看見大女兒來了,柳青爸放下茶杯說,“我今天專門過來和你叔談談柳豔和二強的婚事。”
“爸,你可要當心自己的身體啊。”柳青提醒了他。
“爸知道,爸不會動氣的。”柳青爸安慰著女兒。
柳青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柳豔又跑回去把爸搬出來替自己解決問題,就忍不住皺著眉頭看著她說,“柳豔,你跟二強的事最好你們倆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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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慢慢上了年紀了,你就別刺激他了。上次爸跑過來,氣得暈倒過去,導致大腦出血,我前兩天專門帶他去城裡的大醫院做了檢查。
醫生說爸以後一定不能再受刺激或動氣,否則極有可能導致比上次還嚴重的情況,輕則中風偏癱,重則腦出血,可是要出大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