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剛緊隨著盧洋的步伐,將盧洋和寅釋兩人撞離了箭羽的預定軌道。
覃連英在女眷的隊伍裡看到霍剛衝上去的時候呼吸都要停滯了,她沒有看到霍剛幾人已經遠離了箭射向的方向,他只想到了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住飛過來的箭。
胸口被撕裂的疼痛中,覃連英看到了跑向自己的霍剛,拉著霍剛的手軟軟的說了一句:“你活著,真好。”
刺客早早的就被護衛抓住了,女眷也在短暫的混亂以後恢復了秩序,敬國三公主發現自己身邊的兩個侍女在混亂中不知道去了哪裡,已經沒了影子。
牛頭和馬面牽著覃連英的靈魂垂頭喪氣的已經在回地府的路上了,馬面不停的埋怨牛頭:“你都看什麼著呢,就算是你去擋那個箭也比覃連英去擋箭要好的多。”
牛頭低著頭“我也沒想到明明不用死人的,這姑娘怎麼自己貼上去了呀,這姑娘應該是兒孫滿堂的命格的。”
對這個計劃外的魂魄,閻王爺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索性對牛頭和馬面甩了甩袖子:“趕緊給灌了孟婆湯,讓投胎去,別讓人發現她來過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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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寅釋的登基典禮已經結束了,覃連英被寅釋追封為郡主並打算以皇家的禮儀下葬的時候霍剛攔住了:“我,想讓連英以我正妻子的身份下葬。”
寅釋躊躇了半天,還是盧洋開了口:“霍剛,沒有必要的,你現在是大將軍了,以後還會有大家閨秀成為你的正妻的。”
霍剛低著頭,他知道不會了,自己真正的喜歡一個人是盧洋,自己真正的被一個人喜歡是覃連英,就算以後還會有喜歡的人有被喜歡的人,自己也已經耗費了自己所有的精力。
抹了抹自己紅腫的眼睛,霍剛說:“不會了,我就想讓覃連英做我的正妻。”
寅釋登基以後,寅震直接向寅釋遞上了稱臣的國書,請求回京封塊地來養老,寅釋雖然收了寅震的國書,可是他可沒有忘記寅震害自己吃了多少的醋。
“皇弟你還是好好的在東南呆著吧,什麼時候能給我把一個叫白長晟的酸老頭子和一個墨蓮的人找到了,你再回京。”寅釋洋洋得意的寫了回信給寅震,自己這麼久都沒有找到白長晟的下落,寅震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快。
很快寅釋就感受到了他嚮往了許多年的自己父皇過的日子,每日上朝,傾聽天下疾苦,坐擁整個皇宮,萬人之上。
可是還是有一點不同的,父皇有後宮佳麗萬千,寅榕有自己的華貴妃,寅釋卻只能長夜漫漫,孤枕難眠。
每日上朝的時候看著和自己近在咫尺的“代丞相”,寅釋就心癢的不行:一個那麼好看的人兒就在自己面前磕頭下跪,可是自己連摸摸小手都做不到。
自登基以後寅釋對盧洋的動作收斂了不少,從前是在西北大營,軍營裡都是漢子,對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也沒什麼特殊的看法,可現在在京都,盧洋又是“代”百官之首,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