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寅重相撞的儀仗是盧相的,自從上一次知道皇帝問起儀仗的事情以後,盧相就縮減了自己的儀仗隊,所以如果不是盧相下了馬車,皇帝還認不出來。
“是盧相呀,打算做什麼去,走的這麼急?”寅重看著盧相的儀仗,眼中晦澀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盧相自然看到了皇帝的沉思,心中還暗暗欣喜,多虧了有人給自己通風報信,不然讓皇上看到自己的儀仗比他的還要豪華,心裡定然會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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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相向寅重和寅釋行了禮,對著寅重說道“這不是大皇子的冊封大典馬上就到了麼,老臣這些日子都在為大皇子的典禮奔走呢。”
寅釋看著滿臉誠懇的盧丞相,連眼神都都不想與之接觸,就是這個人放任盧洋一個人在盧府自生自滅,說是在為自己的冊封典禮四處奔走,可自己連他的面都沒有見過一次。
寅重看了一眼扭頭到另一處的寅釋,說道:“瞅啥呢,盧相每天為了你的登基典禮奔走,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的麼?”
寅釋無奈的撇了撇嘴,對著盧相一抱拳“多謝盧相為我奔走了。”眼神卻還是撇向遠處,看都不看盧相一眼。
盧相壓著怒氣,向寅釋抱拳一禮“大殿下多禮了,這是下官該做的事。”
皇帝都覺得空氣中的氣氛有些尷尬,就接過了盧相的話道:“盧相,我這個大兒子就是這臭脾氣,等他當了太子,你幫我好好教教他。”又指著盧相的儀仗道:“盧相的這個儀仗也太樸素了,不符合我大陳丞相的地位,回頭把它換了吧。”
盧洋弓著腰,目送著寅重的儀仗走遠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儀仗樸素了總比豪華了好,就是寅重說了一句“等大殿下做了太子。”,這句話讓盧相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
盧相下午就進宮見了自己的妹妹盧皇后“妹妹呀,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讓皇上不開心了?皇上今天很明確的和我說,他會立大皇子為太子。”
盧皇后攥緊了自己的宮裝,氣的渾身顫抖“哥哥,明明皇上昨天晚上還召我侍寢了,他和我說皇位一定會是榕兒的。”
拍了拍盧皇后的肩膀,盧相也沉了臉“這兩天我都沒有見到三殿下,勞煩皇后和三殿下說一聲,那個請願的摺子是時候遞上去了。”
心情極差的盧皇后在盧相走了以後就去了茵貴妃殿裡,帶著:你兒子讓我不好過,我也讓你不好過的想法。盧皇后本以為會見到普茵蘭一人在殿裡冷冷清清的,自己還能諷刺一番,平衡一下自己的內心。
可在茵貴妃的殿門外,盧皇后看到了皇上身邊跟著的小太監,不能接受事實的盧皇后還是不信邪的進了茵妃殿。
皇帝、寅釋、普茵蘭三個人圍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樣子刺疼了盧皇后的眼。
盧皇后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對著寅重行了一禮道:“皇上,您近些日子光陪著大皇子殿下了,榕兒都許久沒有見到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