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榕聽寅釋這麼一說,索性拂袖而去,走在了公公的前面。
公公看著拂袖而去的寅榕,一跺腳,也跟了上去。
御書房裡,戶部侍郎已經在寅重的壓力下,坦白了買賣官職是三殿下寅榕的主意。
現下跪在地上,連抬頭都不敢。
剛進御書房,寅榕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戶部侍郎,對著坐在上座的寅重行了一禮:“父皇,不知道臣手下的侍郎犯了什麼錯?父皇要罰他跪在這裡?”
寅重深深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犯了什麼錯你能不知道麼?”
寅榕搖搖頭“兒臣完全不知道呀,自從兒子做了戶部尚書以後,一直矜矜業業,不敢有半點差錯,如果侍郎有什麼違法亂紀的事,那都是他自己私下的小動作,和兒臣一點關係都沒有。”
寅重聽寅榕這麼一說,將案几上擺放的,五個官員中唯一的一個報告扔到了寅榕的腳下“你看看,你看看你們戶部推舉上來的人,四個不會寫字的人,還有一個寫的狗屁不通!”
這報告寅榕沒有撿起來,倒是後面跟著進來的寅釋撿了起來,寅釋將報告翻過來看了兩眼,笑了:“原來咱們陳國的官這麼好做的麼?這字寫的還不如我呢。”
寅重急於想知道寅榕的態度,對著站在一旁的寅釋喊道:“釋兒,你別說話,我要聽聽你三弟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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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榕低著頭:“父皇我沒什麼說的,買賣官職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聽到寅榕這麼說,寅釋樂了:“三弟,父皇只說了你戶部推舉上來的人不行,但對於買賣官職,可是一個字都沒有提到呢。”
寅榕瞪了寅釋一眼,跪在了戶部侍郎旁邊,對寅重說道:“父皇,兒臣會出此下策,實在是因為最近朝廷的花銷太大了,您的一個壽宴就花去了二百萬兩白銀,現下皇兄的冊封典禮,又是很大一筆開銷,你們都只花錢,從來沒有關心過戶部能不能出的起這些銀兩。”
“咳咳咳……”寅重被寅榕氣的直咳嗽,手指顫巍巍的指著寅榕:“本事大了呀,敢說朕的不是了,你拿戶部的銀子,給你舅舅家做補貼,以為朕不知道麼?”
在寅榕震驚的眼神中,寅重聲嘶力竭的吼了出來:“盧相出行的儀仗比朕的儀仗都要氣派呀!朕壽宴的時候收到的那匹西北狼的皮毛,甚至都不及你的一個妾身上的西北狼皮毛好,這些你全當朕不知道麼?”
就這麼說著,寅重怒急攻心,暈在了地上。
看著公公和寅釋手忙腳亂的將寅重扶到床上,寅榕甚至覺得有些輕鬆:寅重的這些質問一字字都問在根上,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回答。
皇后和茵貴妃也得知了皇上暈倒的事情,一前一的到了皇帝的寢宮。
皇后站在一邊,撫著寅榕的背:“皇兒,你父皇不會和你過不去的,別太擔心哈,你父皇從小最疼你了。”
茵貴妃臉上的三道傷疤結了痂,但再也不可能痊癒了,所以帶了一層薄紗,坐在寅重的床邊上,看著還在昏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