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之中，已經自床榻上起來，身著奈米風衣，正跟如意金談著自己體內晦澀力量這件事的夏學，忽然口中一頓看向門外。
‘噠噠噠’的腳步聲自門外傳來。
頭戴王冠，肩披深紅披風的天使彥出現。
“你醒了，沒事吧？”
天使彥剛一進門便見到本昏睡的夏學站在屋內，心中的擔憂散去，上前詢問道
“沒事。”
夏學搖頭回了句，轉而問道：“你沒事吧？”
“我也沒事。”
“你…”，剛回了夏學所問的天使彥，開口想說什麼，結果欲言又止，看了眼夏學，說道：“你的身體…”
見著天使彥的神色，還有口中的婉轉所言，瞬間瞭然天使彥是在問自己身體還是凡體這件事的夏學，坦然地說道：
“我身體，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那樣，還是凡人之身。”
“我的引擎有點特殊，所以即使我是凡人體質也可以掌控引擎。”
超級戰士不一定就擁有超級引擎，例如孫悟空、異能戰士這些。
但超級引擎，必須要超級戰士才能掌控，因為凡人之身承受不住超級引擎。
這是過去不少人的認知。
像夏學這樣，以凡人之身，駕馭超級引擎這樣的人，基本是不可能存在的。
就如同一輛汽車，引擎是超跑的引擎，其它材質是普通材質。
當然，材質是普通材質的汽車，搭配超跑的引擎不是不能開，能開，只不過開起來會很快報廢掉。
之前說過，超跑引擎的排熱量很高，普通材質根本承受不住就會融化掉。
人與超級引擎也是這個道理，強大的肉身才能承載強大的引擎，否則肉身會被引擎摧毀。
經夏學一解釋，在前日察覺到夏學肉身是凡人之身的天使彥，雖無法理解，但知道夏學引擎特殊，遂點了點頭。
不過，知曉夏學凡人之身亦可以駕馭引擎的天使彥，想到了一件事，也就是前日夏學爆發出的晦澀力量。
感覺那股力量很陌生，第一次見夏學使用，且見夏學使用時，似乎有點變了一個人的天使彥，遲疑了下，不知是否該問地試探問道：
“你前天使用的那股能量，是某種虛空能量嗎？”
“虛空能量？”，還是第一次聽到‘虛空能量’這個詞的夏學，面露疑惑地說道：“什麼是虛空能量？”
“你不知道？”
以為夏學應該知道‘虛空能量’的天使彥，小手伸出，掌心中一股藍白色，有點像閃電，但細細感知與閃電又不同的能量出現。
“這是我的次生物引擎啟用，對接凱莎知識寶庫和武器庫之後，我在我體內發現的一種虛空能量。”
“我以為你前天使用的那股力量也是某種虛空能量。”
看了眼天使彥掌心中能量的夏學，思索了幾秒，說道：
“可能是某種虛空能量，我也不太清楚那股能量具體是什麼。”
“你不知道？”，天使彥秀眉輕瞥，沉吟幾息說道：“可能是你引擎帶來的，你的引擎不是量子基因引擎碎片帶來的嗎？或許是你引擎所帶來的某種虛空能量。”
神州資料有記錄，量子基因引擎爆炸，碎片擊中夏力，夏力獲得一副基因引擎。
而被碎片擊中，同樣一直未取出碎片的夏學，當時只是大腦開發度提高，衍生出精神力，基因引擎暫未出現。
當初降臨地球的凱莎，還曾根據神州資料記錄，說過夏學可能在某一日跟夏力一樣，覺醒出一個引擎，且可能還是很強大的引擎。
結果，後面夏學擁有了天工造物引擎。
天工造物引擎雖是夏學完成系統任務得到的，但外人都以為是當年擊中夏學，且未取出，一直存在夏學體內的量子基因引擎碎片帶來的。
天使彥面前，還不想說出前世這件事，正想著怎麼給天使彥說的夏學，有點愣地看著把話給圓了的天使彥。
以前夏學覺得太笨了不好，現在夏學覺得聰明了貌似也不太好，想的多，腦補的也多。
沒想到天使彥自己給腦補了。
“額。”，略微心虛的夏學，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應該是吧。”
“對了，華燁現在什麼情況，查到沒？”
已經從如意金那裡，知道華燁在最後關頭被一個骷髏頭給吞了的夏學，跳過剛才的話題，問道
“可能是卡爾。”
可以看出有點不確定的天使彥，說道：“據我與天基王所查，當時突然出現的骷髏頭，就是凱莎女王隕落前出現的骷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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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跟隨凱莎女王在地球的不少天使，都曾見到過那個骷髏頭，應該是卡爾放出的。”
“所以，華燁應該也是被卡爾救走了。”
“卡爾？”，夏學低眉唸叨了聲，沒想到他體內的晦澀力量出手，卡爾都能在其面前救走華燁，卡爾的實力到底有多高？
心中不解，對於卡爾連見都沒見過的夏學，問道：“彥，你知道卡爾的具體實力嗎？”
“卡爾的具體實力，我不清楚。”
搖頭回答的天使彥，眼神中回憶地說道：
“凱莎女王曾經與我單獨說過一個秘密，說卡爾已經無法被殺死了。”
沒想到凱莎對卡爾如此評價的夏學，神色凝重地問道：“什麼意思？”
“卡爾已經不依賴於肉身就可以存活，所以物理手段已經無法摧毀他了。”
說著，天使彥口中一頓，看了眼大腦開發度雖然才百分之四十，精神力卻遠超神河體大腦開發度百分之四十該有的精神力的夏學，說道：
“從精神層面倒是可能殺死卡爾，不過卡爾本身的精神力就很強大，而且他背後還有大時鐘，凱莎女王曾說哪怕是以她的精神力也只能壓制卡爾，無法殺死卡爾。”
“所以，卡爾的具體實力，沒有人清楚，凱莎女王或許知道點，但凱莎女王已經隕落，已知宇宙恐怕沒有人能真正壓制卡爾。”
聞言，夏學沉默了下。
物理手段無效，唯有從精神層面可能殺死卡爾。
精神力與意念力，在過去一直是夏學的左膀右臂，但自從有了天工造物引擎，夏學慢慢忽略了自身的精神力。
沒想到現在來看，想對付卡爾，又唯有從精神層面，用精神力才行。
ps：（原雄兵連動漫，莫甘娜隕落的那一集有說天使彥有一種虛空能量，凱莎說卡爾無法被殺死，雄兵連之諸天降臨第一集凱莎親口對天使彥說的，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