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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這玫瑰上刺有三尺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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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 假日的盡頭總是緊連著上班。無憂無慮的泳池之旅過後,工作日再一次如期而至。

話雖如此,近日來特務科一直沉浸在安詳平穩的氛圍之中,說是“上班”,其實也就是翻看著社會新聞鹹魚度日罷了。

“咦?今天一大早開始,好像就沒看見alter親親啊。恩奇都倒是經常四處觀光, 怎麼連她也……”

“呵。”

對於我不經意提出的疑問, 巖窟王從鼻子裡發出一聲隱含揶揄的哼笑:

“不用想也知道。alter的話, 應該是趕著前去檔案室,調查你母親當年的案件吧。”

“喔……”

說的也是。昨天我一時激動, 突然在她面前宣佈那種石破天驚的新情報,對案件的來龍去脈又語焉不詳, 也難怪她會在意。

“現在想想, 我是不是太輕率了啊。公開身世這種情節,好像應該是在更加嚴肅、更加重大的場合,比如星空下啦, 黃昏時分的教室中啦, 至少也得是月光下的倉庫或者花園, 充滿浪漫的宿命感……”

——而不是在水上樂園的遮陽傘下,發言者和聽眾一律身穿泳裝, 耳邊還迴響著水聲、嬉鬧聲, 以及妖狐響徹雲霄的慘叫。

“別在意,茜。你的出身如何,對我們來說, 並沒有你和世人想象中那麼重要。”

巖窟王淡淡笑道,“所以,無論是在泳池邊、火鍋邊,或者是深夜的床頭,全都無關緊要。你只要在任何‘願意開口’的時間,隨意向我們開口就好。”

“你還真能說啊。”

藥研恰好端著兩杯咖啡走來,聞言半帶嗔怪地揚起一邊眉毛,噙著一點調侃的笑意插話道。

“說什麼‘深夜的床頭’……那種場合,你不夜襲的話根本看不到吧。稍微自重一點啊,伯爵先生。”

“不,那也未必。”

回想起自己當年的窘態,我一邊從藥研手中接過咖啡杯,一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出聲來。

“回頭想想,我的確有過夜不能寐,需要你們看著才能睡著的時候……”

“?啊,也對。確實有過這種事。那時候的大將……該怎麼說呢,和現在判若兩人,想起來倒還覺得有些懷念。”

藥研隔著桌子將另一杯咖啡遞給巖窟王,順勢也在我身邊坐下,一手託著腮幫偏過頭來看我,將唇角抿出一個兄長式的慈愛弧度。

“真奇妙啊。自從我成為大將的護身刀以來,明明只過了三年,卻感覺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錯。這也就說明,master的成長就是如此迅速。”

巖窟王理所當然地接話。

“你在自豪些什麼啊。”

藥研苦笑,“不過,你說的沒錯。當年我一心覺得‘要保護好眼前這位不幸的少女’,但不知不覺間,大將早已不再是那種形象了。”

(是啊,我變成了皮厚耐艹的社會女青年呢哈哈哈。順便還覺醒了“我全都要”的龍屬性。)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件好事。)

“對了,說到這個。”

也不知是第幾次重提舊事,我小口啜飲著咖啡,感覺一股難言的苦澀同時刺激味蕾與心頭。

“關於當年的人口販賣案件,這麼多年追查下來,也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這些年來,我一方面全力以赴地投入特務科日常工作,另一方面,我也暗中拜託科長施以援手,從未放鬆過對於母親下落的搜尋,以及關於二十年前舊案的追查。

然而一晃三年過去,我眼前依舊只有一片人海茫茫,無論是關於母親還是當年的犯罪團伙,我都沒能發現一丁點蛛絲馬跡。

(說不氣餒是騙人的。但是,再艱難也不能就此放棄。)

(如果連我都放棄尋找母親,對她的生死漠不關心……那麼在這世上,到底還有誰會毫無保留地為她說話,為她討還公道呢?)

母親是拐賣案件的被害人,我是她無從選擇的子女。我們之間的關係畸形而又充滿罪惡,或許,她從來就不曾對我懷有過一絲親情。

倘若當真如此,那麼無論幾次我都會大聲說:

“她是對的。”

我的出生,打從一開始就只是“某個犯罪者的一廂情願”。雖然要接受這一點十分困難,但我發自內心地相信,被害人沒有任何必要對我——對一個無恥罪行的結晶懷抱絲毫感情。

但是,即使如此。

即使母親從未愛過我,甚至一直厭惡、憎恨著我,她還是將我從犯罪者身邊帶了出來,沒有放任我留在不見天日的地獄之中。

若是沒有她,便不會有今天的我。

所以,即使我們永遠無法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家人”,母親也永遠都是我的“恩人”。

為了回報這份拯救我一生的恩情,我必須找到她,必須清算加諸於她身上的一切惡行,讓作惡者償還一切。二十年光陰流逝,哪怕他們都已經死了、腐爛了,釘在棺材裡,埋在土裡,我也要將他們的骨頭一根根刨出來,擺放在太陽底下,教陽光把他們骨頭縫裡的每一點血腥都蒸個乾乾淨淨。

也可以說,這就是我的復仇。

(所以,我才和復仇者相性特別好吧……)

“當年的情形你們都知道。母親是在東京遭人綁架,但她脫身以後,卻帶著我一路逃往九州最南端,在那裡將我撫養長大。”

我略微平定了一下起伏的心緒,一手捏著鼻樑,儘可能以平淡的語調繼續說道。

“那時候的母親如同驚弓之鳥。也許是因為親身經歷吧,她原本不相信有人能夠制服那個團伙,所以只希望明哲保身,平安度日。直到有一天,她意外得知了‘異能特務科’的存在……”

“可想而知,對方應該是個龐大的、盤根錯節的‘異能犯罪組織’。”

藥研沉吟著點頭,“我記得,大將的母親是前往東京報案,然後就此失去了音訊吧?”

“是的。我之所以能夠得知這一切,也是多虧了九州特務科留下的記錄。但是,這個案件還沒來得及移交到東京,母親……還有負責護送她的九州搜查官,就在旅途中人間蒸發了。”

而且,多半凶多吉少。

如今想來,我也不禁心有餘悸——倘若我沒有覺醒異能,沒有被特務科挖角,恐怕便只能在漫無邊際的孤獨與茫然中度過餘生。母親與那位搜查官的行蹤,也終將成為又一樁無頭謎案,被世人淡忘,被時光沉埋,最終被打上一個冷冰冰的“未解決”標籤,湮沒於檔案室浩如煙海的文書案卷之中。

而作惡者依然逍遙法外。

幸好,他們是異能者,我也是。

“可惜的是,當年九州特務科太過保守,一心認為這案子該歸東京管轄,並未探問詳情就送走了母親。直到今天,我對於當初的案情仍是一知半解。”

“二十年前嗎……”

提及往事,藥研與巖窟王對視一眼,兩人同樣是眉頭深鎖。

藥研首先開口道:

“我記得科長調查發現,當年確實有一段時間,各地頻繁發生年輕女性和兒童的失蹤事件。但後來大多數都成了無頭案,也無法證明這些事件之間存在關聯,所以就被當作一般的‘行蹤不明’擱置下來,最後不了了之。”

“不止是當年。”

我沉聲接過話頭,“也許二十年間,那個團伙還在一直持續不斷地作案,只是不再那麼密集,所以沒有引起注意罷了。”

“他們能夠完美地瞞天過海,想必使用了常人所不能及的手段。如此說來,‘化貓’事件中協助拐賣團伙的島崎一也,豈不是十分可疑?”

巖窟王將咖啡杯湊到唇邊啜了一口,屈起指關節輕輕地敲打桌面。

“還有,‘異能掠奪者’山田大輔。他用於擄掠異能的那朵紅花,也很適合用來搬運人類。”

“話是這麼說……”

但時間對不上號。

犯罪產業鏈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成型,當時山田恐怕還在穿紙尿褲,而島崎也許剛被自己的控制狂父母打斷了腿。

二十年前,【與他們相似的異能】確實有可能被人用於拐賣,但就算從他們身上追查,多半也找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除非,這其中還有什麼關聯……我不知道的關聯……)

“各位啊,大家注意一下。”

我正抱著腦門冥思苦想,忽然只聽見房門開合,說人人到,科長越發光滑閃亮的頭頂第一個躍入眼簾,讓人不禁想要為他配上文字:

我們公務員,很休閒的.jpg

“……”

貞德緊隨其後步入,雙唇拉平成一條直線,面色陰沉如同將雨的天空。在她臂彎間,正環抱著一看便知道十分沉重的大量案卷。

我見狀也感覺心情低落,只好心虛地將視線撇向一邊。

(總覺得很對不起她。我就知道,這不是什麼讓人開心的事情……)

我正暗自盤算著應該如何開口,科長下一句話宛如平地驚雷,頃刻間將我本就紛亂的思緒生生打斷:

“近日來各地都有彙報,說是婦女兒童的失蹤人數大幅上升,懷疑出現了有組織的誘拐或綁架案件。市警方面的搜查陷入了困境,他們擔心其中有異能者團體參與,所以希望我們能夠一同協助調查。”

“咣噹”一聲,我好像一屁股坐在鞭炮上似的霍然站起,險些將椅子整個掀翻:

“科長,請讓我負責!!”

“我知道,我知道。”

不知為什麼,今天科長似乎笑得格外和藹可親,別說是菊花了,他額頭眼角細密的抬頭紋和魚尾紋幾乎團團簇擁成了一朵海葵。

“就算柚木你不說,我也有一項【非常重要的工作】要交給你。”

“什麼,有多重要?”

不料科長如此上道,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關於這一點,我想請大家先觀看一段影像。”

科長諱莫如深地賣了個關子,隨後也不回應同事們狐疑詫異的眼神,徑自啟動裝置開始播放。

那影像乍一看平平無奇,不過視角獨特,不像是某處固定不動的監控攝像頭,倒像是從某種飛行工具上拍攝的。

“聽說是使魔。”

同事們交頭接耳地互相科普,“你看,孔明老師不是個魔術師嗎?所以各地都麻煩他製作了一批鳥型使魔,充作監控、巡視、尋人之用。”

“當然,都是請他加班製作的。”

“caster倒是不止他一個,但他頭一個提出‘還有這種操作’,也只能由他帶頭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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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真可憐啊……”

“……”

我在內心默默為孔明上了一炷香,而後摒除雜念,屏息凝神,一心一意將目光和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影像上。

影像亮度很暗,似乎是某處荒郊野路邊的夜景。畫面中央可以看見一輛車,兩道人影,兩人一前一後拖著條沉甸甸的麻袋,正試圖將那條麻袋拋入路邊一個臨時挖就的粗糙土坑。

“等一下,這該不會是……”

我正駭然自語,便只見麻袋束口處的繩索鬆脫,一隻骨瘦如柴的人手,一蓬枯草般的長髮從中滑了出來!!!

“#%#¥&&*¥¥&%!”

兩人口中也不知在罵罵咧咧些什麼,洩憤似的朝麻袋上踢了一腳,粗魯地伸手將人頭按入袋中,拽起袋子兩頭就要一口氣往下拋去。

——就在此時。

——猶如驚悚電影一般,某種離奇的、匪夷所思的恐怖情狀發生了。

“…………”

就在沉溺於暴行的兩人身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出現了第三道人影。

不對,若說是“人影”,體積未免太過龐大。那黑影從車頂上方出現,看上去簡直像是汽車發生變異,驟然化為了一頭脊背高聳的巨大怪獸。

“……”

黑影緩慢地站直身體。直至此時,我們才能夠勉強看出疑似人類女性的上半身線條,以及迎著夜風輕盈飄舞的長髮。

只是,那道黑影身上——或者說手上,卻分明提著兩柄酷似重錘的巨大武器。

在ta起身同時,先前那兩人也發覺了不速之客的存在,當下驚駭難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紛紛掏出匕首等武器向ta招呼過去。

然後,彷彿十分懵懂茫然、又彷彿帶著些羞怯少女特有的慌亂,黑影踉蹌著退後一步,猶如呼吸一般自然地揮起重錘——

“——————”

影像至此戛然而止。

我猜想,大概是因為之後的畫面太過血腥,不適合飯前飯後觀看。

“咳、咳咳……”

科長默默環視一圈同事們精彩紛呈的面色,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試圖緩解氣氛:

“不好意思,忘了提醒你們最後高能……”

“倒是給個高能預警啊!!!!!”

眾人異口同聲發出悲憤的呼號。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

科長裝聾作啞地強行推進話題,試圖假裝無事發生。

“經過查證,這兩名男子都是有前科的猥褻、強|奸慣犯,被裝在麻袋中的女性是最近一位受害者,因為被注射毒|品陷入休克,他們慌亂中誤以為女性死亡,所以企圖將她棄屍郊外。目前,這位女性尚未脫離危險。”

“嘖。”

我小聲地咋了下舌頭,“垃圾。”

科長接著說道:

“出現在影像中的神秘黑影,也被證明是剛剛現界的異能生命體,而且和迦爾納一樣,是沒有異能者跟隨的‘遊離角色’。因為她控制了力道,那兩人最多也就是缺胳膊少腿或者半身不遂,沒有鬧出人命,所以上面並未下達處分決定。不過,她的危險性不容忽視,還是得給她找個監護人……”

(“她”?監護人……?)

我尚未回過味來,便只見科長意味深長的目光悠悠落在我身上,滿臉細紋越發像是一朵招搖的海葵:

“柚木,我看你就不錯啊。你很擅長這種工作吧?”

“……”

“…………”

“………………哈?”

“我反對!”

貞德alter搶先一步厲聲開口,“開什麼玩笑,那女人實在太危險了!如果放任她留在master身邊,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再說了,你以為我們家是託兒所啊?!”

——不,原來你是因為這個生氣啊?!!

“唉,別激動啊。說到底,還是要柚木自己決定。”

科長乾笑著撓了撓自己光亮的頭,“總之,我先介紹她和大家認識一下吧。小姑娘,過來打聲招呼。”

“……”

以科長這句話為訊號,虛掩的房門再一次被人推開了。

徐緩地,小心翼翼地。

“那、那個。我,我可以……進來嗎?”

——從房門敞開的空隙間,伸出了足以將成年男子一把捏碎的誇張巨爪。

只一眼便能看出,那副巨爪就是影像中“重錘”的真實樣貌。

銳利而又沉重,泛著金屬制品特有的冰冷光澤,讓人聯想起硬核遊戲中披堅執銳的機甲巨獸。

但是在巨爪末端,卻又分明銜接著妙齡少女潔白柔軟的上臂、肩膀,以及令人目眩神迷,好似帶露花朵一樣的可愛面龐。

“請、請多指教。我是passionlip,職階是alter ego。我才初來乍到,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但是,我會努力的!”

少女嗓音甜美,紫羅蘭色澤的長髮曼妙垂落,晶瑩豔麗的紅瞳猶如玫瑰初開,又像是熟透的櫻桃一般瑩潤誘人。

不過是簡單的視線相接,少女便難掩羞赧地漲紅了面頰。

“那個……請問,你就是master嗎?太好了,看上去像是很溫柔的人。這位黑色的貞德小姐,明明體型和力量都不如我,卻一直阻撓我,我還以為她的master也很壞心……”

貞德(面無表情地):“好,決鬥吧。現在馬上。”

我:“等等————!!!!!”

作者有話要說:  passionlip(翻譯為熱情迷唇,暱稱是lip/莉普):出自feccc,黑櫻bb製造的分|身(alter ego)之一,想成為人類的ai少女。特點是雙手一噸重的巨爪和g+的胸

原本有跟蹤狂+病嬌屬性,確實非常危險,不過在fgo都改了!現在lip是個溫柔的怪物,只是看似乖巧懦弱,其實非常擅長損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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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蘑菇執筆傾情寫作的ccc聯動活動,劇情真的非常好看,百萬月廚線上落淚瞭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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