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就事論事,這與茵貴妃沒有任何的關係。”寅震淡淡的答道。
“二哥。”寅榕怒極反笑,對著寅震笑出了聲“我一直把你留在京都,看來是把你的膽子留大了呀,這樣吧,拉圖大都督在東南,一直讓我派個武將去助他,不如,就由二哥去吧。”
寅榕唇角帶笑,盯著寅震的眼睛“二哥對我的這個決定怎麼看呢?今天下午就上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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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領旨。”寅震低頭應了下來“時間緊迫,臣需要回去收拾行囊,請陛下應允。”
寅榕招了招手“好啦好啦,你快去吧。”然後再沒有說話,冷眼看著寅震從地上起來,然後出了殿門。
在這之後,寅榕又冷眼看向盧相“你呢,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盧相顫巍巍的說“臣認為,應該再派三名武將去西北大營,如果這三名武將再被扣下,就出兵平叛。”
雖然知道這不是寅釋滿意的答案,但盧相還是硬著頭皮提出了這個決策。
“好,”寅榕點了點頭“好,就按舅舅說的來做。”
當天下午,寅震就出發去了東南兵營,而朝廷派出的三名武將也在下午就去了西北大營,寅榕要求資訊在八天之內就傳回京都,那留給這三名武將去西北大營的時間只有四天而已。
從墨蓮嘴裡聽到的關於茵貴妃的事情,盧洋沒有和任何人提起,但盧洋從心裡覺得,墨蓮說的肯定是真的,茵貴妃肯定是死了,而且被拋屍在了亂葬崗。
墨蓮女扮男裝做了西北大營的工師,白長晟雖然嘴裡說著不想去,但還是屁顛屁顛的去了西北大營,職位還是寅釋的夫子。
“我的一世英名哦,全都毀在你這兒了。”白長晟拍著手裡的書卷,恨鐵不成鋼的站在寅釋的旁邊:“你給我認真聽著!”
寅釋掏了掏耳朵,從書桌上悠悠轉醒:“白夫子,你去了一趟西洋,帶了不少壞習慣回來哦,說話不要這麼大聲,吵著我睡覺了。”
“你給我站起來。”白長晟一書卷拍在寅釋的書桌上,“你睡覺還睡的有理了?”
“白夫子,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了嘛?”寅釋揉揉自己的耳朵,對白長晟不一樣的態度有些費解。
白長晟被寅釋問的滿臉通紅,甚至連脖子都泛著粉粉的紅色,想了半天以後,將手中的書卷拍在了桌子上,氣沖沖的出了營帳。
寅釋被白長晟突如其來的怒火弄的摸不著頭腦,茫然的看向陪自己上課的盧洋。
“因為墨夫人在西北大營,白夫子不想丟人,讓她知道自己帶出來的是個草包……”盧洋聽到過白長晟和墨蓮的對話,有些無奈,白夫子和墨夫人都老夫老妻的了,白夫子怎麼還這麼在意。
“我是個草包?”寅釋瞪大了眼睛“我哪裡草包了?”看著盧洋的眼睛,寅釋有些無奈的發現,在盧洋的眼裡,自己還真的就是一個草包。
“你也覺得我是個草包?”寅釋不敢置信的確定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