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為什麼你把這個人留在最後?”
已經跟著自家爺爺找了大半個神州的丁之,眼中疑惑地問出自己納悶很久的問題。
因超武者即將大規模推廣,他跟自家爺爺丁高陽受夏學所託,想要找出曾經,也就是幾十年前跟丁高陽一個年代的國術真練武者。
為何要找這些人?
因為夏學讓丁高陽找的這些人,曾經都是國術真練,且都是國術真練中的有為者,基本都是國術宗師左右的人。
他們這些人如果成為超武者,肯定要比普通人快一大截。
雖然現在他們這些人,年齡最少也得有七十左右,身體也如枯木了。
但這些問題對於夏學來說都不是問題,從基因突變變年輕的丁高陽就可以看出來。
哪怕他們這些人基因突變,沒有變年輕。
夏學也可以讓天工造物引擎,調動天地間最精純的能量,沖刷他們枯老的身軀,讓他們的器官如枯木逢春般再次煥發,變成返老還壯的丁高陽這樣。
因此,在神州超級戰士基地的所有戰士參加演練的時候,丁高陽丁之被夏學派出尋找幾十年前那個時代,似丁高陽般殘留下來的國術真練武者。
雖說當年掃除牛鬼.蛇神中,大部分真練武者都被掃除了。
但夏學相信肯定有一些人跟丁高陽一樣,隱姓埋名藏在某些小村小鎮之中。
只不過要是一般人去找,乃至夏學去找,估計都找不到幾個幾十年前的國術真練武者,因為夏學一點線索都沒有,也不認識幾十年前的人。
但丁高陽去,肯定能找到不少。
因為丁高陽在幾十年前就是國術真練宗師,在幾十年前肯定就認識不少真練武者。
哪怕那些真練武者也如同丁高陽一樣改名了,也沒事。
只要丁高陽記得那些人,年輕時候的大致樣子。
然後丁高陽將記憶中那些人年輕時候的樣子,再傳輸到樣子黎明終端中進行推算,模擬出那些人年老時候的樣子,就可以大致確定那些人還在不在,在神州何方了。
如此一來,丁高陽丁之兩人只需要根據黎明終端定位的相似之人,一個個去找,去試探是不是就行了。
要擱半年前,哪怕這樣去找,可能也很費勁。
但丁高陽會飛,所以找起來很快,一個不對,就立馬自己飛往下一個地方。
就是有點廢孫子,因為丁高陽有時候老忘記自家孫子,御著劍自個就走了。
眼下他們便是要去往丁高陽知道,且黎明終端發現還活著,定位到的最後一個幾十年前的國術真練武者。
“你剛剛叫我什麼?”
腳踩飛劍的丁高陽,聽到自家孫子的話,問道
“爺爺啊!”丁之不知哪裡喊錯了地說道
然而,丁之話剛落,一個腦瓜崩襲來。
冬!
“叫隊長,不要老跟我攀親戚,現在我是神州超級戰士基地,超武者小隊的隊長,你是隊員!”
“嘶!”,捂著腫起來的腦門的丁之,欲哭無淚地點頭道:“哦!”
“為什麼要最後去找他,因為這個傢伙曾經是個很厲害的傢伙,同樣也是最難‘請’到的人!”
給了自家孫子一個腦瓜崩的丁高陽,眼中露出些許回憶地回答剛剛丁之的問題。
“為啥?”丁之不懂地問道
丁高陽張了張嘴,結果只是蹦出一句,“你不懂!”
感覺自家爺爺在敷衍自家的丁之,心裡滴咕道:“你說了我不就懂了,你不說我咋懂?”
“到了!”
不知自家孫子在吐槽自家的丁高陽,控制著飛劍飛向下方已經荒蕪,跟個荒村一樣建在山腰上的小村莊。
落入村莊中的丁高陽,掃了眼村莊,臉色一變,腳下一步邁出,身影再出現便是百丈開外。
眨眼間,丁高陽的身影消失不見,原地,剛站穩腳的丁之,眨了眨眼環視了下四周,撓了撓頭。
“我爺…隊長呢?”
“哎!”
心累的丁之,抬起手腕,準備定位自家爺爺手腕上的微型計算機。
與此同時。
剛落地便眨眼間消失的丁高陽,來到了小村莊中一間破爛的泥土搭建,彷若上個時代的小屋中。
連門都沒有的小屋,一陣微風刮進,丁高陽出現在小屋之中擺放的一個棺槨邊。
丁高陽眼中金光一閃而過,掃了眼棺槨裡躺著,閉著雙目宛若死去般的枯瘦老人。
“還有一口氣,再晚一步怕是就沒了。”
心中一鬆的丁高陽,二指一併,劍指上一縷流光打入棺槨內的老者體內。
“怎麼會這樣?”
丁高陽瞥見自己輸了一抹能量打入老人體內,已經維持住老人體內凋零器官重新運轉,可老人卻仍然閉著眼睛,像是肉身已經活了,精神意識卻沒活。
見狀,眉頭緊皺的丁高陽,口中喝聲喊道:
“老龍!老龍!…”
一連串的呼喊聲傳入老人耳中,結果丁高陽眼中躺在棺槨裡的老頭,依然是一副活死人的模樣。
這一下丁高陽有點急。
雖急,可也沉下心在想怎麼喚醒老人意識的丁高陽,環顧了下這間小破屋。
突然間,一抹赤色出現在丁高陽眼中,房間內掛著一面略微掉顏色的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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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丁高陽想到了老人曾經的身份。
如果這世界上有什麼可以喚回老龍的精神意識,恐怕只有那抹赤色,還有那首衝鋒曲了。
可是…
瑪德,老子不會吹號啊!
誒,不對,我有微型計算機智慧助手,可以讓智慧助手放。
好在神州超級超級基地的戰士都配的智慧作戰助手,也就是微型計算機手環。
丁高陽抬起手腕點了點手環。
旋即就聽,丁高陽手腕上的微型計算機手環之中,響起一道嘹亮的小號聲。
丁高陽劍指收集嘹亮的小號聲,匯聚成一條條聲線傳入棺槨之中的老人耳中。
然後便見,躺在棺槨之中,緊閉雙目的老人眼皮跳動,枯瘦如枯枝的指頭握拳。
倏地,棺槨之中的老人蹭地坐起,瞪著一雙渾濁,卻充滿怒氣的雙目,喊道:
“誰在吹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