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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與素戔嗚尊的詳細解說(極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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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一章實際上就是對“士郎=素戔嗚尊”這設定的全面解釋,包括伏筆在那,怎樣解讀它們,這設定在那兒與神話吻合,不吻合的地方又如何解釋等等。因為很長而且很麻煩的緣故,看的時候請務必耐著性子。此外,我不建議最低限度還沒有看完第三卷第五十三章的讀者點進來看。

在我解說之前,首先再次強調,每書中採用的立場是經過數千年的流傳,神話的真實和現在的記載或多或少有著不少出入",簡單點來說就是只會選擇性地採用神話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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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筆其一:基礎

首先是伏筆方面...老實說,在第三卷之前,士郎的伏筆是比較隱晦的(但是數量也不少)。唯有將它們串聯起來,才有可能隱約,但又比較肯定地猜到士郎就是昔日的素戔嗚尊。而要猜到士郎就是素戔嗚尊,最重要的就是要猜到他手中的刀就是天叢之雲這一點(這是因為只要能猜出那把刀就是天叢之雲,那麼不管怎麼說,對應的人物除了素戔嗚尊之外就只剩下天照大御神了,而前者是男的,後者是女的,因著性別的關係,後者出局的機會比較大)

首先,不是以時間順序而言,而是以相關性而言的話,第一個伏筆是在第二卷的第九章。在那裡,士郎自制完成的長刀的描述是“(暫時)無名”﹑“寶具中的精英級數”﹑“具神性”﹑“有破魔的作用”,而最重要的兩點是“不是複製他人,此乃真正代表自身的武器”與“它總有一天會在歷史上留名,為人歌頌,成為甚至超越大英雄庫丘林的gaebolg的寶具。”

在這一章中,隱晦的指出了這把刀雖然是由士郎手中製造,但從時間軸中看起來,其實早在士郎把它製造出來之前此刀已享有盛名(至於為什麼那總有一天不是指在製造此刀之後於現代留名,那是因為在現代的社會中,人們普遍不會對刀抱有幻想,更不可能歌頌,而士郎也絕不可能讓這裡世界的東西暴露在現代世人的面前並在歷史留名,故此此說可被推翻),而且是超越gaebolg的寶具。考慮到庫丘林的傳說本身已經具有神話的性質,而紅a更曾評價庫丘林的招式早已超越了北歐神話中奧丁的槍:大神宣言(gungnir,又稱崗尼爾/岡格尼爾之槍),所以在這裡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這把刀肯定是過往神話中的產物(對應神性而且超越奧丁大神的設定),與此同時亦暗示了士郎早晚會回到過去。

另外,其實在這裡還有一點是對應日本神話的,那就是關於刀是銀白色的設定。

按《玉籤集》,神官們對天叢之雲的描述是“..刀鋒看似菖蒲的葉片...由上到下都是白色的。”

將兩者結合:既是在過往(神話)中有盛名,又得是超越奧丁大神的神器,而且還是帶著破魔而非其他鮮明屬性的白色日本刀。在日本的三神劍之中,布都御魂乃雷之劍,十握乃斷劍且無指明顏色,恐怕就只有天叢之雲能符合了。

至於銀白色和白色的分別(即銀白混入了一點鐵的顏色),實際上據學者的研究那應該是出於神官的漏載。這是因為據考古學,天叢之雲(指現實那把)應該是鐵製的劍,只不過混入了別的東西(如錫)所以才呈現白色。所以,這亦可證明銀白色之說其實也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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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筆其二:穩定

總的來說,第二卷第九章是為猜出士郎手中的刀就是天叢之雲建立了基礎。而在那之後,斷斷續續地會著不同的章節會呼應這一個基礎並使它更加穩定(因為我的記憶不太可靠的,而且比如神性﹑銀白色那些太細碎了,要列出來的恐怕不止十章的緣故,我就只列出重點那些了)。

第一個呼應的地方是第二卷的第四十一章。在那兒,呆毛蘿莉指出了一點很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士郎救出朱月實際上是締造已有的歷史”。表面上,這一句是在說接下來去救朱月的舉動是合理的,但是亦同時隱藏了一點可以呼應第二卷第九章的地方,那就是-士郎實際上是逆因果的存在。縱使事情是發生在過去,而士郎現在也是活在當下,卻不代表將來他不可以回到過去,直接呼應了“它總有一天會在歷史上留名,為人歌頌。”這一句,合理化了日後士郎回到過去與八歧大蛇戰鬥的可能性。

第二個呼應的地方是第二卷的第一百一十七章。在那兒,朱月對士郎的刀的評價是“如果能發揮真正的實力,那麼就不是娘閃閃可以抵擋了”,而娘閃閃最終也不正面回答朱月,也相當於預設了她的說法。以娘閃閃在寶庫中的諸多防禦寶具,據蘑菇的說法,就是連多重次元曲折現象這種奇葩的東西也能擋下,由此可以推斷娘閃閃寶庫中防禦寶具的防禦力不低。但是,如果士郎的刀能發揮真正力量的話,卻連娘閃閃寶庫中的防禦寶具都無法擋下,由此側面反映那刀的強大。此外,再加上娘閃閃有說到“在她的寶劍之前,沒有可以匹敵的傢伙。”,那寶劍指ea(乖離劍)這一點是不用說了,但是仔細想想的話,卻會發現一個可疑的地方。以娘閃閃那高傲的性格,若果她寶庳中不只ea(乖離劍)能勝過士郎手中的刀的話,那麼她應該是說“要比得上這破刀有何難?這種程度的東西,本王的寶庫中有許多。”又或者“就算沒有防禦的手段,本王的寶庫中也有不少勝過此刀的武器。”之類符合性格的對白來響應朱月的揶揄才對,然而,她卻只是說ea(乖離劍)會比士郎手中的刀強(實際上這裡亦有著不服輸的成份,但因為不涉及主題,在此不論),暗地裡反映不單只防禦,能夠及上士郎的刀的寶物,在娘閃閃的寶庫中就只有ea(乖離劍)。憑著這一點,更加凸出了士郎的刀最低限度也是誓約劍的級別,呼應了第二卷第九章中“總有一天....成為甚至超越大英雄庫丘林的gaebolg的寶具。”。

第三個呼應的地方比較廣泛,那就是士郎身為時之魔法使以及穿越成功的相關章節。呼應的地方與第一點一樣,只是進一步的將可能性合理化了。

第四個呼應的地方原則上與第三點差不多,但是卻又多了一種的意義,那就是在第二卷的第一百二十三章。在那兒,藉著蓋亞與阿賴耶之口,一方面固然是在解釋救出朱月的行動是合法的,但是另一方面也是在使將來履行素戔嗚尊神話的穿越合法化。關於這一點,其實可以從這一章中衛宮士郎最後那多餘的對白“這樣就可以了...雖說不會常用,但以後穿越時不用再提心吊膽什麼的真是得救了呢”中猜出的。士郎的感嘆,實際上下啟放心地履行與娘閃閃的承諾,同時奠定了日後履行素戔嗚尊神話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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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筆其三:逆因果

綜合了以上的伏筆兩大分類,“士郎=素戔嗚尊”的設定基本上已經朦朦朧朧地浮現了。在這時,終算是可以把逆因果的伏筆串聯起來,為“士郎=素戔嗚尊”作一個連鎖,詳細的時間軸解釋。

有鍛造武器的能力(最早版本的人物卡已有提及)->想用長刀以及其理由(第一卷第二章)->繼續用雙刀但被打得很慘(第一卷第五十六章至六十四章)->更加想用長刀,乾脆由自己鍛造,於蒼崎橙子和瓦拉齊亞的協力下,在一年多之後鍛造出屬於自己的寶具(第二卷第九章)->一直用它的投影品來戰鬥(自登場起從未間斷)->回到古美索不達亞,在伊艾處獲得斬蛇的任務,正式履行素戔嗚尊的神話(第三卷第四十三章至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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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q&a的時間,問題由數位讀者的書評以及作者君的自行延伸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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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在傳說中,素戔嗚尊可是手執天十握來斬殺八岐大蛇,在事後才從八岐大蛇的尾巴拔出天叢之雲。現在早於與八岐大蛇見面之前士郎已手執天叢之雲,豈不是和神話有矛盾?

a1: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強調只是選擇性地用神話了(在之前的章節有不只一次額外提及這點的)。

在本書中,神明分成兩種-先天與後天,當中後天主要是靠神話的流傳以及人們的信仰,而士郎正正就是後天的神明。考慮到典籍的失傳﹑錯誤﹑以及原初典籍的稀有,流傳的神話未必就是真實。

這一點其實也可從蘑菇的設定中找到類似的例子,正如fate正傳中的呆毛王一樣,蘑菇有說過”如果她是在死後才成為英靈的話,那麼出現的阿瑟就會是他們幻想出來的那男性阿瑟了。”,考慮到日本古事紀(即各種神話)的年份遠比阿瑟遙遠,連阿瑟王的記載也會有出入,那麼更遙遠的神話中會有出錯的地方就更是理所當然了。

所以,如果整理起來的話,本書中的須佐大神的神話原型是這樣的:

士郎和蛇戰鬥->手中投影的刀插到蛇的尾巴上然後斷了-->拿了真品出來繼續打

但是,由於目睹士郎戰鬥的就只有三人(當中一個是偷窺的所以可以忽略,另外兩個就是妃宮姊弟),而日後將這事蹟傳出的卻正正就是沒有和士郎一起掉到地下的妃宮姊弟。他們不單是靠口述將事情流傳,而且還沒有親眼目睹士郎的戰鬥,於是,真實首先就被扭曲成這個樣子:

士郎和蛇戰鬥->刀子斷了,大蛇的尾巴插著截斷的刀子->突然間就有了一把更厲害的刀子並繼續戰鬥

然後,隨著不斷的流傳,不斷的神化,士郎的實力被誇大,距離原初的事實也越來越遠。到了後來就變成了:

神明和蛇戰鬥->拿著原本的刀子幹掉了蛇,但刀斷了->在尾巴找出了一把新的神器

關鍵詞沒有變(兩把刀,還有尾巴),但是過程卻完全變質了。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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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為什麼蘇美爾神話居然扯上了日本神道教的神話?

a:關於為什麼能從蘇美爾神話延伸到日本神道教,實際上是蘑菇一個設定的延伸來的。

據蘑菇本人的設定,英雄王的寶庫裡有著所有英雄的一切寶物,在他死後,寶物流傳到各地,然後不同英雄在得到了它們之後成就了一個又一個的神話。具體的例子有希臘神話中赫爾克里士的射殺百頭(是指真的那個),呆毛王的誓約劍(一說,原典為太陽劍,在型月這幻想也能成真的世界中,”據說”很可能就是事實,或者變成事實。),呂布的方天戟,印度神話中雷神的武器,北歐神話中尼伯龍根的魔劍等等。從此推論的話,在型月的時間軸設定中,蘇美爾神話理論上比所有其他神話都頂早,而且與所有的神話和英雄的事蹟都或多或少有關聯。

於是我按這個基本的設定作出了延伸和延伸設定:

一﹑日本神道教三神器-劍﹑鏡﹑玉在最初的時候很可能都是出自蘇美爾神話。

二﹑日本神道教三神器-劍﹑鏡﹑玉本身雖然都是很高階別的寶具,但是如果不是藉著後來人們的神化增強了威力的話,它們不會到達神造兵裝的級數,故此仍在娘閃閃的寶庫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以這兩個延伸設定為前提,於是日本神話也可以與蘇美爾神話有關聯,而我的設定就是按此再發展下去的。所以細節上雖可能有不符(最終只有鏡是真的出自娘閃閃的寶庫),但大致上就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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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素戔嗚尊的神話中不但兇暴,而且還是海神和暴風雨神,這好像和士郎的性格與能力不太相似?

a:為什麼士郎神話中的形象會變得有點兇暴,那其實是源於士郎和魔蛇戰鬥時那不屈的鬥志的。

先不說在場的妃宮姊弟,如果單是聽故事,告訴你有個傢伙戰鬥時,到了左手殘,右腳廢﹑左眼和左耳同時報廢,但是縱使如此也依舊戰鬥下去的話。

好戰的感覺>守護的感覺

於是,從真實上的守護變成了好戰,要再從好戰變成兇暴就更容易了。

至於後者,在本書中,海神與風雨之神是在神化時後人硬加上去的。畢竟作為日本三個最重要的神祇之一,天照肯定是太陽﹑火之類,月讀肯定是夜晚,黑暗之類,就只有士郎沒有相應的職能,所以為了使神話更完美(湊數),後人便把一些本來關於八岐的能力硬加上去了。大概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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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話說月夜見尊不但是男的,而且很多時形象不是真娘就是偽娘,不是更符合士郎的設定嗎?

a4:老實說,為什麼不用月夜見尊的設定是挺簡單的,因為....他太阿卡林了。

在看《古事紀》時我一直覺得這排名第二的傢伙是一個悲劇..斬了那啥,總之是吐食物的玩意後就被天照流放了,從此還要沒再出場...在三貴人中名義上是第二,實際上卻是最沒存在感的吧。

話說,除了湊數和解釋月夜之外,他真有存在價值嗎?要讓士郎變成他太困難了...而且變了也沒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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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5:話說,既然士郎斬蛇後就回了老家的話,那麼傳說中和他結婚的那個奇稻田姬又是怎麼一回事?

a5:關於這一點,在本書中實際上可以採用兩種不同的說法解釋的,至於要採用那一個就隨你們喜歡了。

第一個說法簡單來說就是“神話的完美化”。在本書中的素戔嗚尊原典中,其實結尾只是“女孩回到自己的家中,人們亦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而已。但是,在這裡結局是不完美的,既沒有對女孩之後的生活再作任何的描述,也沒有提及擊殺了八岐大蛇的素戔嗚尊的去向。那麼,到底這個漂亮的女孩結局如何呢?素戔嗚尊在殺死八岐大蛇之後又到了那裡去呢?

基於對結局的遺憾,同時也是帶著對昔日的英雄(神明)的仰慕和幻想,於是後人便擅自為那故事(神話)作出補充,為女孩冠以奇稻田姬之名,然後讓素戔嗚尊和這個美麗的女孩結為夫婦,營造了一個真正的完美結局。

實際上,民間會為以前的故事作出補充這一行為是很常見的。以本國而言,如徐禎卿的《翦勝野聞》就對徐達的死亡提出了一個故事性的說法,歐陽修的《新五代史》為了教化的作用而忽略歷史的真實性,對五代的故事作出了不合理的嚴苛抨擊及推測。雖然,在現實中,神話故事與歷史故事在性質上有點不同,不能一概而論。然而,蓋型月的世界觀中大部分的神話都是真實存在的,而本書亦跟從這個設定,故此在這世界觀中,神話即歷史,所以要將上方的例子應用這此亦無不可。

此外,即使無視上方的例子,基於神話故事往往比歷史故事更加殘缺不全,而在最初流傳時還是主要依靠口述的緣故,有所增添也是合理,而且可以理解的。

第二個說法則比較....那個一點(雖然我本人是比較喜歡這說法)。那就是某個在神話中很重要的人(名字我就不說了,雖然說與不說也沒分別)在日後成就了自己的故事之後,對於士郎的傳說作出了修改,將自己盼望的結局影射到奇稻田姬身上。

嗯..怎麼說呢...首先,試想想,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孩子,心中或多或少都會對白馬王子抱有幻想的,再加上還要一直隱居在山林之中,除了弟弟之外再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男性...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就遇上了一個看上去無懈可擊(首先,得明白對戀愛抱有幻想的時候,女孩子的視點會和常人有點不同)的男孩子,產生好感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還有,不得不說的是...吊橋效應這玩意雖然很常見,但是卻不能否認基本上可說是百試百靈的。為了救出女孩而和魔物浴血奮鬥,甚至到了殘廢的地步依舊沒有放棄,拼盡全力擊殺魔物...先不論主觀意圖,從容觀來看,這是多麼帥氣和浪漫的神話式故事!

雖然,隨著女孩年齡的成長,漸漸地也會明白當初那“英雄”浴血奮鬥其實可以有很多的解釋,不一定是完全為了救出女孩這麼浪漫,但是從容觀的事實上,“英雄”救出了女孩卻是無可否認的。

再加上,正所謂睹物思人。當初,“以後,此劍將與妳的命運同在。該怎麼用,還有用在什麼的地方,就全憑妳的決定。但願,在將來這把劍能夠成為妳們開闢道路的利刃吧。”的說話是多麼的令人印象深刻(我想,其實為什麼會用這個口吻,大家應該也猜到吧~),而在女孩日後的故事中,鏡與劍的確也拯救了她一次又一次,最終直接致使女孩成為符合神格的身份,並讓她的神話流傳於後世。故此,在這裡,雖然士郎沒有親自過來一次又一次的拯救女孩,但是卻無可否認,如果沒有當初“英雄”的贈劍和借鏡,女孩一早就死掉了。

綜合以上各點,物件的完美+初戀+吊橋效應+英勇作戰+美好的回憶+睹物思人。女孩會喜歡“英雄”基本上就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而一般來說,要是時間不能沖淡情感的話,那麼情感反而會變得更加的強烈(如仇恨亦是一個體現),既然“英雄”所贈之物長伴身旁,那麼女孩會傾向那一種就自是不用說明了。

但是,喜歡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英雄”已經不再存在是事實,而女孩也找不到他,既然如此,那就只好以故事的延續來當作自己的期盼了。這是第二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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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話說,既然天...不對。嗯,那個女神她喜歡“英雄”的話,為什麼要加上和“英雄”是姊弟的設定?

a6:這一點可以從“神話的完美化”來解釋。

須知道,女孩是不會把心中的感謝訴之於口的,後人自然無法得知她的想法。尤其,在有了奇稻田姬之名的出現後,後人更不可能得知昔日女孩的真實想法。試想想,既然女孩在日後成為了該地的人們的最高信仰,那麼後人會想把她的故事塑造得更完美也是很自然的。

在不清楚女孩心中的感情為前提下,要把她絕對神化的話,最好就莫過於將所有重要的事情和女孩掛鉤。斬蛇的壯舉在最初(指奇稻田姬之名出現後)看起來是和女孩的故事是割裂的,但是如果身份是姊弟的話,那麼毫無疑問地,斬蛇的壯舉將會和女孩,又或者說以女孩為首的眾神扯上關係,使其神話更加完美。

當然了,這一切全是後人幹的,女孩本人當然是不知情,又或者說,當她知道時已經不知怎樣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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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續,為什麼天照大御神和月夜見尊不是根據《古事紀》,在最初的時候已經是有相當高的地位的神明?而且還被士郎所救?

a7:這是因為我想採用蘑菇的一個設定,那就是-所謂的神明,很可能在最初只是有能力的人類。在發生了許多事情之後,他們在歷史上留下英名(或惡名),漸漸地被人歌頌(或責罵),最終藉著幻想和信仰,歷史變成神話和非現實,現人神將變為真正的神明,殘暴的人將變成真正的惡魔。在這一點上,反面例子頗多,可見fate系列中,弗拉德三世的被·吸·血·鬼·化,伊麗莎白·巴託裡的被怪物化,以及美狄亞被魔女化(主要是性格上的被醜化)等等。話說,我竟然一時之間想不到正面的例子...不過要說的話,安格拉·曼紐就是被惡神化的好例子。

由此觀之,就算是幻想也能使人神化,更遑論在最初開始已經有著高階神格的人了。故此,循著這設定,在本書中天照大御神和月夜見尊便被設定為先天和後天夾雜的神明了。

當然了..我也不否認,這設定其實也有受到別的作品的影響。據說魔禁是有類似的東西的,但我只看了大概不足一半的舊約時基本上已經放棄了,所以魔禁在那一卷有相關的東西我不清楚,真正影響我作出這個設定的,主要是源自部分東方同人中對洩矢諏訪子起源的解釋﹑大神以及f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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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8:神話的事情就放到一旁吧。士郎成神後,實力不會太強嗎?要知道作者君你好像是不喜歡無敵流的吧?而且本書的宗旨好像也不是無敵流。

a8:這樣說吧。無可否認的是經過了第三卷,士郎的實力已經到達了一個很強很強的程度。但是不得不注意的是,我不像月落醬那麼厲害,毅力沒有他那麼強,而本書的主線也沒有這麼多。實際上,本書只有五卷,當中第五卷的主線只有一個,第四卷的主線只有兩個,以主線的數量來計算的話,本書已經快·要·完·結·了,沒道理到了完結主角還是完全捱打的型別吧?

另外,我一貫的看法就是-實力不是絕對的。在不同的環境和情況下,強者敗,弱者勝的狀況還是會出現的。所以就算士郎的基本實力變得很強,那不代表他不會戰敗。

此外,還有一點需要注意的。就是士郎的限制,要知道士郎並不是殺死八岐之後突然就成神了,而是在回到現代後基於人們的信仰與幻想才成神的(當然,他本身亦有很強的實力)。所以,簡單來說士郎的實力有著地域上的限制,如果是在日本境內的話,他的實力是足以與uo正面決戰的,但是出了日本的話,他的實力大抵只有娘閃閃全力出手的級數。當然了,終有一天,他會變得比uo更強,但是很遺憾,那是本書完結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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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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