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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命運/過去/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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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和陸仁想象中有些不同的是,小苾的占星並不是像現實中那樣,不需要去判斷天體的位置等,歸根到底這應該是她的一個技能。

技能使用完之後,小苾垂下了雙手,她看著陸仁凝視了好幾秒,從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一絲好奇的意思。

“占星的結果已經得出了。”小苾緩緩地說道。

「真正的拯救是守護,皆是毀滅。」

「渴望已久的真相就在你的身旁。」

「生命的永生將超越死亡的束縛。」

說完了這三句話,小苾就沉默了幾秒,然後道:“我能夠從你的命運中看到的就只有這三句話,至於這些話的涵義……就要你自己來理解了。”

“又是這麼模糊不清的話啊……”陸仁很是無語地想到,不過他本就對占星沒抱有太大的想法,聽一聽就好了。

不過和他無所謂的態度截然不同,小苾此時卻是低下了頭,聲音壓到了只有自己聽得見的程度:“對不起,我說謊了,但如果把那第四句有關你命運的話說出來……無論是誰都會陷入絕望吧。”

“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我們距離魔族大陸的主城還有多遠啊?”陸仁沒有注意到小苾的神情,他眺望著周圍,問道:“從這裡看下去還是沒有任何大型的建築群……”

“最多隻需要一個小時就到了。”小苾抬起頭,笑道:“在到之前,難道不先欣賞一下這片美麗的星空嗎?”

“……”說實話,陸仁對這一幕並不是很感興趣,畢竟這在現實中的夜晚可以說是隨處可見,況且他現在已經在準備著接下來要面對的戰鬥,全身都已經緊繃了起來。

“我啊……”小苾沒有等他回應,就接著說道:“在我記事的時候起,我的父母就離開了,原因現在已經不得而知了,那時候的日子真的很煎熬。”

“因為魔族大陸這樣的環境,心懷惡意的魔要比超維大陸上多得多,因為我一時的疏忽大意,我被一些魔抓住了,它們想要利用我的身體來製造通靈陣。”

“……”陸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小苾的講述,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樣的事情時,他總感覺自己的內心陣痛了一下。

“那時候也是這樣的夜晚,這是最適合設下陣法的時間……”小苾朝著天空伸出了手,說道:“當時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差我這樣屬於特殊生命體且留有處子之身的‘祭品’。”

“雖然說我是半個死靈,但要是真的被當成祭品的話,那我也會死掉吧。”小苾微微一笑,然後道:“好在那時候發生了意外,魔族幹部中的兩人同時離開魔族大陸,引起了女王的注意,她很湊巧地看到了我,然後拯救了我的性命。”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的一切就都屬於女王,因為是她挽救了我的生命,無論她讓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是真夏嗎……”陸仁心中默默地想到,他又對小苾問道:“包括你‘守墓人’的這個工作,也是真……女王交付給你的嗎?”

“對。”小苾點頭道。

“距離那個時候,已經過去多長時間了?”陸仁又問道,他還是想知道真夏的情況,但又不好直接提問,只能這樣旁敲側擊地問她。

“至少也有上百年了。”小苾回答道。

“那你該不會……在這樣的工作上用了上百年的時間吧!”陸仁不禁有些驚訝,每天做著搬運屍體的工作,持續了整整上百年……這種行為但是想想,就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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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會辛苦的啊。”小苾笑道:“但這是女王交給我的職責,那我就必須把它做好才行。”

“那你自己內心的想法呢。陸仁又問道:“你難道真的喜歡這樣的‘職責’嗎?難道說……你要把一生都放在這樣的事情上嗎?”

“如果女王是這樣說的,那我就算再不情願,今後也毫無怨言了。”小苾回應道。

這是一句很蠢的話,因為對方曾經拯救了自己的性命,就把一切都交付給她,這樣的行為……陸仁無法說出是對是錯,但這一定是一種很笨的想法。

不過,聽到小苾的回應是這樣,陸仁卻是笑了起來,他接著說道:“既然會說出‘再不情願’這樣的話,就說明你的內心其實不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對吧。”

“……”小苾沒有回答。

“如果你實行這份職責的原因,是女王讓你做出的,而不是你自己內心想要做出的,那麼我想……那位女王在知道了你的這個想法後,也不會有多高興吧。”

陸仁很瞭解真夏的性格,所以他很清楚,如果是真夏的話絕對不會強迫人做這樣的事情,她的另一個意識……雖然陸仁現在不清楚,但就從她救了小苾這一點來說,他同樣不覺得那個意識有多麼邪惡。

不只是真夏的“善良”,從小苾的身上,陸仁同樣看到了她所追求的自由,那渴望星空、渴望離開魔族大陸的自由。

以陸仁的想法來看,離開魔族大陸或許是對小苾最好的未來,但她的去處……也就只有超維大陸了吧,這就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問題——雙方的立場。

守序陣營和魔族的爭鬥永遠不可能停下,陸仁在知道了許多常人不知道的內幕後,不會再去選擇幫助任何一番,他會選擇的……只有幫助特定的人,比如說真夏。

同樣的,他也能夠幫助小苾離開魔族大陸,但是這樣做的前提是……她願意這樣做,陸仁不會強迫她做出她不想要的選擇。

陸仁他並沒有就在這裡把話講的清清楚楚,不過雖然如此,小苾還是能大概地知道他的意思……別看她的外表是個小孩,但怎麼說她也活了上百年。

至少在設定裡是這樣。

但面對這樣的問題,小苾沒有直接給出一個回答,而是轉開了話題說道:“到了主城前面時,你就自己進去吧。”她示意了一下單卡拉比,然後道:“我帶著他也不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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