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皇上的意思就是這個,不能和西北大營起衝突。”兵部尚書搖著頭“朝廷現在沒錢呀,所有的錢都用來給華嬪建造錦麗長街了,估計等錦麗長街建好,華嬪就要升為貴妃了吧,反正就是沒錢用來和西北大營打仗。”
拉圖還有話想問,但兵部尚書搖了搖頭“我再不知道什麼了,新帝連他的母家都不親,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更是不知道他想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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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不管拉圖再說什麼,兵部尚書都沒有再說出一句有用的話來。
回去以後,拉圖僅僅思考了一刻鍾的時間,就下定決心,這次掃平中嶺山匪的事情,自己絕對不能去,以自己對老同事普靳的瞭解。
中嶺既然已經劃歸他的名下,他肯定不會坐看中嶺被繳而熟視無睹的,到時候,自己不僅要面對西北大營的大兵,還要面對後繼無援的情況,以及自己挑起西北大營和朝廷正面衝突以後寅榕的怒火。
明明在秋季剛開始的時候,秋老虎還很厲害的情況下,拉圖卻一定要吃暖鍋,手下不停的勸道:“都督,您馬上就要去平中嶺山匪了,得注意飲食,不能吃壞了腸胃。”
雖然手下是一片好心,但拉圖卻很生氣“怎麼,我作為都督,連吃自己想吃的東西都不行了?那我這都督做的還有什麼意思。”
大中午的,拉圖一個人吃著暖鍋,抱著兩床被子吃的熱汗直冒。
下午的時候,手下就在給拉圖收拾第二天去中嶺的行禮了,拉圖看著手下忙前忙後的,嘆了口氣“先別忙了,給我從井裡打兩浴桶的水,送到我臥房裡,讓後你們再慢慢收拾。”
手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照做不誤,從井裡打了兩浴桶的水放在了拉圖臥房裡。
剛從井裡打出來的水放在秋老虎肆虐的臥房裡,水面上能看出有絲絲寒氣冒出,拉圖將門窗關好,一咬牙坐進了第一個浴桶裡,冷的牙都在打顫還是堅持著沒有起來。
等拉圖從第二個浴桶裡面站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只喊了一句“狗兒,把水給我端出去倒了。”就倒在了地上。
當夜,拉圖就發起了高燒,府裡的郎中降不下拉圖的體溫,大都督府的人只能連夜從宮裡調來了太醫。
太醫把了拉圖的脈,又將自己的手放在拉圖熱的燙手的額頭上,隨後搖著頭對著殷切看著自己的狗兒說:“你的主子,情況很危險呀,別說是明天的出征去不了,就是他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都不好說呢。”
聽著太醫的話,狗兒的眼圈就紅了“太醫,我主子身體好著呢,他不會有事兒的。”
“這可是風寒,歷史上死在風寒之下的皇帝也不是沒有。”太醫背了自己的藥箱,搖了搖頭,回了宮。
寅榕之所以會讓拉圖去剿滅中嶺山匪,其實也是害怕萬一西北大營對中嶺山匪馳援,拉圖也是一個和普靳相處很久也在西北大營呆了很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