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次元->吃美女蛇妖軟飯的日子->章節

第127章 功法之爭

熱門推薦: 宇宙級寵愛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諸天新時代 都市國術女神 劍仙三千萬 我真不是魔神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女配她天生好命

最終他們挑了兩本修煉功法,一本曰《繚霞》,是人族逃怖期的功法,價值16萬;另一本《砸浦》,價值44萬,是鳥族逃怖期的功法。看到粥藻竟然真的忍著肉痛付了帳,煎廖也不由對押撾刮目相看了。

五人出門,和一個橙色毛皮的小獸擦肩而過。押撾回頭一看,那是一隻大耳朵的怪異小獸,頭上戴著骨制頭飾,長著利爪獠牙,腰上掛著骨制回力鏢。“這是?”押撾驚異道。

這一次喬餐說話了:“這是依附人族的異族吧。一些小種族沒有資格獨佔一塊大陸,就依附於其他大族,成為所謂的妖怪。有的妖怪雖然修為夠了,但是習慣自己原本的身體,不想化形,就以原本形態生活。人族有很多地區是排斥妖怪的,但這裡看來並不排斥。”

就看那小獸興奮地向煎廖遞上一個錢袋:“老闆,我湊夠錢了!可以賣給我了吧?”

煎廖掂了掂錢袋:“嗯,應該是夠了。不過很可惜,你要的功法剛被他們買走了。”

“啊!怎麼會這樣!”小獸兩隻長耳朵耷拉下來,可憐巴巴回頭看向五人:“幾位,可以賣給我嗎?我有錢的。”

“啊,好可愛!”黴蒂看著小獸黑亮亮的眼睛,忍不住道,“你應該不是鳥族吧,為什麼要攢錢買鳥族的功法呢?”

“唉,因為我們族人太少,所以沒有專門的修煉功法,只能參考別族的。我就發現鳥族的功法比較適合我們族。求你們啦,我買回去不是給我自己用的啊,這是我們一族的希望啊!”小獸二話不說趴在地上求情。

汕闖也露出不忍之色:“這樣吧,我們跟你去你族裡,把功法抄一份留給你們,怎麼樣?”

“可是,我們族太弱小了,為了安全,都是封閉的,禁止外族進入……”

一時間眾人有些猶豫。執型發話了:“隊長,我替他求你吧,就直接把功法借給他,等他們抄了一份,再帶回給我們。”

喬餐:“畢竟44萬的東西,就這麼借出去真的好嗎?”

執型堅定道:“我相信他的眼神,他是個好孩子。如果事實證明我錯了,他們是一群奸詐貪婪之輩,我就一個人去滅了他們一族!”

話說到這份上,汕闖只得交出功法:“我們相信你一次,不要讓我們失望,不然,執型是要說到做到的。”

“謝謝!”小獸高興極了,“我是繩呢族的報描,錢押在你們這裡吧。三天後就在這裡見面吧,我一定會還來的。”說完一溜煙跑了。

接下來,眾人找到一家看起來很平價的“理想公寓”,六人間一晚只要18元,極其划算。當然房間裡除了床什麼都沒有,被褥也是破舊而有異味。不過五人都不是嬌生慣養的,捏著鼻子也能睡了。

現在離睡覺還有段時間,五人吃著公寓提供的粗茶淡飯和老闆攀談起來。老闆是個灰黃色頭髮白色眼睛的大叔,粉色頭巾粉色長袍,胸前掛著一塊??形徽章。“你們要記住,”老闆叮囑道,“晚上一定要老老實實待在房間裡,千萬別出門,也別往外亂看。這裡晚上可是亂得很吶。”

押撾:“那老闆您怎麼辦?”

“我啊,還不就是靠這一身行頭。”“什麼意思?”“這是先腹教的裝扮啊。先腹教是一個最近崛起很快的新興宗教,穿上這衣服,不敢說絕對安全,至少不會被人沒事找事。何況我還認識鎮上幾位老大,這才能在這開店。”“原來如此啊。”

晚上,外面果然響起喊殺聲、刀劍劈砍聲、慘叫聲、行動聲。押撾本來在研究那本《繃帶牽引》,聞聲抬頭,有些駭然:“這也未免太激烈了吧?每天晚上都這樣?”

喬餐:“應該不會,不然鎮上人恐怕早就死光了。今天應該有什麼特殊事件。”

執型向窗邊走去:“我來看看。”黴蒂:“這樣不好吧,老闆提醒我們來著……”

“看一眼死不了的吧。”

然而他看了幾秒,就回頭:“壞了!”

眾人:“怎麼了?”

“我一看出去,就和一個女人對視了,她衝我冷笑一下,就朝公寓這來了!”

黴蒂白了他一眼:“惹禍了吧!”

不待眾人商量對策,敲門聲響起。眾人盯著執型,他只好硬著頭皮去開門。一看,正是之前那女人,身後還有一批隨從。那是一個淺灰紫色頭髮、亮灰色眼睛的姑娘,一身深藍色運動套裝上繪有??形圖案,淺灰色溯溪鞋,嘲諷地看著執型:“怎麼,沒想到我會找上門來?”

執型馬上退後戒備:“你們想幹什麼?”

這時一個手下上前:“就是他們,買下了60萬的修煉功法!”

一語道破天機。“財不能露白啊。”喬餐幽幽嘆道,掏出了他的金杖。

這時押撾卻驚道:“你是……儐親師姐?”

儐親這才注意到押撾,隨即嫣然一笑:“押撾小師弟,你怎麼現在就暴露了呢,說好了打起來再背後偷襲的啊。”

另外四人聞言悚然一驚,立刻退開,把押撾圍了起來。汕闖嚴肅道:“押撾,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押撾苦笑:“說來話長,我確實跟她有些淵源,但現在看來是敵非友,這是反間計啊,你們能相信我嗎?”

“暴露了就算了吧,”儐親一口咬定,“你們交是不交?”

“我們若是不交呢?”執型怒道。

“不交?那就讓小師弟告訴你們會怎麼樣吧。”

押撾低著頭:“放棄吧。師姐非常厲害,我們打不過的。”

“押撾,我信錯你了!”黴蒂悲憤道,一把搶過裝著小小冰的包。

頓時吸引了儐親注意:“原來在那啊,小師弟你也是的,東西到手了還磨蹭什麼。”

黴蒂大急:“不,不在這。”

“哦,那還能在哪,你說啊?”“在……”

“被人借走了。”押撾冷冷道,“我知道你想挑撥我們關係,我也沒什麼辦法,畢竟師出同門。但現在我跟他們才是夥伴,所以我要告訴你,東西已經被人借走了,不在我們身上。”

“借走了?”儐親仔細打量著押撾,在鬃僚山她跟押撾並不熟,也就是越獄那次,有過幾面之緣。“60萬的東西,誰有這麼大面子,能借走?這一借走,還能有還麼?”

“他會還的。”執型站了出來,有些激動:“我相信他,我們約好三天後在魔法師公會見面,他一定會來的!”

儐親有些猶豫了。在她看來這些人不像在說謊。這公寓的老闆畢竟和先腹教有些關係,先腹教這個噁心的組織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為好,如果有60萬的利益,稍微花點錢擺平先腹教也划算。但如果鬧了半天一場空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別的不說,這會要是打起來,這棟平民小公寓非得給拆了不可。最後她只得說道:“你們最好不要騙我。三天後我們魔法師公會見。不要嘗試逃跑。”說罷便離開了。

“呼——眾人松了口氣。”

黴蒂看著押撾:“抱歉我有些衝動,不過你還是解釋一下吧,不然我們很難完全信任你了。”

“唉,也罷,遲早要告訴你們的。”押撾悠悠講述道:

“我來自遙遠的東僮恫大陸。你們知道,那是一個兵荒馬亂、戰火紛飛的地方。我從記事開始就已經被收養在鬃僚山,我的來歷還是我的養父俺允告訴我的。他說,當時他在鬃僚山的隊伍裡,攻下了一個被異族佔領的村莊,戰鬥很激烈,雖然取勝了,但村子也幾乎化為廢墟。他在一座倒塌房屋的廢墟下發現了一個女人,女人探出身子,懷裡緊緊保護著一個嬰兒,嬰兒就是我,而我的母親已經奄奄一息。看到他,就流淚請求他收養我。據他說,當時看到這一幕,心有所動,修為瓶頸有所鬆動,就覺得我是他的福緣,便順手收養了下來,然後母親就嚥氣了。

但是我這位養父並不是什麼慈父,他在最初對我熱乎幾天之後,就開始冷淡下來。我後來甚至能看出,他後悔收養了我這麼個包袱。因為我的失寵,同門看我的態度也漸漸變得冷淡嘲諷,說我是吃白飯的小雜種。我本來還天真地以為他只是面冷心熱,實際上還是關心我的。然而終於有一天,我偶然聽到他跟儐親師姐聊天:

‘嘿嘿,師姐啊,你看這件裙子,是不是很適合你啊?’

‘俺允師弟,我再說一次,我對你沒有一點興趣,別糾纏我了好嗎?你連孩子都有了,還在這勾搭。’

‘師姐,冤枉啊!我那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啊不,一時腦子短路,收下了那個小雜種,現在恨不得把他扔了,可是掌門不讓,說什麼做事要有始有終,哎真是的。’

‘掌門說得多有道理啊!有始有終懂嗎?你還是老老實實把那孩子養大,到那時候你說不定能沉穩一點,懂點女生心意,反正就十幾年而已。’

‘可是我……’

到這裡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我開始哭,到處亂跑,可是別人看見我,就只是嘲笑而已。沒人安慰我,沒人關心我,沒有神來拯救我,只有我自己哭累了,回到那個小黑屋。

第二天,我聽說他因為騷擾儐親師姐,被逐出了門派,我心情很矛盾,一面覺得解恨,一面又意識到,他一走,我就真的成了棄兒。

果然,那之後,我連伙食都沒有保障了,只能自己下山找吃的,偶爾去門派廚房裡偷一點,被發現了就是一頓揍。我當時就想,乾脆就一直偷下去,偷到哪天他們受不了了,就把我也逐出門派,讓我自生自滅,也比在這受罪好吧。

終於我的願望實現了。那天我偷吃了一個師兄偶然放在廚房的一株蒲桃靈藥,終於被逐出了門派。我出了門,就慢慢往西走。我知道東邊在打仗,不能去;西邊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也許還有活命的希望。我就這麼走呀走,不知走了多久,終於遇到了真正改變我一生的那個人——嗆綽姐!

……

(之後的種種此處不再贅述)

……

於是那天,我就遇到了你們!”押撾微笑著結束了敘述。

黴蒂把包還給押撾:“對不起,我應該相信你的。”

“沒事,你們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其實我也很難接受,儐親師姐本來那麼好的人,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對了,小小冰還沒吃東西呢。”押撾開啟包,小小冰就撲到他懷裡,和他一頓親熱。汕闖找出一些乾糧,開始挑逗小小冰。作為眾人的開心果,小小冰總算是緩解了沉悶的氣氛。

然而緩解並不能解決問題。第二天吃早飯,喬餐還是把眾人拉回現實:“怎麼辦?鬃僚山的人肯定會監視我們,三天後,如果報描來了,我們還是會失去功法,還會連累報描;如果他不來,我們就完了,肯定會被當作騙子打死;如果我們逃跑,就算跑掉了,功法也拿不回來,報描也是凶多吉少。”

“該死!”執型一拳砸在桌上,“我也不知道該希望他來還是不來了。唉!如果他來了,恐怕很難平安回去;如果不來,又說明他是個背信棄義的傢伙。怎麼會這樣!”

眾人沉默。

“要不我們先嘗試逃跑?”黴蒂提議道。

“不行!”執型第一個反對,“如果他是個好孩子,真的來還了,卻發現我們已經逃跑,還有一夥壞人等著他殺人越貨,那豈不是我們辜負了他?”

“……”黴蒂無言。

“只能放棄功法了。”押撾無奈道,“只要我們交出功法,應該還是有希望保住報描的。就算保不住,至少我們問心無愧,不是嗎?”

無人作聲。44萬的功法,還是為了夥伴小冰的,就這麼拱手讓人,這樣就對得起小冰了嗎?真的能問心無愧嗎?只不過是小冰不知情而已。問心無愧,哪有那麼容易!可是如今,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選擇預設。

晚上黴蒂垂頭喪氣回來:“鎮子已經被包圍了,出不去。”

約定之日終於到來,五人還是無法可想,只有押撾買了一些繃帶用來配合技能,然後就來到業已搬遷的魔法師公會舊址。

等了一白天,報描都沒有出現。眾人心情複雜。“爽約了嗎……”執型看著遠方,此時此刻卻說不出指責的話。

傍晚,儐親一夥出現了:“看來你們‘遇人不淑’啊。還是說,一直找不到脫身的方法,拖了三天時間,還要繼續演下去?”

事已至此,押撾只能說道:“確實借人了,現在看來他爽約了,但功法確實不在我們身上。”

“呵呵,你們說不在,便不在嗎?”儐親輕捻秀髮,“搜身吧,證明你們的清白。”

“這個恕師弟不能從命了。”押撾當然不能同意,一搜身,必然就把小小冰搜走了,《繚霞》乃至《玫膛》也跑不掉。

這一下頓時劍拔弩張。儐親笑道:“那就莫怪師姐不講情面了哦?”

“我……來了……”一個蹣跚的橙毛小獸出現,正是報描,手裡拿的正是《砸浦》。而他自己,卻是氣喘吁吁,遍體鱗傷。

儐親問手下:“是那本嗎?”

“沒錯就是!”

此時報描已經把東西交給了汕闖:“對不起……出了些事情……我來晚了。”

“你這是怎麼了?”看著報描這幅樣子,汕闖哪有心思怪罪。

報描無力回答,小小的身子直接軟倒在地,後面傳來一陣嘈雜:“小鬼,快把東西交出來!”又出現了一夥兇人,為首一男子亮翠色頭髮淺水色眼睛,深藍色運動套裝上繪著??形圖案,綠色加絨低幫繫帶徒步鞋,還戴了鋼鐵俠面具,虎眼石絲光繩平圈吊墜,身後是猛禽斗篷。看到書已經到了汕闖手裡,冷笑:“呵呵,原來還有同夥。可惜啊,這幾個人,在我岸梁黨面前,根本不夠看!”

汕闖果斷開啟書,作勢要撕:“儐親前輩,您要是再袖手旁觀,就別怪我一時衝動了!”

儐親神色一冷:“你這是在威脅我?”

汕闖表現出和嬌小的體型不相符的鎮定:“若是前輩替我們解圍,這本功法自然雙手奉上!”

“臭丫頭!”男子大怒,上前就要搶奪。

“住手吧。”儐親淡淡道。

“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話是這麼說,男子還是回頭。

儐親盯著他的眼睛:“您是不是覺得戴個面具我就不認識您了?”

“你……想說什麼?”“我相信長老她會很樂意知道您的身份。當然,如果您在這裡賣我個面子,我也沒有理由多嘴。”

“你知道的挺多啊。”男子終於轉身正對儐親,必氣開始暴動,猛禽斗篷獵獵作響:“不過,知道得再多,也要有命說出去才行。”

儐親修長的身姿紋絲不動,腦後卻是長髮飄揚,她啃了一口不知從哪裡掏出來的特質魄羅佳餚:“想做什麼就直接點吧,不必賣關子。”

男子冷冷盯著儐親,突然一隻手襲向她下身。就在即將侵入儐親絕對空域時,卻被一隻玉手牢牢扣住,再不能前進絲毫。

男子抽回手,氣勢散去:“你,藏得很深啊。”

“彼此彼此。”

“那這次便女士優先吧。”男子看不出表情,“不過我很奇怪,鬃僚山為什麼會想要鳥族的功法。”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呢。”儐親嫣然一笑,剛才的較量彷彿從未發生過。

男子冷哼一聲:“撤!”岸梁黨眾人撤離。

汕闖看岸梁黨走遠,只得送上《砸浦》:“我們蹈腫冒險團說到做到,希望鬃僚山也能。”

儐親接過,微笑:“我鬃僚山乃是名門大派,自然不會為難信守諾言之人。不過我們鬃僚山還有除魔衛道大義在身,”她看了眼報描,“這只妖獸我們要帶走。”

“休想!”執型立刻擋在報描身前。

“執型你這是?”黴蒂大急,好不容易送走瘟神,難道又要重新招惹?

“對不起黴蒂,”執型堅定道,“我就是不能看著報描這樣的好孩子落入他們手裡。這是……我的堅持!”

儐親收好書:“我們只答應放過蹈腫冒險團,妖魔還是要除惡務盡的。莫非……你們勾結妖怪?”

“除惡務盡?哈哈哈哈。”執型怒極反笑,“你知不知道,這孩子為了他的村子,他的族人,付出了多少犧牲。現在你們這幫搶匪居然大言不慚地說要把他除惡務盡了?我……”

汕闖連忙捂住他的嘴,回頭冷靜道:“報描也是我們冒險團的人,按約定,你應當放過他。”

“這麼說你們真的勾結了妖怪?”“那又如何,你答應要放過我們的。”“不包括他哦。”“我們會保護他。不傷我們,你帶不走他。而且我再說一遍,他是我們冒險團的人。放過我們,就要放過他。”

押撾在一旁愣愣看著汕闖。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孩表現出了傑出的毅力與果斷,無愧於她團長的地位。她看起來是在庇護報描,實際上是在庇護執型。因為執型,是她的團員。執型對報描的態度很奇怪,種族不同肯定不會是親戚,也不像是舊識,卻偏護萬分。汕闖不知道為什麼,卻也不追究,只是先庇護著,不求理由,完全信任。押撾突然意識到,他會不會像庇護執型這樣庇護自己呢?是了,一定會的,這才是團長啊!

身邊的喬餐定定看著汕闖,面具下的神色不得而知。可那身姿體態,正是時刻準備為團長,也是為他的愛人,獻身作戰的形象。押撾猛然真切感受到了這個小冒險團的凝聚力。“這個冒險團,是值得我賣命的!”押撾默默得出這樣的結論。

“師姐。”押撾上前一步,“您覺得,如果是掌門,會怎麼做呢?”

“掌門?”儐親一愣,“呵呵,小師弟呦,你的老掌門已經死了。”

“……”

“嘛,”儐親深深看了一眼汕闖,“你是個不錯的團長。不過,下不為例。”隨後揮手離開。

“呼——”五人松了口氣。

喬餐抱起報描:“先回旅館吧,很多事情需要交流啊。”

“確實如此。”押撾看著執型,他對報描的特殊態度,確實需要解釋一下了。

包間六張床,正好還有一張給報描。報描雖然昏迷,多處受傷,卻並不深重,稍微清洗包紮一下就上床休息了。

執型靠在牆角:“這次是我任性了。對不起大家。但是我不後悔。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眾人靜靜等他下文。

“理由很簡單。他跟我,很像。

我來自付魄大陸一個小部落。部落的生活很平靜,祥和,至少我曾經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來到了還院大陸。我震驚了。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富饒,什麼叫生活。我意識到,我之前所滿足的生活,就是一坨屎!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土包子,還自以為了不起!

可那又怎麼樣呢?那畢竟是我生長的部落。愛之深,恨之切。我發瘋一般想要改變它,可我什麼都不懂,只有幾把力氣。我在手工作坊幹活,可很快我就意識到,工人,即便比起部落人,衣著光鮮一些,卻是還院大陸的下層。

後來,我經歷了這樣一件事。

當時我是在笆枚軍團控制的兵器作坊工作,不遠處還有同樣屬於軍團的被服作坊。每個作坊按照資歷和技術有學徒工、熟練工和師傅的區別,最高是大師傅,也是坊主,在這個作坊裡算是最大的,只聽軍團的人命令。兵器作坊的男工和被服作坊的女工平時在一個食堂吃飯,有些就成雙成對起來。然而我們兵器作坊的大師傅,仗著他有個在軍團裡當官的女兒,經常到被服作坊去騷擾女工,被服作坊的大師傅沒啥背景,敢怒不敢言,最多只能透露給我們知道,誰家媳婦又被摸了屁股之類的。一開始我們雖然生氣,但是也忍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直到那一天來臨。

那天我正在食堂吃飯,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我問了問工友,原來是一個女工被大師傅強暴了,正在她男友懷裡哭訴。往裡一看,是個叫越蔥的男工,平時就經常跟我們暗罵大師傅;懷裡的女孩長得也算有幾分姿色,平時沒少被大師傅“重點照顧”,也讓越蔥積怨已久。現在出了這事,就看他那鐵青的臉色,我就猜到了三分。果然,飯後,“兄弟們,這特麼還能忍?”他摟著女孩,看著男工們,咬牙切齒,“今天是我家宴饋,明天你們各位的媳婦就能倖免?他不就是個大師傅麼,不就是有個軍官女兒麼,有什麼了不起!咱們手邊都是刀槍棍棒的,一起上,肯定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總之那天,幾個工人就抄傢伙找到大師傅揍了一頓,我沒敢去,只看見大師傅鼻青臉腫的樣子暗爽。但是也為他們擔心,背景就是背景,說無視就無視了,那能叫背景?

果然第二天上面就下來一個軍官,看起來眉清目秀,跟個女的似的,然而卻穿的男式軍裝,一來就叫大師傅岳父。大師傅拉著他來到工坊,對著正在做工的我們吼一聲:“昨天鬧事的,都給老子出來!”

我們都停了工,一時間落針可聞。然後就看見越蔥拎著一把長劍站出來,指著大師傅鼻子罵道:“欠利老匹夫,你還有臉教訓我!今天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有種跟我單挑!”

“混賬東西!”大師傅怒不可遏,“俯尤,你還在看什麼?快替我收拾這無法無天的傢伙!”

“岳父息怒。”俯尤軍官陰惻惻說道,“不止你一個吧?同夥呢?你們老大站出來了,你們自己慫了?昨天那股囂張勁呢?讓你們老大替你們送死,這就是你們的過河拆橋?”

“我也幹了!”又有一個男工站出來,“老大,我來陪你!”

“算我一個!”有了帶頭的,許多人紛紛拎著武器站了出來,跟俯尤對峙,氣勢一時間竟絲毫不落下風。

“我們十幾個人對他們倆,有什麼好怕的!”

看到這麼多人圍上來,欠利也有些虛了,色厲內荏道:“你們……你們要毆打軍官?真是膽大包天!”

“打了又怎麼樣?”“就是就是!”

“呵呵,岳父不必驚慌。”

那陰柔的聲音響起,聲音很輕,卻輕易鎮住了全場。作坊內閉塞的空氣莫名流動了起來,以俯尤為中心向四周吹拂,吹得工人們心膽皆寒。“你們……一起上吧。”

“裝神弄鬼。揍他!”越蔥強打精神,揮劍砍去,其他工人也一擁而上。看著他們眼紅的樣子,我不禁覺得俯尤有些託大了,就算氣場不凡,也不應該在身陷重圍的情況下挑釁敵人吧。

然而!

一聲轟然巨響,爆炸的氣浪衝擊而來,我直接坐倒在地,一陣眩暈。工人們四散倒伏,不省人事。而越蔥則被俯尤拎住了脖子,面色紫紅,毫無反抗之力。

欠利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真是活該,竟敢挑釁笆枚軍官!”

“呵呵,還沒完呢。”俯尤冷笑。

“哦?還有好戲?”“那是自然。”

他拎著越蔥走出作坊,進了被服作坊。我們面面相覷,頓覺大事不妙了,不由跟了上去。進入作坊,俯尤問欠利:“這小子的女人是哪個?”

“就是她!”欠利一眼就認了出來,伸手就把面無人色的宴饋拉了出來,“看看你的小男朋友吧!都是為了你,他才落到這個下場!”欠利獰笑著。越蔥想要說什麼,可是脖子被掐住說不出來。

“岳父大人,”俯尤指著宴饋,“請凌辱她吧!”

!!!

這次不需要用什麼高手氣場,一語驚天。越蔥拼命掙扎然而無濟於事,宴饋則是身子一軟,無聲流淚。欠利大笑:“好小子,我女兒眼光果然不凡,對我脾氣!”說罷寬衣解帶,當著兩大作坊工人的面,上演起一場哭聲與笑聲的二重奏,不堪入目。男工們有的雙拳緊握咬牙切齒,有的眼神空洞默默觀看,總之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甚至是出聲。看著男人們無動於衷,女人們也只能互相依偎著,默然無言。

欠利穿好衣服。宴饋趴在地上,衣衫破碎,身下血跡斑斑,生死不知。越蔥面如死灰,出氣多進氣少了。

那一天,我明白了,凡人,在這些修士面前,就是任憑宰割的畜生!沒有修為,反抗就是送死!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省吃儉用,終於攢下一筆錢,買了最便宜的修煉功法開始修煉。幸好我的修行天賦還不算差,總算在和笆枚軍團的勞動合約到期時有所進步。那本功法是最低等的那種,只有鋅畝前期的部分,但是沒有辦法,再好一些的我都買不起。

我成了一名冒險者。當時我一無所有,沒有人願意要我,我就單幹,失敗多成功少,不知多少次生死一線,我居然活下來了,還零零散散弄到了一些後續的修煉功法。可當我欣喜若狂地回到部落,向他們宣傳修行,沒有人聽我的。他們滿足於一直以來的生活,不想費勁去修行,對世界沒有興趣。我想要說服他們,跟他們宣傳還院大陸多麼好,可他們卻說我被惡魔誘惑了,忘本了,沉迷於奢侈的物質享受……我當時就笑,我說我就是忘本了,這破本,我恨它,我要摧毀它,讓你們開眼看世界。

結果我被逐出了部落。

第二天,當我回來,那裡已經被夷為平地,所有人都被殺了。這在付魄大陸沒什麼奇怪的,那本來就是個貧窮而混亂的地方。我一點也不覺得悲傷,因為我恨它。可我又離不開,因為那裡永遠是我的根。很可笑吧?我也覺得自己很可笑,可是沒辦法。

我知道我就是個徹底的悲劇,失敗者。我幹了一些毫無意義的事,試圖去改變不可能改變的人,就因為自己被改變了。我最終還是冷靜下來,我開始修行,冒險,我決定要麼成為強大的冒險者,站在世界頂峰,要麼就死在冒險中好了。

後來,我變強了一些,懂的多了一些,這才有機會遇到你們大家。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現在你們才是我的親人。至於這孩子,隊長,我希望,你能真的讓他加入我們。如果不行,我也沒有怨言,我會繼續和你們一起冒險下去。就這樣。”

眾人沉默半晌。

“你們覺得呢?”汕闖問道。

“等他醒了,先問問他自己的意見吧。”喬餐建議道。

“嗯。”眾人同意。

晚上,報描醒來。看到自己周圍的環境,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謝謝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幫我呢?我只是只沒用的小妖獸,幫不了你們什麼。”

喬餐笑道:“怎麼會沒用呢?你這麼聰明,會說話,至少逃怖前期了吧?我們都才鋅畝期啊。”這一句話讓眾人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之前好像覺得他是個需要保護的弱者,到頭來他修為是最高的,不由有些好笑。

執型誠懇的看著他:“報描兄弟,你願意加入我們冒險團嗎?我們需要你!”

“可是我……”報描黑亮的小眼睛有些溼潤,“我連自己的族人都保護不好……他們都被岸梁黨……嗚嗚嗚……”

五人面面相覷。黴蒂喃喃道:“執型,這……”

“是啊,跟我一樣呢。”執型笑著,繼續對報描說道:“我也是啊。我的親人,也是被殺了,全滅。可是能怎麼辦呢?還能復活過來嗎?不能了啊。我知道這很殘酷,可是終究要過這一關的。你還比我幸運,無論是否有機會復仇,你至少知道仇敵是岸梁黨。可我呢?不明不白,想要尋仇也不知道找誰。可我不一樣咬牙挺過來了嗎?來吧報描,加入我們,我們是最強的蹈腫冒險團。我們可以陪你祭拜你的族人,但那之後,你要振作起來啊!他們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就這麼消沉下去,不是嗎?”

“唔……”報描抽泣著,“謝謝,你說得對。我既然還活著,就要活下去。我要加入你們,我要變強,總有一天,要找岸梁黨討回公道!”

汕闖看看團員們,伸出小手:“蹈腫冒險團歡迎你!”

第二天早上,六人一起,清理了報描村子的殘骸,埋葬了屍體,弔唁一番,踏上了新的旅程。當然,先要和小冰會合。

相關推薦:不科學御物娛樂之成為全能天后的貓神豪:天后竟給我生了個女兒我妹要襲擊我怎麼辦兩世軟飯我真的不想吃軟飯吃軟飯的我,註定無敵快穿之反派總吃我軟飯一開始,我真沒想吃軟飯啊鬥海Ⅱ灰星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