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都沒有感受到？”
楚燁盯著離末笙，不死心的問道。
“當然沒有了，你竟然敢懷疑本小姐的專業！”
離末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本公主的感應怎麼可能出錯，真出錯也是楚燁的判斷出錯。
哼，還什麼不是白袍人的花園中就是成正卿身上，一定能找到另一只神獸的氣息，結果毛都沒有。
楚燁也不是什麼時候都靠譜的嘛。
“不太對啊！”
楚燁揉了揉下巴，眉頭也皺了起來。
不妙，大大的不妙了！
小爺恐怕要丟人了！
事情竟然和小爺預想的不一樣，還以為能探查到另外一隻神獸的氣息，就能順騰摸瓜了。
“這夥人還挺狡猾的。”
對上離末笙不信任的眼神，楚燁決定，自己一定要逆襲。
“果然如我所料，這個辦法不行，那就啟動第二方案吧！”
“第二方案？”
之前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還有什麼第二方案？總不會是楚燁剛剛想出來的吧？
不得不說，離末笙和楚燁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還真的被她摸~到了一些規律。
所謂的第二方案，嗯，剛剛誕生三分鐘。
“所謂有備無患，像是我這麼英明睿智的人，怎麼可能毫無準備？自然是要有備選方案了，小墨兒呀，你還是太年輕了，多和哥哥學著點吧。”
“你？哥哥？”
離末笙給與最大的看不起。
你一個才三十歲的小不點，敢讓本公主叫你哥！
本公主沒有將你立刻打飛就已經是本公主最大的仁慈了。
“快說，你的第二方案是什麼。”
本公主的耐心已經要耗盡了。
和楚燁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還要施展秘法感應氣息，本公主也很累的好不好。
“咳咳，別著急麼。”
楚燁安慰了一下離末笙，然後再次回想了下剛剛冒出來的第二方案，覺得沒問題了，才開口說道。
“這第二方案，就是……放了成正卿！”
“什麼？”
離末笙簡直想要將楚燁的腦袋敲開了好好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他不是懷疑成正卿劫持了其他神獸麼？
怎麼還能放了成正卿，這不是放虎歸山麼！
“別急啊，小墨兒，你想想，如果你是成正卿，知道自己如今正在做的事情有水之界上層人士在追查，被放了之後第一反應是什麼？”
“那還用說，當然是立刻離開了，天高地遠，離開了水之界不就安全了。”
“但如果沒辦法很快離開呢？如果還有同伴需要他先通知呢？”
“那就……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沒錯，就是如此，放了成正卿，自然就能順藤摸瓜的抓到他的同夥還有那只可能存在的神獸，到時候人贓並獲，豈不是好。”
離末笙點了點頭，嗯，這個第二方案聽起來似乎還真的有點靠譜。
只是……
“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有同夥？而且他的同夥還在清水城中？”
“既然成正卿身上和白袍人的花園中都沒有神獸的氣息，那麼就一定有另外一個人或者許多人接觸神獸，所以，有同夥是必然的。至於是否在清水城中……”
楚燁笑的信心十足。
“肯定是在清水城中，神獸的氣息在野外太容易被發覺，必然要在城市中依靠陣法才能遮掩的住，而神界中城市和城市之間的距離太遠，消息傳遞太不方便，像是他們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肯定要注重資訊傳遞，自然不可能分出兩個甚至是更多的城市中，所以，我料定，他的同伴定然也在清水城中。”
“好吧。”
離末笙被楚燁說服了，“那還等什麼，這就將成正卿給放了吧，你現在那麼受華天縱信任，放個人還不是輕易的事情。”
“放當然是要放的，不過在放之前，還是要做一點措施滴。”
……
……
楚燁舉著陣盤，站在清水城北的一處雜亂的民居中間，皺著眉頭，抓了抓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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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第二方案到底行不行啊？”
離末笙有些不信任的看著楚燁。
他用成正卿衣袍上的氣息製作了一個陣盤，在放了成正卿之後就依據陣盤一路追到這裡，可到了這裡，就再也找不到準確的方向了。
“別急！”
楚燁安慰了下離末笙，其實他自己心中也有點著急。
本來以為這第二方案能順利的順藤摸瓜，可……
誰能想到，他摸~到的不是西瓜，而是香瓜，還是滿地的香瓜。
清水城北聚集了許多人，這裡的人口密度可謂是清水城之最，畢竟，就是在神界也總有窮人和富人的區分。
富人可以租住或者買下寬敞的庭院，但窮人卻只能幾個人合住在一個狹小的院落中。
清水城北就相當於楚燁上輩子看到的難民窟，雜亂，人口流動，成分複雜。
陣法到了這裡，根本就無法準確的判斷出成正卿的氣息了。
而且，楚燁懷疑，成正卿已經和他的夥伴們聚集在一起了，並且開啟了隔絕陣法，所以才讓陣盤失去了效果。
“我看，你這什麼破陣盤根本沒什麼用，還不如乾脆丟了呢，成正卿也算是白放了，如今連手裡唯一的籌碼都丟了。”
“哼，怎麼可能丟！放心，我還有第三方案！”
“什麼？”
什麼時候又弄出了個第三方案。
楚燁，你厲害了啊。
“好啊，那你就說說，你的第三方案是什麼東西。”
看你能不能說出個花來。
“小墨兒，你可別忘了，當初我將口紅這門生意做起來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賺錢了。”
看看楚燁每天數神晶的那副財迷模樣，她還從來沒見過比粗野更加財迷的人呢。
弄出這個口紅生意，離末笙很有理由懷疑，楚燁就是想要用此賺神晶。
賺多多的神晶，賺無數的神晶，賺讓他一輩子都花不完的神晶。
看看，一個煉丹師一門心思的賺錢的時候，會有多可怕！
煉丹師的手段是無窮無盡的。
就那麼一個小小的口紅，讓多少人為之瘋狂，據說都已經有武者發開了黃牛業務，專門借用其他人的身份心思來倒賣口紅了，甚至都已經形成了一條龐大的產業鏈！
楚燁這傢伙已經用口紅將整個清水城的水都攪渾了，竟然還問做口紅的目的。
他這不是在問自己答案，其實是在邀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