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靈的女兒..."彥還沒有徹底回味完這句話，她的意識就被拉回了現實之中。
彥回過神來，驚駭地看著傾城。
"你，你的眼睛。"
"彥女王，怎麼了？"青卿走上來，面色擔憂地看著彥。
"青卿，難道你沒有看見嗎？"
"看見什麼？"
"他的眼睛，赤金色的眼睛！"
"彥女王，你到底怎麼了？"
青卿驚疑地看著彥。
"剛才你就很不對勁。全身放著光，眼睛也閃爍著金色的光。我叫你你也沒有反應。"
什麼？青卿沒有看見。
彥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程楠。
"彥，你剛才的樣子確實有一些嚇人。就在傾城說到你體內基的事情的時候。"
"你們，真的都沒有看到？"
"彥，可能是你的幻覺吧。"
彥還是有些疑惑，傾城倒是什麼都沒有說。
但是，剛才那個畫面...不會錯的！彥堅信自己看到的是對的。
星靈嗎...看來，這個叫傾城的人和星靈有關。
至於天使是星靈的女兒這句話，可能天使真的是星靈的後代。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熾天使的說法便不是空談。
可能連天使自己都不知道體內會蘊含著如此巨大的力量。
但是，這些難道凱莎女王還有鶴熙，她們在研究天使的基因時發現不了這其中的奧秘嗎？
這...
"先別想這些了。這裡的封印出現了漏洞，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被關在這裡了。"
"我們，幫她離開這裡吧。"
"哦，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鶴追從來沒有出現在天使的資料庫和歷史之中！"
"這個問題，我想她自己會告訴你。"傾城搖了搖頭。
"因為，無論這麼做的人如何有道理，對於她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我，替他們道歉。再一次，對不起。"
"...先別說這個了，我們必須想個辦法把她放下來。"彥看著鶴追。
鶴追的氣息很弱，不知道是如此長時間的折磨還是其他的原因。
如果把這些鎖鏈和釘子拔出，她會怎麼樣？
彥為難地看著將鶴追包圍著的天羅地網。
"我們，該怎麼救她出來？"
如果貿然行動，說不定會直接要了鶴追的命。
"你們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她受到的創傷更多是來自於...她背後的那個東西。"
"背後的東西...那個圓盤？"
"是的，那個圓盤其實是能量的轉換器。將周圍的暗能量吸收進來，為她充能。"
"而這些鎖鏈，就是傳導器。將她神體中的暗能量用來封印和**魂玉中的靈魂與暗裔。"
"那這個圓盤為什麼會成為傷害她的東西？"
"這才是我們遇到的最困難的地方。無論是先解除鎖鏈還是把她從圓盤上放下來，她都必死無疑。"傾城色語氣有些嚴肅。
"什麼？"
"圓盤確實是維持她生命的東西。如果沒有圓盤的充能，那麼這些鐵鏈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她徹底吸乾。"
"但是，這個圓盤又是一個利器。暗能量會以一個無法想象的當量灌輸進她的神體之中。"
"而這，早就超出了她的神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如果一旦鎖鏈的能量抽取消失，那麼她就會像一顆**一樣因為再也承受不住過載的能量而爆炸。"
"到時候，整個嚎哭深淵估計都會被徹底毀滅。"
"一切就不堪設想了。"
"那鶴追豈不是..."彥的神色黯淡了下去。
要在破壞鎖鏈的那一刻一起破壞圓盤。這怎麼可能做到。
這鎖鏈的強度不要說一下擊碎。暗夙銀王劍也不能一次全部將它們砍斷。
"確實很困難。"傾城卻是走向了程楠的方向。
"如果有你的幫助，還是可以做到的。"
"我？"程楠微微一愣。
"我起不到什麼用的。"
"你，可以的。如果是曾經的你。"
"曾經的我，到底是誰？"程楠也想知道，自己曾經究竟是什麼樣子。
"這，只能問你自己了。我可以讓你進入自己的潛意識中。如果你真的是他，那麼你就一定可以找回，屬於你的東西。"
程楠愣住了，彥說的東西他還記著。現在他也看到了傾城的眼眸。
那個赤金色的眼眸，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程楠的眼前一黑...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程楠驚訝地發現自己躺在一座山下。
這是一座，用水晶雕刻成的山峰。每一處地方都是精雕細琢過的，整個山體像是一件造物的奇蹟。
因為人工是絕對無法完成如此龐大，如此完美無瑕的藝術品的。
這些水晶還有雕刻的痕跡，上面刻著美麗的紋路，似乎是字，又像是什麼符號。
和傾城所說的那座山一模一樣。
"你，終於想好要回來了嗎？"
"是誰？"程楠向後看去，一個人朝他走來。
當來人站在程楠面前時，程楠的臉色第一次變得極度震驚。
因為這個走來的人——是他自己。
一模一樣的臉龐，身材。
就像是...鏡子裡的自己。程楠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對面的程楠突然笑了起來。
"覺得不可思議是嗎？這都是你自己佈置的，為自己佈置的一個，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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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我自己？"
"是，你自己。當初，你將自己的記憶斬斷，留在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只有你最清楚。"
"那不過是你逃避的理由。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它既是真實，也是虛幻。"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哦，對了。"另一個程楠笑道。
"你還是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你想要的一切都在巨神峰之巔。"
"拿上你的東西。這武器，還是你留著比較好。"
程楠的手中突然出現了兩柄長刀。
兩柄長刀都是十分古樸。一柄是黑刀，中間有一點白色。
另一柄刀是白色的，中間是一點黑色。
這兩柄刀像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但是程楠卻覺得這兩柄刀處在另一片空間，如此虛幻。
"這是，什麼武器？"
"白刀名為鏡花，黑刀名為水月。"
"鏡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