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磊和蓋爾達斯基廠長廠某些事情雖然做的隱蔽，但也不是沒一個人察覺的，比如說鋼鐵廠證券部的會記金娜波娃就發現了。
“蓋爾達斯基廠長我希望你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手裡會有那麼多工廠的股票？”金娜波娃問。
“這些股票是大家委託給我的，這有什麼問題嗎？”蓋爾達斯基廠長問。
“可是你手裡的股票太多了，據我所知整個工廠的管理層才有百分之二十的股票，而你一個人就佔了15%！這是不對的，你是不是把原本分給其他人的股票都自己佔用了？”金娜波娃懷疑的問。
“當然不可能我要佔了其他人的股票，肯定會有人說話的。不是嗎？”蓋爾達斯基廠長問。
金娜波娃點點頭，她的確沒聽到類似的抱怨。
“好了，我的金娜波娃小姐！我現在每天都在為了廠裡的生產忙碌著，沒功夫和你說這些無聊的話。請你離開好嗎！”蓋爾達斯基廠長說。
“麻煩你等一等，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反映！”金娜波娃說。
“你還有什麼問題？”蓋爾達斯基廠長皺著眉頭問。
“我發現開在廠裡的那家進口商品超市的老闆在大規模的收購鋼鐵廠的股票。他現在已經收了很多我們廠的股票了，我預計至少有百分之二十！”金娜波娃擔心的說。
“超市老闆在收股票的事全廠的人都知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蓋爾達斯基廠長不在意的問。
“可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足以進入董事會了！我們怎麼能讓一個外國人進入我們鋼鐵廠的董事會呢？”金娜波娃說。
“天啊，金娜波娃你怎麼會這麼說呢？政府現在正在拼進全力的引進外國投資者的，我們廠有人能看上可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你居然還會有這種荒謬的念頭，麻煩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了！”蓋爾達斯基廠長說。
“廠長這件事真的不對，我覺得廠裡的人股票賣得虧的……”金娜波娃繼續說。
“麻煩請你出去好嗎，我還有工作要忙呢！秘書麻煩你把金娜波娃小姐請出去。”蓋爾達斯基廠長喊到。
秘書進來了，然後他金娜波娃就被帶走了，可惜金娜波娃不甘心，她把自己的懷疑跟幾個朋友說了。
蓋爾達斯基廠長真的沒騙人，他最近的確很忙！
他一邊讓鋼鐵廠的所有車間都在開足馬力生產，另一邊還要用工廠賬戶上的資金以自己的名義買東西，然後發給工人來收買民心。
“喂！煉焦廠嗎？我希望你們在給我送一批焦炭來？”蓋爾達斯基廠長拿起電話說。
“好的！不過我想問一下，你們廠欠我們的貨款什麼時候結？”對方問。
“我們廠裡現在沒錢，你再等等吧！年底我肯定給你的。”蓋爾達斯基廠長說。
“那好吧！你記得年底一定要給錢呀。”煉焦廠的人點頭同意說。
在前蘇聯的舊體制下，年底結賬這種情況是經常發生的。反正大家都同一系統的彼此都認識三十幾年了，煉焦廠的廠長也沒在意這種事。
當然同樣的對話也出現在鐵礦山和煤礦上，蓋爾達斯基廠長打算從這一天再也不付給他們一分錢了。
*****
199年，9月1日
按照葉利欽的誓言，凡是在今年9月1號之前出生的人都能領到一張私有化證券。從這一天開始，俄羅斯政府就陸陸續續的開始給國民發放一張私有化證券。
因為私有化證券印製的緩慢，加上好多州府這時還沒來得及將下屬的企業轉變成股份制企業，所以這個私有化證券的發放在不同的州和聯邦管轄區域啟動的時間是不同的。
也就說9月1號開始只，有一部分人領到了私有化化證券，同樣完成股份制轉換的企業也只有一部分，這就給e國全民私有化埋下了隱患。
199年9月日，賈磊在這一天回到了莫斯科，因為今天對俄羅斯後來的七寡頭之一，首富的米哈伊爾.霍多爾科夫斯基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你好米哈伊爾，恭喜你的女兒順利降生！這是我給她的禮物，一套華夏新生兒帶的首飾。長命鎖和長命鐲在華夏寓意著孩子將來會長命百歲的。”賈磊說。
然後他把一套特意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了米哈伊爾.霍多爾科夫斯基，這位年輕的銀行行長接到這份有著美好祝福的禮物後顯得的很高興。
“謝謝，賈磊你能來參加慶祝會我很高興！這次前來參加聚會的都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去和他們打聲招呼。”霍多爾科夫斯基說。
“哦！這些可都是莫斯科的大人物啊，能和他們打招呼是我的榮幸。”賈磊高興的說，然後霍多爾科夫斯基就把賈磊這個合夥人介紹給了他的朋友們。
“賈磊這是我的好友丘拜斯，丘拜斯這是我們銀行的合夥人兼股東賈磊，一位來自華夏的銀行家！”霍多爾科夫斯基給雙方介紹說。
“我叫賈磊來自華夏，是花旗銀行的股東。很高興能認識您，尊敬的總理閣下！以前我經常在電視裡看到您，沒想到您真人居然比電視裡還要精神！”賈磊立刻拍馬屁說。
這位可是主管俄羅斯私有化的實權人物，所有商人都想巴結的目標！
“噢！來自華夏得銀行家嗎？這倒真是挺少見的！最近我見了許多來自西方國家的銀行家還從來沒見過華夏銀行家呢，畢竟在華夏並不允許私人開銀行嗎？對了，你的銀行是經營什麼業務的？”丘拜斯好奇的問。
“我的銀行主要經營外匯兌換業務，當然我對投資和貸款業務也很感興趣，我願意為了e羅斯更好的發展出一分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賈磊慷慨激昂的，像這種場面話一定要說的夠漂亮。
“噢！華夏人果然是e國人的兄弟，既然你是霍多爾科夫斯基的朋友，那以後下面的企業需要貸款時，我就讓下面的人去找你幫忙了。”丘拜斯說。
“非常歡迎！”賈磊點頭說。
“噢，霍多爾科夫斯基，你的女兒真可愛一看就是個漂亮的孩子，你想好給她起什麼名字了嗎？”丘拜斯問。
“我想好了，我的小寶貝就叫米哈伊爾·霍多爾科夫斯卡婭·阿納斯塔西婭！”霍多爾科夫斯基說。
“這真是個好名字！我覺得小阿納斯塔西婭能成為你的女兒，一定是她最幸運的事。”丘拜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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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覺得我的阿納斯塔西婭的運氣並不好，如果她能到提前一天出生就能夠得到一張面值一萬盧布的私有化證券。可惜阿納斯塔西婭是9月號出生的，錯過了這件事……”霍多爾科夫斯基遺憾的說。
“這可不行，我們的小公主是幸運的，我不會讓她失望的！這樣吧，我把私有化證券登記的截止日期推遲一天，這樣你的女兒也將同這一天以前出生的全體俄羅斯人一樣，都可得到一張面值1萬盧布的私有化券了！這就當是我送給她的出生禮物了！”丘拜斯想了想說。
“噢！丘拜斯你真的是太好了！”霍多爾科夫斯基高興的說，屋裡的所有人都鼓掌對他表示的祝賀。
“呵呵……”賈磊夾在人群裡表情僵硬地跟著大家一起鼓掌笑著。
“我的天啊！全民私有化這麼大的事居然能夠因為一個孩子的出生就推遲一天，這個丘拜斯也太不靠譜了！這樣的人居然還是e國的總裡？這邊私有化和休克療法要是能成才見鬼了呢！”賈磊內心吐槽說。
大家別小看的這一天的時間，按照原來的規定9月1號去世的人也可以得到一張私有化證券的，可是這樣一來這群人的家人就拿不到這份遺產了。
同樣的，作為一個人口上億的大國，一天之內不知道有多少新生兒降生，賈磊覺得這個數字怎麼也得在一千之上吧？
所以丘拜斯下臺之後蟬聯了e國幾十年的超級反派人物的榜首，不是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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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賈磊對丘拜斯的這個決定有多看不起，不過賈磊還是挺喜歡私有化證券的。
“在咱們銀行門口掛出招牌，我們銀行將大量收購私有化證券。”賈磊對皮特說。
“好的，不過這個證券的收購價該怎麼定？”皮特問。
“既然它的面值是一萬盧布，那咱們就按一萬盧布收！”賈磊想了想說。
“這個不妥，我剛才在街上看到有人出售正在出售這個私有化證券，才只要5000盧布而已！我們出一萬盧布的價錢錢是不是太高了？”克爾走進來說。
“你們國家的物價實在是太混亂了，看來我得先去街上轉一圈兒，才能給它定家了！”賈磊無奈的說。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克爾說。
因為私有化證券是在銀行發售的，賈磊就先走到附近的銀行去看了一眼，他發現好多莫斯科人興高采烈的走進人行交了5盧布的手續費就領到了一張私有化證券。
“你們這些私有化證券打算賣多少錢？”賈磊走過去問。
“1萬盧布吧！那上面不寫著一萬盧布嗎。”一個人說。
“那你們不打算留著他去買股票或是其他東西嗎？我聽說用這個連房子和土地都可以買的？”賈磊問。
“可是我們每人只有一張私有化券啊，無論買什麼都不夠的，東西其實沒什麼用。”另外一個人說。
“既然你們覺得沒用，為什麼還來領啊？”大傻問。
“因為我們想把它賣掉！”一個男人毫不猶豫的說。
“如果你們真想賣的話，我出一萬盧布買。”賈磊說。
“好的！給你！”幾個年輕人把自己領到的私有化券賣給了賈磊。
“走，咱們去市中心的廣場看看，那裡的人比較多應該能看得更明白。”賈磊說。
於是他們就來到了市中心的普希金西廣場，賈磊發現有人居然這裡居然有人把私有化證券賣到人兩萬盧布一張，然爾當賈磊走到了庫爾斯基車站時，發現有人居然只花了價值500盧布的兩瓶劣質伏特加，外加兩個小香腸就買到了一張私有化證券。
“看來在莫斯科並不是每個人都明白私有化證券的價值嗎？老百姓們把它賣多少錢的都有！”賈磊想了想說。
“可是老闆，現在外面私有化證券的市場價這麼混亂，我們到底要花多少錢來收呢？”皮特不解的問。
“暫時先按一萬盧布的票面價收吧，現在私有化證券的數量還少，等過幾天數量多了價錢可能會降吧？”賈磊想了想說。
畢竟現在只有莫斯科和少數的幾個地方已經發放了私有化證券，其他的地方還沒有。
賈磊在莫斯科收到了私有化證券後，就會讓人拿著它們坐當天的火車回車里雅賓斯克，去購買鋼鐵廠出售給公共部分的股票！
“老闆你這樣隔一兩天就讓人跑一次多麻煩呀？不如我們等過一陣子私有化證券的價錢降下來，買到的數量多了以後再一起拿回去吧？”皮特提議說。
“我寧可現在多花一點錢、多跑幾趟，也要第一時間把鋼鐵廠的股份買到手！鋼鐵廠可是塊肥肉，盯著的人多著呢。”賈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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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娜波娃飛快地奔跑在路上，她的鞋子跑掉了、腳也劃傷了，可是她依然不敢停下，因為她身後正有幾個小流氓正在追著她。
終於金娜波娃跑不動了，她被幾個人堵在小巷裡，這幾個小流氓搶走了她的錢包、劃壞了她的衣服，還揪了她的頭髮。
“不要！不要！請你們放過我……”金娜波娃抱著頭蹲在牆角瑟瑟發抖說，她能想到自己接下來將要面臨的悲慘命運。
可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這幾個小流氓居然停手了。
“知道怕了嗎？”一個小流氓拿著刀指著金娜波娃的臉問。
“求你們放過我，我可以把錢都給你們！”金娜波娃哭著說。
“知道怕了就好！你記得的以後別多嘴，不要亂說話！不然這次我們劃的是你的衣服，下次就輪到你的臉了。”小流氓惡狠狠的威脅說。
“你們什麼人？是誰派來的？”金娜波娃惶恐的問。
“蓋爾達斯基廠長讓我代他向你問好！”小流氓說完就帶人走掉了。
“原來是他？”金娜波娃等人走遠了以後咬牙切齒的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