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晉家不是在東南麼?”盧相笑的一臉燦爛“新皇立後,他不應該出點血麼?也不用再找其他富商籌資了,全讓晉家一家出了就好。”
戶部侍郎聽的心裡發顫,這可是很大一筆支出,就算晉家身為皇商,怕是也是有些困難的,盧相是和晉家有什麼仇麼。
但和一家討要款項總比和整個東南富商討要要簡單的多,戶部侍郎便僅僅是點了點頭,準備離開。
“你安排人去吧,對了,拉圖和二皇子寅震不是掌管東南的兵馬麼,可以適時的請求他們的幫助。”盧相在戶部侍郎走之前又吩咐了這麼一句“實在不行,抄了他們。”
寅震身為二皇子,到了東南以後不止和拉圖走的近,也和晉家走的很近,甚至用自己的積蓄入股了晉家的生意,拉圖不止一次的和二皇子說“你別看著現在晉家風光,等朝廷沒錢了,第一件事兒就是宰了晉家。”
多少次拉圖勸寅震的時候,寅震都醉眼朦朧的回答拉圖“我們倆又和晉家有什麼差別呢,咱們說的好聽,是來東南帶兵,東南哪裡有兵可帶?晉家還沒有成長到讓朝廷眼紅的地步,還有生長的餘地。”
在寅震一次兩次的遊說中,拉圖也將自己半輩子的積蓄入了晉家的股,拉圖和寅震成了晉家在東南橫行的一大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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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朝廷發放的俸祿拖欠兩個月以後,寅震和拉圖對朝廷的財政狀況就有了擔憂,此間,東南軍隊的軍需品朝廷也斷了供給。
拉圖和寅震的擔心中,戶部的稅官來了,雖然稅官打著讓東南富商集體出資的口號,但他卻繞過了蘇湖州,直奔著南洋而來,到的第一天就進了東南兵部。
拉圖和寅震聽說稅使找上兵部的時候,還有些吃驚:集資還能集到兵部?兵部可是一個只花錢,不賺錢的地方。
只是半晌,兩人就回味了過來,形單影隻的稅使是想讓兵部派兵,作為他的靠山,想通了這一茬,兩個人就無所謂的見了稅使。
見了稅使以後,兩人才明白,朝廷根本沒有打算讓東南的整體富商出資,只是打算讓晉家一家出全部的費用。
寅震不想做這種殺雞取卵的事兒,何況晉家確實是做生意的能手,自己投進去的資金,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已經翻了一倍,現在這些資金都還沒有退出來。
拉圖坐在寅震的旁邊,緊緊的攥著寅震的手腕,笑吟吟的對稅使說:“稅使要給我們準備的時間呀,晉家家大業大的,我們得提前佈置人手,才能在動手的時候沒有漏網之魚不是?”
拉圖和稅使談的笑語吟吟,寅震在一邊沉著臉一句話都不說。
稅使前腳剛走,拉圖想去送一送,就被寅震黑著臉拉扯住了步子“拉圖大都督,你和稅使談完了,這會兒是不是該咱們倆談一談了?”
拉圖是官場上的老滑頭,在拉圖的眼裡,寅震還是太稚嫩了,看了眼已經走遠的稅使,拉圖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