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釋撫著盧洋的背“洋洋,你怕什麼呢?在雲鎮,更血腥的場面不是都見過的麼。”寅釋想不明白,盧洋只不過是砍了殺手的一條胳膊,怎麼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的。
確實,盧洋在雲鎮看到了戰爭,看到了更血腥的場面。但剛剛殺手斷臂處噴濺出來的鮮血,讓他想起了前世霍剛被殺在自己的面前,霍剛身上的鮮血噴濺在自己臉上時的感覺。
盧洋臉上的血跡邊緣已經幹掉,沾在臉上就好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布娃娃。
寅釋拉過覃連英,與覃連英商量道:“二當家,我們能不能到你的寨子中,修整修整,你看他現在的樣子,我們也沒有辦法繼續往前走,我們日後必有重謝。”
覃連英沒有回答寅釋的話,她側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霍剛,霍剛的手裡沒有拿著青龍鋼刀,應該問題不大,就點了點頭“可以,不過你們修整好,就要立馬離開。”
“那是一定的。”寅釋點點頭,一轉身,盧洋已經被霍剛抱了起來。
“你身上傷重,把洋洋給我吧。”沒等霍剛回應,寅釋就強硬的把盧洋抱了過來“去,你去陪覃二當家的說說話。”
覃連英心裡對霍剛是有好感的,這個大個子憨憨的,正對覃連英的胃口,但霍剛殺了刀疤臉,這件事兒要是日後被挖出來,那霍剛就是整個中嶺的敵人。
覃連英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和霍剛搭話,霍剛就已經站在了覃連英的旁邊。
等了半晌,覃連英都沒有等到霍剛開口,覃連英扭頭看了霍剛三四眼,都沒有等到霍剛開口,覃連英有些惱怒:你對我沒有意思,走在我旁邊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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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剛看到覃連英的臉越漲越紅,終於憋出麼一句話“覃姑娘,你這是,生病了麼?”
二寶擋在覃連英面前:“你瞎說什麼呢,我們二當家才不會生病呢,你這個呆子!”說完,還翻了一個白眼,翻的霍剛摸不著頭腦。
“二寶姑娘,我……不呆。”霍剛不明白為什麼臉紅不是生病呢,如果盧洋臉色那麼紅,就肯定是生病了,這二寶姑娘怎麼一點兒都不擔心她的主子“覃姑娘臉這麼紅,一定是生病了。”
覃連英看著霍剛滿臉的呆氣,氣的不知道該說啥,臉上因為羞澀而泛起的淡淡的粉紅色也褪了下去,拉過二寶對著霍剛說道“我沒生病,你走在我旁邊,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麼?”
霍剛盯著覃連英的臉仔細看了幾遍“奇怪,剛剛看著明明臉很紅的。”
“有事兒快說!”覃連英聽到霍剛的自言自語,覺得自己真的是眼瞎了,看上這麼個呆子。
“哦,沒啥事兒,就是主子讓我陪你說說話,怕你無聊。”霍剛撓了撓頭,人家幫了自己,自己陪她嘮嘮嗑,解解悶,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所以,霍剛很確定的點了點頭“覃二當家的,你想聊啥,我都陪著你。”
覃連英聽到霍剛的話,徹底無語了,一路上都沒有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