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盧洋翻著白眼兒,心裡暗暗吐槽:你就得意吧,等你幫我把這事兒做完,我就翻臉不認人。邊這樣想著,邊說道“爹,你就幫幫我嘛。”
晉洋溪笑眯眯的和盧洋碰了一杯酒“乖兒子,你的忙我能不幫麼。”
西北大營的財務還是把賬本留在書房的桌子上,毫不避諱。盧洋拽著晉洋溪,專門挑了財務出去的時間溜了進去。
晉洋溪撥拉著盧洋拽著自己的手“走這麼急做什麼,咱們又不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兒子,你不會是叫我去做什麼非法的事兒吧?”
“噓”財務每天就只有午飯的點兒才會離開書房,晉洋溪這麼大聲,被別人聽到怎麼辦。
好不容易扒拉著晉洋溪安安靜靜的進了書房,晉洋溪翻了兩頁財務報表,就又向盧洋投去了鄙視的眼神“這麼簡單的報表你看不懂?”
“報表是挺簡單的,但是賬目合適,收支沒有問題呀。”盧洋暗自腹誹:說好的我管你叫爹爹,你就寵著我這個兒子的呢,騙子。
晉洋溪將手中的報表翻了兩頁,沒有看出問題,就直接把報表翻到了最近的兩天,乍一看,確實是沒有問題。
但是,晉洋溪指著前兩天西北大營售賣出去的蔬果和糧食的賬目“你家會在現在這個季節賣出這麼大量的糧草麼?現在不是糧草下來的季節,而且軍隊也需要糧草。”
“說不定是打算入手新的糧草了?”盧洋試探性的猜測道“出售陳年的糧草?”
“這麼大一筆糧草,在晉家還是皇商的時候,也得三個月才能賣出去。”晉洋溪一個腦瓜崩彈的盧洋的腦袋生疼“你覺得,你們西北大營一天就賣出去了?”
“那,西北大營是靠什麼得到這麼大的一筆收入的?”盧洋皺了皺眉頭,來錢快的渠道就那麼幾個,黃賭毒和非法的勾當。
晉洋溪搖了搖頭“根據我的經驗,所有來錢快的渠道,都寫在咱們的法規裡了,你可以逐條去比對呀。”
直到門外傳來財務的腳步聲,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在書房裡呆的時間太長了,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從正門出去了。
兩個人躲在了書房的屏風後面,晉洋溪四處張望了兩下,看到半開著的窗戶就想翻出去,被盧洋一把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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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洋對著要生氣的晉洋溪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指了指屏風,輕聲說道“普將軍在外面,咱們聽聽他們說了啥。”
晉洋溪張了張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盧洋看懂了,晉洋溪說的是:好,兒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普靳和財務一前一後進了書房,財務在書房門口左右看了看以後,將門關的嚴嚴的,走到普靳跟前:“將軍,沒人偷聽,我拿那本真的賬本兒給你看。”
普靳擺了擺手“不用了,就算你給我拿來,我也看不懂,你只需要告訴我,這一趟私鹽,西北大營分得多少銀兩,能堅持多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