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自己壓著別人,並且是個姑娘的麼?現在怎麼是自己被個男的壓著?
帳內氣氛正好,寅釋看著盧洋的紅唇,和他呆愣的表情,心中有些異樣的感情就要衝出胸膛了,寅釋試探的將自己的臉貼了過去。
“殿下,盧公子,你們今天去找白夫子怎麼不叫我?”霍剛刺啦啦的嗓音打破了營帳裡的氣氛,衝進營帳的霍剛看著營帳裡貼在一起的兩人,有些吃驚“他們說你們喝了好多的酒,看來真的喝的不少。”
說話間,霍剛就衝到了兩人跟前,將寅釋從盧洋身上拉了起來。
寅釋心裡有些失落,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失誤沒有留住墨蓮,還是因為對剛剛的事情感到可惜。
霍剛將兩人分開了以後,看到兩人衣衫完整,沒有一絲不妥的地方,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站在兩人中間說道:“我今天訓練完才聽說你們去找白夫子了,怎麼樣,白夫人的病治好了麼?”
盧洋從床上坐了起來,輕輕咳了一聲“你不是升成五品了麼,你忙嘛,我和寅釋比較閒,就一起過去了。”
“你們倆就是不想帶我去。”霍剛低著頭“之前不是去哪兒都帶著我麼,為什麼現在去哪兒都不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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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以後去哪兒都帶著你就是了。”盧洋挨不住霍剛的申訴,軟了口氣。
寅釋聽了盧洋的話,鼻子裡“哼”的一聲,轉身就出了營帳,霍剛也被盧洋請了出去。
“霍騎尉,你和洋洋走的未免也太近了吧?”寅釋在盧洋的營帳外攔住霍剛“你是我的護衛,即便我現在被貶,你首先要注意的,還是我的安危。”
“是這樣麼?”霍剛很認真的對寅釋說“當初是殿下將我派到盧公子跟前保護盧公子的,現在殿下認為盧公子足夠保護自己了麼?”
寅釋掙扎許久,才從嘴裡憋出一句話“那……你繼續保護洋洋,要注意保持距離哈。”然後飛快的跑掉了。
夜色已深,對於墨蓮和白長晟的事情,盧洋已經想好要等第二日一早去和普靳商量,但對於下午和寅釋獨處的那十幾分鍾,盧洋覺得有些不對勁。
盧洋躺在自己的床上,摸著自己的嘴唇,在霍剛進來的前幾秒鐘,寅釋是想做什麼呀,怎麼突然把臉湊的那麼近。
西北大營的另外兩個營帳裡,霍剛和寅釋也輾轉反側,霍剛夢到在中嶺的山寨中,和自己成親的人是盧洋,盧洋穿著紅色的新娘禮服向自己走過來,自己心裡居然帶著淡淡的興奮,和準備與覃連英的婚禮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心情。
另一邊的寅釋卻是在後悔,盧洋的唇看起來那麼美,自己就應該快一點的,管他是男的還是女的,印上去就是了。
三人都很晚才進入夢鄉,第二天起來,三個人都頂著濃重的黑眼圈。
霍剛去了訓練場,寅釋雖然是小兵,卻不用出操不用訓練,只有盧洋頂著黑眼圈,被普靳嘲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