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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先誅少林 再滅武當(感謝鄰家小內書友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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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從小說中很是瞭解,就當年少林寺對武當派做的一些事。

也就是張三丰這種人修道,修的沒了脾氣,真正做到了捨己從人。

否則少林寺鐵定要吃瓜落。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他這種道門高士,畢竟做事講原則,與自己這種俗人處事,就大為不同了。

就聽方證接著道:“老衲師祖輩的高僧前輩,他們都是從三豐真人時代過來的。

唉,反正都是……一言難盡哪。

後來三豐真人仙遊後,門下弟子也凋零殆盡。這才有了本寺發揚光大的機會!”

楚靖斜眼微睨,冷聲道:“哼,發揚光大?楚某倒想知道,是怎麼個發揚光大法?

和尚,說實話,你也是個人物。

若非萬般無奈,你我都有自己所堅持之事,楚某無意與少林為敵。

畢竟少林、武當處事與嵩山派還是大為不同的。

故而我也希望,你能一五一十的講出來,也一解楚某心中疑惑!

可別想謊言誆我!我能這麼跟你說話,不代表我真對一切,都是一無所知!

出家人講究不打誑語。

你今日好幾次忽悠我,我知道人多眼雜,你不得不如此,所以我都沒做理會。

可到了這地步,我們之間還是灑脫一點好,你說呢?”

方證合十正色道:“阿彌陀佛,老衲今日能與居士說這些,自不會隱瞞,這些事我早就想一吐為快了。

這些話雖說壓在老衲心底久矣,可我也只會說與你聽。

至於他人,老衲雖說不才,可當世除了居士,卻也無人配聽老衲這席話!”

方證這最後幾句,神色間很是自傲。

楚靖也知道,老和尚這話不假。

此世論武功,除了東方不敗,無人能保證一定可以勝過,方證一招半式。

而這些話更是事關少林清譽,又豈可入他人之耳。

遂點頭道:“你這話倒也不假!”

方證道:“敢請居士移步!”

楚靖知道真貨,就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亮出來了,遂一頷首,兩人身形一躍,仿如兩隻大鷲,撲上了廣場高臺。

少林寺和尚很有眼力,身形晃動,迅疾布成陣勢,圍住廣場高臺,明顯是不讓外人聽到了。

方證上臺後,整理了一番儀容,才接著道:“武當三豐真人及親傳弟子,盡皆過世後。

正當本寺前輩摩拳擦掌,準備重震聲威之時。

不料武林形式又已大變,出現了五嶽劍派,這些後起之秀。

他們雖說立派時日,也算不短,可以前在武林中都是籍籍無名,有幾派不知經歷多少次,滅門危機。

可或許是天時到了,合該他們出頭了。

那時節,各派是人才濟濟,聲勢浩大。

他們又急於出頭揚名,著實在江湖上做出了許多大事,名望也是與日俱增。

當時派中前輩,覺得若是不採取手段。

恐怕本寺,丟失數百年的名頭,永遠沒有機會拿來了。

其中尤以華山派,當時最為興旺,比起今日嵩山派,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本寺前輩就拿出了,一部《葵花寶典》去了福建少林寺。

後來華山派的兩位前輩嶽肅、蔡子峰,也就聽到了這等訊息。”

楚靖心道:“這裡面要是沒有少林寺,在其中動弄手腳,這兩人就那麼巧,就能聽到這等訊息!”

方證何等眼力,對楚靖心思也是明白,嘆聲道:“唉,居士猜的不錯,本寺前輩正是利用了人之貪慾,做了謀劃。

要知道,從古至今,武學之士對武功秘籍,從來都是趨之若鶩,有得到莫放過啊!

他們也就沒有意外的,在福建少林寺看到了這部《葵花寶典》。

只是不曾想,這二人本就是做賊心虛,竟然一從頭記,一從尾記。

陰差陽錯之下,從而導致武學理念發生轉變,讓華山派分裂成了劍氣二宗。

這個雖說是始料未及,不過也是無關緊要了。

因為敝寺前輩,本就欲將華山派持有武學寶典的訊息,告訴日月神教,好拉開他們與五嶽劍派的鬥爭。

後來又使了些手段,挑唆日月教與武當派大戰一場。

經此一役,武當派連鎮派之寶,三豐祖師佩劍、太極拳經的手抄本,也被日月教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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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日月教中有些人,手段狠辣。

我少林俗家弟子遍及天下,找了一些得力人手,開始宣揚日月教,在百年前就是魔教,他們只不過是魔教餘孽,改頭換面罷了。

從此之後,這江湖正魔之分,也就涇渭分明了。

彼時五嶽派和魔教爭鬥不斷,武當派也是大傷元氣。

只有我少林寺安然無恙,在幾派遇到一些危難時,我們再施以援手。

這正道魁首,本寺自也就當之無愧了!”

楚靖心下一印證,就知道方證沒說什麼虛的。基本與他所知一切,俱是吻合。

這路數,就是挑撥江湖勢力,大打出手,然後他們再出來當裁判。

無論怎麼玩,少林寺都是立於不敗之地。

他們只是付出了一部《葵花寶典》而已。

而那門武功,楚靖現下很是確定,不見得就能勝得過《易筋經》《洗髓經》這種無上心法。

或許也就是佔了速成,一個便宜罷了。

而且這武功,到底是什麼太監所創,還是少林高僧所創,本就是存疑之事。

畢竟這部武學秘籍,在原小說中,是方證對令狐沖說,是什麼前朝太監所創。

呵呵,至於這其中是否有所改動、有所保留,也是難說的緊。

不過這也沒有探究的必要了。

楚靖遂點頭道:“方證,你基本所言非虛。

可我就也納悶了,你佛家講究無住無著,無欲無求,你們都是和尚,天天唸經,又哪來這麼大的執念?

這是心心念念幾百年哪!”

方證合十儼然道:“阿彌陀佛!

居士,話是這麼說。

你年紀輕輕,神功蓋世,普天之下無有抗手,自然無此煩惱了。

可武學之士,古往今來,誰沒有天下第一的執念?

我等雖為出家人,那無住無著的境界,又有幾人能達到?

我們終歸不是佛陀,更不是菩薩啊!”

楚靖微微一愕,卻也知道,這倒是真話,武林中人,誰不想自己是天下第一。

就聽方證接著道:“試問,本寺本來從唐至宋,都是武林魁首。

可由宋至明開朝,幾百年時間,從來沒有奪回曾經失去的一切,前輩高僧他們禪心,本就不定,又豈能沒有怨憤之心哪?

看著後來武林中一代一代的發展趨勢,我師祖輩的前輩們,不得已,才做了些許謀劃。”

方證說到這裡,踱開幾步,揮了揮袖,才謂然嘆息道:“唉,就以老衲來說,少林能夠重新成為武林魁首,一言出,天下服。

這是前輩們犧牲人格、付出一切換來的。

老衲忝為本寺方丈,自不能讓這一切自我而絕啊。

居士,你說有沒有道理?”

楚靖自然理解,方證屬於守業者,前輩們付出心血,所得到的,傳到他身上,他豈能不盡力,去維護這一切。

若他自己處於方證這個處境,也不能為了什麼大義,去做敗家子啊!

畢竟他與方證沒有區別,都不是聖人,菩薩。

一有此想,也是點了點頭,鄭重道:“你說的有道理,楚某要是你,也是別無選擇,而今卻也是時也命也!”

方證輕輕擺了擺手道:“居士能有此言,老衲也是心安了。

我佛門本就講因果,今日本寺遇上居士,也正是應了,善惡到頭終有報啊!

這是敝寺之劫啊!躲不開的!

有因就必會有果啊!”

說到這裡,楚靖看方證竟好似兩眼噙淚,也是長嘆一聲,說道:“唉,和尚,要知道你少林武學博大精深!

無論是那易筋經、洗髓經與那七十二絕技,論威力均不在,古今任何神功之下。

可爾等就是將這虛名,看的太重,才突破不了武學障,入不了絕頂之境。

和尚,你既然能從歷代典籍中,知道那南宋時的五絕。北宋時的方丈醜事你也清楚,可那時你少林也有一位掃地神僧,你莫非不知!”

“楚居士,你也知道那位掃地神僧?”方證本來還很是悽然,聞得此言,一臉愕然難信。

楚靖點頭道:“是啊,楚某聽過,那位神僧武學修為之高,簡直人所難測!

楚某武學之路上,下一步要追尋的方向就是此老,你可敢想象他之威能?”

方證見楚靖一臉肅穆,應該不是假話,頓時合十宣唸佛號,不禁失笑道:“老衲看掃地神僧其人,出現時機太過湊巧。

只以為是前輩高僧,有感少林顏面不存,才自行杜撰出來,聊以自慰而已。

誰知竟真有此人!”

楚靖不禁一怔,感情是方證知道此事,可壓根是心裡沒信啊。

以為是自家長輩吹牛逼呢,也著實讓人發笑。

不過他一轉念,倒也能理解。

畢竟方證看到的,盡是前輩高僧,技不如人的怨憤之心。

看到是在當代玄慈方丈出醜時,剛好又出現了一個神魔般的掃地神僧。

如沒有旁人加以佐證。後人看到的,只是自家門派的沒落,以及前輩怨憤,又哪會相信此等事情。

方證有此想法也不足為奇了。

楚靖神思迴轉,遂點點頭道:“此事確實不假!那位掃地神僧武學修為之高,至那以後無人可超越,這卻不是杜撰。

可你少林從那以後,別說出那等人物了。

就連一個當世無敵的,絕頂高手都沒有。為什麼?是你們少林傳承不行嗎?”

“阿彌陀佛……”方證聽到這裡,連打佛號。

楚靖卻是沒有理會,繼續道:“少林之所以在武學之道上,走上沒落。

就是寺中前輩,一代一代陷入魔障,而不自知,而後人有樣學樣。

就像你說的,明明自家門派,出過掃地神僧那樣的人物,你都以為是杜撰!

那你的前輩們呢?

是不是看著自己門派這樣子,也會不相信此事!

一代一代發展下來,自不想著自己爭氣,以堂皇王道之勢來延續威名!

只想著走捷徑,想歪路。

堂堂佛門中人,竟然用一些上不得檯面的陰謀詭計,來奠定自己門派威名。

如此一來,這個江湖成了什麼樣子?

說是烏煙瘴氣,一點也不為過!

又有多少人,因為你們這些當世高人的一念之動,而家破人亡!

你們為了一些虛名,做的惡也太大了!”

方證聽了楚靖這番說教,默了半晌,打了個佛號,儼然道:“居士,老衲有一問,你真的只想讓武林重歸平和,沒有所謂正魔之分。

你自己不想稱霸武林,唯我獨尊?”

楚靖呵呵一笑,道:“怎麼?你以為我是想獨霸武林?”

方證欲待開口,卻見有弟子高聲來報:“啟稟方丈,五毒教、天河幫等一干江湖人上山拜寺。”

方證聞言,登時肅然,原料今日只有楚靖到來,有些事還不是很糟糕。

不想那些旁門左道的人物,也來趟渾水,是友是敵一眼自明。

他也知道這些人都是魔教聖姑麾下。

想著就看了楚靖一眼,見他雖是一臉淡然,想必也是不知情的,遂毅然道:“大開寺門,進出不禁。”

片刻間,喧嚷吵雜之聲已響於外,霎時間湧進一批人來,險些把少林山門擠破。

更有些人,施展輕功從牆上躍了進來,這些人都是些,沒有規矩之人。

有一就有二,一些人居然也大效其事,彷彿少林院牆是考教輕功之所一般,各自變著花樣,施展輕功翻牆頭。

少林群僧看了,齊聲誦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聲音悲憤至極。

雖然一時未有人上前動手,但群僧在這唸佛聲中,不僅有沉痛之情。

更包含了極大決心,必不與這些人善罷甘休。

楚靖見有三人,在眾人之前,施展身法,極速前行而來。

凝目一瞧,竟是任我行、任盈盈、向問天三人。

不禁暗忖道:“他們怎麼也來了!莫非是來幫我的?”

轉念間,就聽任我行大笑道:“楚老弟,別來無恙啊!”

他這話由內力送出,登時千人可聞。

楚靖也是笑道:“得蒙任老哥掛念,楚某很好!”

兩人一問一答,任我行已和任盈盈、向問天到了廣場邊上。

只是三人一路走過,見了殘肢斷臂和一眾屍體。

饒是他們也是見慣武林仇殺了,可這幅視覺衝擊力,也讓三人齊齊,駭然變色。

那些左道之人見了這一幕,更是不禁收聲,再也沒了剛進寺時的狂放了。

任盈盈一看楚靖滿身鮮血,也無暇多看這幅慘象,身形連晃,身法甚是不賴。

就飛上了高臺,到了楚靖身邊,伸手抓住他胳膊,就左右打量,急道:“怎麼這麼多血?是你受傷了嗎?”

楚靖不禁心下怒罵:“少林和尚全是擺設,竟無人攔阻,就看著她衝了上來。”

他哪知少林和尚,見是一年輕女子,著實不知該如何是好,因為寺內一向不招待女客。遇到這事就差了些經驗。

又不得方丈之令,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加一指於女子身上,見她躍陣上臺,方丈也在臺上,自只能視而不見了。

楚靖見她語氣急切,神情憂心,又見她陽光下容顏瑩瑩生光,豔麗不可方物,也只能摸了摸鼻尖,說道:“我沒事,這都是別人的血,濺在身上的,多謝任大小姐關心了!”

“你……”

任盈盈聽了楚靖這話,很是不高興,不禁蘊怒,只是伸指一喝,可又不知說什麼才好,一時戛然。

任我行看著二人這幅樣子,只是笑了笑,並未說話,只是他也看到了方證,遂移目看著方證,笑道:“楚老弟,這莫不是少林寺方證和尚吧?”

不待楚靖、方證說話,任盈盈跌足嗔道:“爹啊,人家楚少俠年紀輕輕,你為什麼要叫人家老弟,你的老兄弟還不夠多嗎!”

任我行卻是自顧自的,哈哈大笑,笑聲一歇,才轉眼看向楚靖道:“我這寶貝女兒啊,自從見了我,就一直問老弟你的訊息。

我就知道有問題,可問她還不承認。

哼,不曾想,我這稍稍一試,這就露餡了!

怎麼?你是怕我和楚老弟稱兄道弟,你不好嫁他了?啊?哈哈……”

任我行說到後來,自然又看著自家女兒朗聲大笑了。

“爹啊,你怎麼這麼說話,誰要嫁他了,你再這麼說,我不理你了!”

任盈盈聽自己爹爹調侃自己,大是羞澀,忸怩之態可掬。

這模樣,哪像是日月神教聖姑啊!

別說楚靖看的有些呆,就是臺下的左道之人俱是有些晃眼。

聖姑殺人都不帶眨眼的,竟還會有這一面女兒態?

任我行一撫手,正色道:“好好好,不嫁,我的寶貝女兒怎麼能嫁人呢,一輩子陪著我,這就好了嗎!”

看似任我行很是慣著女兒,你說怎麼就怎麼,我聽你的。不過這可把任盈盈氣的。

饒以任盈盈經歷之豐,處事之決,也霎時間羞慚無地,白皙的臉上登時泛起紅暈,面紅過耳,啐道:“爹,你為老不尊!”

跺跺腳,轉身再也不看任我行了。

楚靖已然看出來了,這任我行明顯是明察秋毫,將自己女兒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可這會當著天下群雄之面,故意這麼說,用意頗深哪。

心下稍一過念,也是不禁頭疼。

見此也只能移開話題,問道:“任先生和任大小姐,怎麼也上少林寺來了!”

任我行重哼一聲,振聲道:“哼,還不是因為你,你殺了漠北雙熊,自然有人報給我女兒,說你來了少室山方向。

我這寶貝女兒一聽,立馬催著老任帶領人馬,助你一臂之力了!

我就知道憑這些人,豈能傷你分毫。

可我這寶貝女兒就是不信,那我還能怎麼辦?只能帶人,馬不停蹄趕來了!

結果還未曾上山,就見了一些喪家之犬!

隨便抓了幾個,才知道兄弟你在,少林寺大展神威啊,這不就帶著盈盈一起來了嗎!”

楚靖點了點頭,朝任我行、任盈盈團團拱手道:“楚靖多謝任先生、任大小姐仗義援手了!”

任我行一擺手道:“什麼援手,這些阿貓阿狗,只會給人添堵,又能傷的了誰?

更遑論是你!

老弟,老任今日帶了千餘人。

嵩山派是完了,可少林武當圍攻你之事,總要有個交代。

以任某之見,今日我們給他來個「先誅少林再滅武當」,為老弟你出氣!

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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