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懷疑的東西,阮繡繡一向會查個清楚,於是在大夫給胡珂包紮好後她攔住了即將離開的大夫,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
“大夫,我瞧著你用這藥著實厲害,這傷都快結痂了,這什麼藥啊,這麼厲害?”
一副崇拜的模樣讓大夫很是受用,只見他撫著鬍子笑了笑說:“也沒什麼珍貴的,就是些普通的藥材,不過搭配的方法不一樣,這樣吧,我給你寫個方子。”
大夫說著從衣袖裡拿出帶著自己名號的紙筆,就著屋裡的墨汁就開始給阮繡繡寫藥方,看著上面那些熟悉的藥材,阮繡繡心裡點了點頭,可在看到其中兩位藥時她卻微微眯了眼。
不過也就一瞬間的事,在大夫還沒看過來時她便恢復了原來的神情,求知慾很強的問道:“大夫這些藥都有些什麼作用啊?和平時在藥房裡配的不一樣嗎?”
大夫呵呵一笑,說:“那是自然,這藥方是我獨家創造的,外人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啊,是覺得你和老夫我有緣,也是老夫今日心情不錯,要是逮著其他時候,老夫還不一定給你說嘞!”
“原來如此啊!”阮繡繡嘿嘿一下像是佔了大便宜的模樣說到:“那大夫你快寫,寫完了我去藥房抓一些,以後村子裡有人受了傷我也好顯擺一番!”
阮繡繡這貪婪的模樣讓大夫徹底放低了戒備,甚至還跟她說起了每一種草藥的用處,十分用心,若不是時機不對,怕是他要當場收徒了。
“好了,藥方就是這樣,你抓藥的時候記得分開抓,切記別讓外人偷了這方子去。”
臨走時大夫還這般囑咐道,阮繡繡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讓人偷學了這方子,才目送著大夫離開。
可等人一走,阮繡繡將門關上後,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她看著手裡的單子,一邊冷笑一邊將藥方摺疊好放進最貼懷裡的地方。
大夫?呵,怕是個庸醫!這藥方上面有兩味藥生性寒冷,還具有一定的毒性,對傷口的癒合根本沒什麼好處,偏生方才那大夫還特地囑咐她,那兩種藥材最為重要,少了那一種都可以就是不能少了那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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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話就恨不得告訴阮繡繡,其他的藥都可以不用,最好是只要這兩種!呵,她還真的信了他的邪了!
拍了拍放藥方的胸脯,阮繡繡得意一笑,彷彿撿了個大便宜,而後走到床邊,輕聲喊著胡珂的名字。
“胡珂,胡珂,胡大哥,你趕緊醒醒!”
方才就被那老頭換藥的動作給弄得疼醒了的胡珂幽幽睜開了眼,看著阮繡繡的臉原本緊繃著的身子才放鬆下來,嘆了口氣說:“霍娘子,抱歉,胡某沒能做到答應你和孫老闆的事,實在有愧面對你們。”
阮繡繡笑著搖搖頭說:“胡大哥你已經盡力了,再說咱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現在就趕緊養好身體,然後咱們早點回去,消失這幾日家裡人怕是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