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飛機上的甜美
石市長的焦急展現在臉上，此時的他早已經沒有在溫市的威風，看了一眼江麗娜後，尷尬的笑了笑。怨不得張家大少，昨晚對王雅莉冷淡啊原來又有了新歡，雖然心裡這麼的想，但石市長還是為了溫市的大事來找張子劍幫忙。
等了張子劍一會，石市長看著張子劍還在考慮著，想說話又不敢打擾張子劍的思路。
“石市長。我剛才考慮了一下，你們的鬥爭，不應該在我的基礎上，作為籌碼，你也不能把我捆綁在你的船上，一有事就找我，不好吧，在說，你要沒有手段控制局面，上級領導會把溫市的市長寶座交給你，李輝的企業在溫市不是重點，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有沒有想過，質量不過關的企業會對一個城市的信譽，造成多大的影響，他是在給一座美麗的城市抹黑。什麼大局我不懂，但我懂的，一旦陷入信譽危機，你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挽回這種局面。”張子劍思考了好一會，對著石市長直言的說道。
“張少，話是那麼說，但是眼前真的很複雜，刻不容緩啊”石市長還不死心的對張子劍勸解的說道。
“李輝是一個開始，就算我放過他，還有更多的李輝，你將來怎麼做，沒有關係的就一棒子打到底。正好藉助李輝的事，整頓溫市各種產業質量問題，不能光圖便宜啊”張子劍說完，細心的看著石市長，發現這位石市長很沮喪，而且早已經沒有在溫市的那種大將的風度。
“那好，打擾張少了，我先告辭，希望張少從日本回來後，再去一趟溫市。”石市長站起來，伸手和張子劍握手告辭。
“嗯只要你能堅持幾年，市委書記還是有希望的。”這也是張子劍給石市長一個期望。不然石市長在十面埋伏下不知道能否挺住，一旦垮臺，張子劍在溫市的投資將會大大的打折。
石市長抬眼看著張子劍，含笑的點了點頭，既然衙內要插手升遷的問題，還是有辦法操作，何況還不是一般的衙內。
送走江麗娜上學去後，張子劍對許佳琪吩咐道：“廣告近期就上電視，在黃金時段狂轟亂炸，首先要做好代理商的條件，我們要做的是收取代理費，每年十萬元，雷打不動，誰也不能欠著，再一個就是貨款的問題，必須現結，概不賒賬，誰的情面都不行，要是上市的一些領導介紹或者拿著條子的來找你，你讓領導直接找我。”
江麗娜聽了張子劍的話後，在筆記本上快速的寫著，張子劍又說道：“還有一點你要做好，就是促銷問題，找業務部的人商議一下，在廣大高校內招聘短促人員，陽光，漂亮的女孩，工資日結，大量的印發宣傳單，不要那種薄紙的，要銅版紙的，印刷出來的效果要特別的明顯。上市各大商場必須要有專櫃，長期的要有長期的促銷員。”
“短期促銷員要幾天。”許佳琪問道。
“兩天啊週六週日啊”張子劍一說後，接著一笑說道：“人家也得上學。日結的薪水，15元。”
“是不是高了點。”許佳琪問道。
“不算高，行了，照著我的計劃開始，和王強小商品部門掛鉤，讓他們把一些實用的小商品印上我們廠的名稱，當做禮品送出去，甚至抽獎活動，腳踏車，電視機，洗衣機，電冰箱，這些大件的，一週一臺。其他的看情況。頭一個月，怎麼說也要保持個持平吧”張子劍說完，許佳琪又說道：“現在倉庫中的產品能夠兩週的，我就怕跟不上。”
“恩，我也這麼想的，不過要擴大了，誰會拿現金給我啊他們想的是能賒就賒，欠錢的就是大爺。我告訴何保國過了，上市各大商場的試點也給我拍下來，後期的廣告宣傳上，一定加上，到時候我們生產就跟不上了，他們沒貨拿，能不急嗎？只要摸清市場供應度，支配好，我們再擴大生產。這事能挺到我從日本回來。”
許佳琪微微的笑了笑。想到張子劍在日本絕對風流，而且還是那種瘋狂的玩法，心中有點黯然，有種滋味說不出來。
“哦，我等你回來。”許佳琪溫情的說道。隨後張子劍看她好像還有話要說，就問道：“還有啥沒說的。”
“沒什麼，就是，就是讓我想起飯島愛來，假如你在日本遇見她，幫我帶個好。”許佳琪細聲的說道。
“怎麼想起這個女人來。你們一直有來往。”張子劍好奇的問道，飯島愛畢竟是個特殊身份的演員，從事的工作就是出賣她的身體，雖然張子劍玩了，但從心裡就感覺她就是一個賣的，只不過被人包裝後，價格高，猶如商場中的禮品盒，裡面的東西真的就那麼好嗎？價格貴還不實惠。
許佳琪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我感覺那個女孩怪可憐的，年紀那麼輕就被人操控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我還聽說，首都也有些人打著藝術的幌子，搞這些**的東西。”其實許佳琪說這個時候，臉色也有點暗淡，她不就是在這種產物下被人送到張子劍那裡。只是她的命好而已。
張子劍說道：“別去想那麼多，首都畢竟是小範圍的玩，到那裡都有這種人，而日本不同，這這種事業對他們國家是一種創外匯和高稅的產業，有時候是受法律保護的，你想想，一個賣的都被政府保護了，那還不發達。挺佩服小日本掙錢的思路，但他們的思維，很難理解，往往會給你意想不到的變態行為。是一種心理變態的扭曲。很下作的行為。”
許佳琪伸了伸舌頭說道：“怎麼從你嘴裡說出的日本啥也不是，在別人眼裡，美國日本都是好地方。出國啥的也奔著那裡去發財。”
“每個人的理想不一樣。也許在那些人眼裡國外就是他們的烏托邦，好了，不說這些了，企業上如果有突發事件，趕緊的給我電話。”張子劍說道。
張子劍這次出團帶的人也不少，加吧加吧也接近十個人，前來送行的是財政部的許謹靖和央行的王凱瑞兩人。
這次和去蘇聯不一樣，畢竟日本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本來張子劍他們出國前要接受政治科的，在國外注意一些事項等。張子劍最反感的就是這種出國前培訓，但制度在那裡擺著，人人平等。張子劍只好找人避免這場宣傳課。
張子劍和眾人告別後，領著他的小團隊走進安檢。上了飛機後，剛坐下不一會，遇到一個甜美的笑臉，衝著張子劍說道：“先生請系好安全帶。”
就那張笑臉，把張子劍看的兩眼發直，都說空姐有種特別的美麗，張子劍也坐了好幾回飛機了，怎麼就沒發現，甜甜的笑容甜在他心裡，揮之不去，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扎再心窩子裡。
眼睛不動的看著甜美的空姐，挨個座位上說：“請系好安全帶。”
“老大是個極品。”坐在張子劍身邊的柴曉輝蹦出這麼一句來，其實他的眼睛更是轉悠不動的看著窈窕的背影。
張子劍轉過臉來，看著柴曉輝色色的表情，說道：“給你一個任務，幫我把電話號碼，姓名要過來。”
“老大，您的意思，是讓我大顯身手，把這個女孩追到手，哇我太感謝你了。”柴曉輝美的鼻子冒泡，差點不知道姓啥，那種興奮的表情，簡直讓人看了想踹上兩腳。
“美的你。你要敢動一絲歪念，我把你扔太平洋裡。到日本，隨便你怎麼玩，但這事你給我辦嘍。”張子劍惡狠狠的對著柴曉輝說道。
“不是吧，老大，您身邊都是極品，這個就不能讓出來，放心……”柴曉輝還沒說完，張子劍低聲的呵斥道：“放，放個屁。”
張子劍見甜甜的笑容的空姐又走回來，張子劍對著她伸手。女孩走過來後對著張子劍說道：“先生，有什麼事。”
“有點渴，能來杯喝的嗎？”張子劍臉色帶著燦爛的笑容，迎接那種甜在心裡的笑容。
“對不起先生，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稍微等一會，飛機平穩後，我們會給你送過來。”空姐微笑的說道。
“不好意思，請問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嗎？”張子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大膽的問，生怕女孩會拒絕他，他的心再猛跳，猶如追求別人一樣的緊張。
空姐輕微的一笑說道：“叫我甜甜好了。”
張子劍還想在進一步的得寸進尺，問女孩的電話號碼，可惜，有人又叫甜甜服務，空姐甜甜在張子劍沒說話的空間報以歉意的笑容：“對不起，稍等。”
張子劍看著窈窕的身體淺藍的制服，心中那種期望，已經被人打擾，多少怒在心頭。
柴曉輝也轉頭看著後面說道：“那個小子也沒好心眼子，看看，就那種色迷迷的眼神，日了。這麼好的貨色咋就當空姐呢？多危險的職業啊日吆，老大，你看，這個艙內的男人都舉手了。你壓力很大。”
“你能給我閉嘴不。”張子劍稍微大點的火氣，引起聲音大點，這小子沒事找什麼刺激啊撓的張子劍心裡亂亂的。
從上市到日本東京飛行也就一個半小時多點，在這一個半小時內，小甜甜除了給他送過一次水之後，張子劍在也沒有找到任何搭訕的機會。機艙內好多乘客藉著各種服務理由接近小甜甜。
張子劍不滿的嘀咕一聲：“一群色狼。”
說完這句話後，身邊的柴曉輝笑了。雖然捂著嘴抽著肩膀，但弄的張子劍很惱火。“笑什麼笑。”
“老大，你說的太經典了，是一群色狼不假，但您也在其中啊不然咋那麼憤怒啊”柴曉輝笑嘻嘻的說道。
“你，算了。”張子劍看了看時間，閉目養神，其實腦海中全都是小甜甜的笑容，揮之不去，總是在想，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甜美的笑容呢？
機艙的廣播用三種語言廣播飛機馬上到達東京機場，請大家繫好安全帶。張子劍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小甜甜的聲音，人美，聲音也美。這廝閉著眼睛腦子中正在yy著。
飛機著陸後，大家都起身拿著行李走到艙門口，甚至有些人在給小甜甜要電話地址之類的，總之艙門一陣擁堵。
張子劍還在閉目，柴曉輝碰了碰張子劍說道：“老大，到地方了。”
“沒看那麼擠嗎？等會。”柴曉輝不懂，其他幾個也不懂，都不斷的回頭看著艙口。
小甜甜等著客人都下機後，緩步的走到張子劍跟前，半躬著身子，對張子劍說道：“先生，東京國際機場已經到了，請您下機。”小甜甜在說完後，看著另外七八個人，大家都在看著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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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劍站起身子來，對著手下說道：“先下去。”大手一揮。之後對著小甜甜說道：“我能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嗎？
“對不起，我沒有電話。”小甜甜明顯的拒絕張子劍。張子劍不甘心的問道：“請問你在東京待幾天。”
“後天飛回去。”小甜甜稍微的一愣，隨後還是回答張子劍的問題。
“今晚，能一起吃個飯嗎？”張子劍得寸進尺的問道。
“不能。”在說這話的時候，小甜甜的臉上已經沒有笑容，看著張子劍，總感覺張子劍這人很煩。
“明天中午或者晚上呢？”張子劍不死心的問道。
“對不起。不能。先生，請您趕緊下機，好嗎？”小甜甜還是很果斷的拒絕張子劍，但表情已經展現出不耐煩來。
小甜甜越是這樣，越把張子劍看的心理難受，生氣也是一種美，而且美的讓人心醉。張子劍呆呆的看了一會，微笑著搖頭走下飛機，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剛走出通道，就看到武藤那家夥，衝著張子劍搖了搖手，快速的往張子劍方向走過去，先衝著張子劍一鞠躬，又趕緊的和張子劍握手。
張子劍環目一看，好傢伙，來迎接的不少啊全都是黑色西裝，就差帶個墨鏡了，整個一黑社會啊張子劍客氣的對武藤三郎說道：“讓武藤先生久等了。”
“張君能來，是我武藤家族的榮幸，非常的感謝，請，酒店已經安排好，晚上我為張君準備了豐盛的晚宴，先休息片刻，為您接風洗塵。”
在武藤三郎的指引下，張子劍跟在後面走著，一大幫子人擁著張子劍往大門口走去。在另一邊的出口，陸續的走出五位空姐來，其中那位叫甜甜的看了一眼人多的地方，竟然發現張子劍被圍住其中。此時張子劍也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兩人的目光竟然對上了。
幾秒鐘的剎那，讓張子劍感覺過了好久。感覺十幾米的距離，像是一道懸崖阻礙他們之間的相距，此時張子劍很想給小甜甜朗誦一句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無視我。
雖然張子劍很想把戈爾泰的那首長詩詠讀出來。可是兩人畢竟相處片刻，怎能談到愛呢？
張子劍對著小甜甜微微的一笑和眾人走出大廳。
前世的時候張子劍透過電視或者電影看到日本東京是座人口高密度的城市，大街小巷到處都是人。坐在商務車上的他，透過玻璃看到大街上流動的人群。
前世張子劍培訓的時候，聽過一位講師講述日本城市的民眾，走在大街上，都是很匆忙，像是在趕時間。其實他們就是在趕時間，環境造就了這些人對時間性的緊張。
日本的失業率很高，找工作的更是人山人海，職位就那麼幾個，所以小日本對工作很認真，生怕由於自己的失誤而被解職。對於工作的態度誰也趕不上小日本拼命。
有些日本人身上帶著兩三個工作，多數是兼職的，因為他們的生活壓力很大，養的人也很多，一旦失業，基本上全家人捱餓。結婚的主婦很少有工作的，但有些也為了家庭的壓力承擔一部分，畢竟是少數。
現在的日本經濟蕭條，別看日本財大氣粗的樣子，其實最苦的還是低層的民眾，同時日本的自殺率為什麼成為世界第一，原因還是來自於社會和家庭的壓力。
張子劍在車中，不知想了多久，車透過市區後，進入一片別墅區。路上的行人很少，偶爾看到幾輛車通行。拐了幾道彎後，才進入別墅園內。
武藤三從前面的車上趕緊的下來，快步的走到張子劍所在的車前，幫著開啟車門，恭敬的對張子劍說道：“張君，這是東京著名的別墅酒店。高階別墅一共二十三套。希望這所別墅能讓您滿意。”
張子劍看了看四周，感覺環境不錯，點頭說道：“武藤先生費心了。”
“請。”武藤三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張子劍走在前面。武藤又介紹說道：“這棟別墅共有十三個客房，可以供您的隨從住下。”
“謝謝。”張子劍又一點頭，心裡埋怨道，別在客氣了，老子的下巴都快麻了。你說一句，老子還要跟著說句謝謝。哪來那麼多的客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