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後面如果讓我發現你們手腳不乾淨,我不管你們立過多大的功勞,一律別在軍營裡呆著了。”
寅釋離開後幾個將軍也寒暄著和普靳道了別,但每一個將軍都沒有臉上看起來的那麼輕鬆,他們一面和普靳說著會洗心革面再也不為難普靳,一面又在自己的心裡盤算這小九九,認為寅釋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一干人等,王將軍的下場一定就是他們幾個以後的下場。
寅釋才不管這些人心裡的小九九,處理了這件事他終於可以去見自己的洋洋啦。
臘月的西北冷的不成樣子,即便是待在營帳裡不出門,盧洋也覺得手腳冰冷,連手中的書捧不住了,蔡錦心疼自己兒子,給盧洋端來了薑湯。
“都怪那釋王,什麼新年宴,偏要叫來所有的臣子一起,如果在東南過年,也不至於這麼難捱的。”蔡錦心疼盧洋,也從心裡防備著對自己兒子圖謀不軌的寅釋。
剛要揭簾而入的寅釋冷不丁的聽到蔡錦和盧洋提起自己,心裡有些開心的想:蔡姨原來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呀,雖然一直嫌棄著自己,這不是還是在盧洋面前提起自己了麼。
可是慢慢覺得聽著,寅釋聽著有些不太對勁了,蔡姨這是在洋洋跟前埋怨我呢呀。
寅釋咳嗽一聲,趕緊走了進去:“呀,怎麼這麼大的姜味兒,洋洋你是感冒了麼,我叫軍醫來給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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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洋根本沒有把昨天寅釋和自己討要禮物的事情放在心上,也沒有覺得那是一個矛盾,面對寅釋的問候,盧洋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挺好的,不用麻煩軍醫。”
這句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可是聽在寅釋的耳朵裡就不合適了:洋洋這是不接受自己的好意麼,是完全想要和自己劃清界限麼?
這種認知讓寅釋堅定了要把盧洋綁在自己身邊的決心,年後就讓晉洋溪一個人去東南吧,洋洋是我的軍師,就得跟在自己的跟前。
寅釋在心裡暗暗的下了決定,但臉上不顯山也不漏水:“哦,那就沒什麼事情了,洋洋你和蔡姨多聊聊,本王還有的忙。”
緊連著三天的時間,盧洋都再沒有見到寅釋,直到新年宴的這一天,盧洋才見到了寅釋。
新年宴上,盧洋被安排在了寅釋的左手下方,和普靳面對面,晉洋溪作為一介商人在新年宴上並沒有出席,而在其後依次排開的是新晉的各個武將,西北各城鎮新上任的官吏。
那些老將軍的位置已經是在宴席的中間部位了,盧洋也聽說了寅釋一出手就趕了一名老將出軍營的事情,雖然覺得寅釋有些太剛了,但從心裡也是認可的,西北確實需要一些新鮮的血液注入。
幾個老將軍在軍營中從來沒有被這麼輕待過,幾人交頭接耳的說了兩句,在宴席的中場就起身離開了。
“看到了沒,這就是咱們在釋王眼裡的位置,他一邊在嘴上說著要盡棄前嫌,一邊又在宴席上不把咱們放在眼裡,給咱們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