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素蓮的動作因為這一句話突然頓住了,復……婚?
這是什麼意思?白墨寒和小悠,不是只是男女朋友嗎?怎麼季昱修會說復婚?這個名詞實在是太敏感了,其中的含義也很明確,難道說,他們之前是夫妻?後來離婚了?
可是還不等她仔細想清楚,季昱修又拉著她醉醺醺的開口:“丫頭你……你看我,寒能……給你的,我都給你。他傷害了你那麼深,你……你為什麼還能原諒他?你就……就不能看看我嗎?我到底,哪裡不如寒,你告訴我……我,我改好不好?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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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素蓮靜靜的看著他撒酒瘋,她的這個小叔子好像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喜歡小悠,既然他這麼痛苦,那麼作為嫂子,不幫助他一下,又怎麼說的過去?
一抹陰險的笑意自她的唇角揚起,溫素蓮打發了傭人們,這才費力的扶著爛醉如泥的季昱修往樓上走去……
房間裡。
小悠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痠疼的腰,忍不住心裡暗罵了兩句。
什麼‘醫生說房事不能太頻繁’,最後他不還是沒能忍住。
昨天下午非要自己陪著他一起睡,到晚上精神了,就拉著她一頓耕耘,簡直太惡劣了。
看了看旁邊空蕩蕩的位置,又有些委屈,她都好幾天早上起來沒能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要忙到什麼時候。
鬱悶地坐起身,慵懶的抻了一個懶腰,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露出滿身青青紫紫的痕跡,彷彿是在告訴別人,昨夜的白墨寒有多麼的瘋狂。
她小臉一紅,連忙拉起被子,擋住那些痕跡,正準備找衣服穿上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沒有敲門?那就不是傭人。
難道白墨寒今天沒有上班?這樣想著,小悠的心裡湧起了一絲喜悅。
門被完全開啟,小悠揚起笑臉看過去,可是出現的人卻讓她瞬間變了臉色:“大叔?!”
怎麼會是大叔?這個時間他來自己房間做什麼?
一想到被子下自己未著寸縷的身子,她的腦子裡一時間空白一片,連詢問都忘了,只知道緊緊地擁著被子。
“小悠……”季昱修臉頰微紅,平素清亮的眸子裡混沌一片,他緩步走了過來,沖天的酒氣也隨之撲面而來。
大叔喝酒了?!
這是小悠腦海中唯一的資訊,而且看樣子,喝的很醉,連意識都沒有了。
瞬間,她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大……大叔,你能先出去一下嗎?我穿好衣服就……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季昱修就猛地撲了上來。如此近的距離,她更加能聞得到季昱修身上濃濃的酒氣,大叔他怎麼會喝這麼多的酒?
“小悠,跟我走好不好?我帶你離開這裡,找一個隨便什麼地方,只有我們倆個,我會對你很好的,絕對不會和寒一樣,傷害你,你跟我走,好不好?嗯?”季昱修眼睛微紅,眸底隱含著痛意,就這麼望著她。
小悠心頭一動,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讓大叔如此痛苦,可她能有什麼辦法呢?她的心只有一個,已經給了白墨寒,無法再給另外一個了。
“大叔,對不起,我……我愛的,是白墨寒。”
她愛的是白墨寒,多麼傷人的一句話,卻這麼輕飄飄的從她的小嘴裡說了出來。
“呵,呵呵,你愛寒,那我呢?我算什麼?小悠,我不相信,你對我,從來都沒有一點點的動心。”
對大叔動心?
小悠沉默了,或許曾經是有過,那時候白墨寒還在想盡了辦法的折磨她,羞辱她,在她最艱難的時候,是大叔在幫她,陪在她身邊。
那時候,或許她真的是動心了,可,也僅僅只是心動。那個時候,她也以為她是不是愛上了大叔,可是直到後來,她真正的愛上一個人,才意識到,當時的那種感情,最多也就是好感罷了,根本不能稱之為愛。
“呵呵,原來一點也沒有……一點也沒有……”季昱修絕望的笑了起來。
小悠害怕的往後縮了縮,她看得出,酒精淹沒了他的意識,現在的大叔,和平時的大叔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了。
可是,她身上只裹了一條被子,這麼往後縮,被子便掉了下來,瞬間,佈滿了吻痕的身子便出現在了季昱修的視線中。
“啊!”小悠驚叫一聲,連忙伸手去拿被子,卻不想,季昱修更快一步,按住了被子的一角。
“大……大叔?”
“小悠,你知道嗎?曾經,我有機會得到你的,可是……因為不想你難做,我生生的放走了那個機會,現在,我不想忍了。”季昱修微眯著眼眸,眸底的紅色顯得更深了。他緊緊地盯著面前什麼也沒穿的女人,彷彿一隻野獸,猛地撲了上來。
那些痕跡,全都是寒留下來!
每一個,都那麼的礙眼,他要將這些痕跡全部擦掉,全部全部擦掉!
“啊!”小悠腦子裡一片空白,唯一的反應就是躲。可是她的力氣又哪裡抵得上季昱修?擋在胸前的小手被狠狠的扯開,季昱修微眯著眸子,雪白的皮膚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帶著情慾的味道,刺激的他血管賁張,猛地便吻了下來。
陌生的吻,陌生的觸感,讓小悠心裡泛起了一陣噁心。她拼命的躲,拼命的躲,可是那些觸感卻真真實實地的落在身上。
“不要!不要!大叔,我求求你,你放開我!”她哭的小臉都花了。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一直敬重的大叔,一直溫文爾雅的大叔,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像野獸一樣,給她帶來最大的傷害。
她拼命的喊著,希望能喊來人,可是整個季家像是空了一樣,根本就沒有人來救她。
她的雙手被季昱修死死的箍著,她的腿被他的壓住了,她連動都動不了。鼻間全是酒氣和陌生的男人的氣息,眼睛裡看到的大叔,也不再是曾經熟悉的那個人,陌生的可怕。
絕望,一時間像是洪水一樣襲擊了她。
“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