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鳥朝著林浩清脆的叫了一聲,就展開了自己的雙翅,朝著空中飛去。
它的速度極快,不過一個眨眼,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指尖,朝著林中竄去——那是一張傳文的符籙,還是宇文虎臨分別前給他的,還說這東西不好搞,讓林浩省著點用。
按他的囑咐,這只小小鳥在明日凌晨之前,就會到達宇文虎的身邊,告知他帝墓的開啟時日,而林浩在這段時間內,就只能慢悠悠等到帝墓開啟了。
“忙活大半天,結果還是要乖乖等著咯。”他蹲在溪水旁,看著裡頭游來游去的小魚,長長的嘆了口氣。
“應青,你這小子幹什麼呢?”郎七雙手裹著厚厚的繃帶,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他身後的衣著樸素的小娘子聽見這話,立刻白了他一眼,又快步上前,把手裡的包裹往前一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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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哥哥,這幾日多謝你給我家外子求情啦。”小娘子大大方方的一彎膝蓋,朝著應青一頷首,“若不是應哥哥,郎七這傻子可就真要蹲大牢蹲到死了。”
“沒事的。”應青急忙衝對方擺了擺手,又十分不好意思的背過手,不去接小娘子手裡的包裹,“平時七哥對我關照有餘,這點幫忙不算什麼的。”
“你看,我就說這小子不接吧!”郎七左顧右盼,腳尖一勾,給自己拽了個小板凳過來,又吐著舌頭,往應青身邊一坐。
“幸虧我神機妙算,早就知道你小子是個什麼人。”他朝小娘子一抬下巴,示意對方開啟那包裹,“這裡頭裝的可不是錢吶,你小子就收了吧!”
應青往開啟的包裹裡一瞅,裡頭果然不是錢,而是十幾個渾圓的大餅,上頭還冒著騰騰的熱氣,一股兒肉香更是撲面而來,在鼻尖縈繞不去。
他本來就站崗站了一上午,這會兒再被這麼一刺激,當下口水就要掉出來了,趕忙一閉嘴,急急的吞嚥著。
“怎麼樣?”郎七看他這副模樣,不禁勾起一個壞笑,“我家娘子做的肉餅就是香吧!”
對方點了點頭,瞧著太陽已到頭頂,自己換班的時間也快到了,這肉餅又實在饞人,當下也不再推拒,而是一仰頭,衝上面的人講了一聲,就已經拉過了另一個凳子,坐在了圍牆下的陰涼處。
“給你。”小娘子給郎七和應青一人拿了個肉餅,自己也坐在一旁,變魔術一般摸出兩個皮水壺,往他倆懷裡各塞了一個。
做完這一切,小娘子才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有些好奇的問道:“應哥哥,那日你說打傷我家外子的白衣少年,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你知道他最後去哪了嗎?”
“你這可就為難人了。”應青嚥下嘴裡的肉餅,皺著眉毛苦苦思索著,“我當時只看見那白袖子一揚,七哥就倒了,哪還敢往人家臉上看啊,還不是低著頭討好,生怕人家一個不高興,自己的胳膊也沒了麼。”
“誒呀,你就不能不提嗎!”郎七不滿的咬了一口餅,牽動了手上的傷口,當即痛的臉色都白了幾分,讓小娘子急急忙忙的伸出手,一下一下的喂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