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體質與常人不同,在精神受到極大的刺激下,容易突破,不過有時候刺激太大了,也容易過猶不及。
就比如剛才,若非左禪那一聲爆喝,這羅堅很可能就會修為盡廢,經脈盡斷,所以這種體質,有好也有壞,還要看個人機緣的。
傍晚,羅堅醒來,醒來的他雙目無神,直愣愣看著天花板,默默的淌眼淚。
“羅堅.....唉。”左禪張了張嘴,最終嘆息一聲,這種事情,只能靠他自己,外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二舅姥爺....”羅堅痛苦的呢喃一句,接著整張臉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孩子....”左禪緊皺眉頭,他看的出,羅堅無比孝順,無論是對他老姨夫白起,還是他二舅姥爺都是如此。
在白起死後,他就放棄京城的生活,回來照顧年老的二舅姥爺,現在唯一的親人又被人殺死,這個孩子也將陷入崩潰。
與此同時,左禪自責的想到:“我要是不跟著他來,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左禪想不明白,此前,他認定世間一切皆有定數,他父母失蹤,柳山身死,他闖蕩江湖,一切都是定數。
可現在再看到羅堅,他內心卻很不好受,在羅布泊,白起馮琴死時,他也在身邊,現在又是這樣。
有時候他真想知道,老天爺要將一個人折磨到何種地步,才肯放過這個人。
“不都說否極泰來嗎?”左禪自嘲一笑。
片刻後,羅堅猛地坐起來,他下地穿鞋,跑去了西屋,不一會,卻是拿著一個紅色蛐蛐罐過來。
“大哥,我要給二舅姥爺報仇!”他目光堅定,說出這話時,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我幫你!”左禪毫不猶豫就道。
“這是.....二舅姥爺....說的那個紅木蛐蛐?”柳橙靈看著蛐蛐罐道。
“是紅木蛐蛐罐,在我小時候二舅姥爺就告訴過我,如果將來他死了,這個蛐蛐罐就讓我交給國家,現在我知道寶藏的事,那藏寶圖應該就在...”羅堅將蛐蛐罐遞給左禪。
“你準備怎麼做?”左禪問道。
“那群人不是想要寶藏嗎?我就讓他們拿,只要他們做好.....陪葬的準備就行了!”羅堅咬著牙說道,一臉冰冷。
“小敏,你跟皮三報備一下,將羅堅納入一零四部門。”左禪想了想,說道。
不多時,嚴敏拿著電話回來,道:“左禪,三叔說了,妨礙咱們執行公務的人,我們有權先斬後奏,並且羅堅現在已經是一零四戰鬥組成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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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左禪點點頭,這麼做,是不想嚴敏難做,她是一零四機要秘書,有些東西,必然是要上報的。
羅堅衝嚴敏投去感激眼神,接著他開啟紅木蛐蛐罐,在裡面,翻出一張疊起來的小紙條,紙條只有兩指寬,巴掌長,上面畫著細密的路線圖。
左禪凝神觀望片刻,費力讀著上面極其細小的幾個文字:“呼瑪河....鹿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