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斷罪的手，不停顫抖，不可思議道：
“你…你…不可能！你怎可能是劍神大人！劍神大人他明明已經死了！”
劍身，九天之上最強者之一，哪怕是一個身影，都能讓萬千修者為之顫抖。
這種級別的存在，碩大的白家，一劍就能覆滅。
只是，據老者記憶瞭解，這所謂的劍神，早就在數千萬年前隕落了。
那個恐怖的時代，隕落了不知道多少強者，劍神雖然夠強，但還是沒能躲過那個時代。
在他眼裡，甚至只見過劍神的畫像，而從未目睹過真容，當然，就算劍神還在，以他的地位，也不配目睹真容。
九天之上曾有傳聞，縱使劍神不出劍，那恐怖的驚鴻一瞥，便足以殺人！
“哼！你區區白家，知道些什麼？本座是生是死，就憑你也配知道？”
“這…”
老者面色劇變，若對方真是劍神，那他在對方面前，連螻蟻都算不上。
劍神之強，根本不是他能夠比擬的存在。
不過，沒多久老者就發現了一抹異樣，眼前這所謂的劍神，雖說氣勢的確有些駭人，但其靈力波動，卻是弱得可憐，在他面前，更是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這樣一來，也是又給了他及其膨脹的信心。
“哼！即便你是劍神又如何？若是老夫沒猜錯的話，你即便沒事，也受了什麼不可磨滅的創傷吧？不然怎會成為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還躲在這等低階位面！”
老者不屑道：
“在這，老夫想勸你一句，若是此事你不插手，老夫權當一切都沒發生過，若是你執意想插手，那就別怪老夫手下無情！”
“哈哈…好一個手下無情！”
斷罪神情冷然，忽然間，老者只感覺腦中有股東西爆開，那是一種鑽心的劇痛。
“啊……！”
劇烈的疼痛，甚至無視修為，一時間，老者只感覺自己連血液都在燃燒。
這種疼痛持續很久很久，見老者在地上翻滾，憐芷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卻也是沒開口為之求情。
畢竟，這老者先前要出手滅殺王濤。
“饒命…饒命…啊…啊……！”
老者悽慘大叫，那種疼痛，他連半秒都無法忍受。
終於，似乎於心不忍，又似乎是因為憐芷，王濤看向斷罪，主動聲道：
“放過他吧，且聽他怎樣說。”
雖然王濤不知道老者為何會這樣，但他敢肯定，這同斷罪，定然脫不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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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
待斷罪聲音落下，老者那渾身劇痛，也是瞬間消失。
“我的頭…我的頭……”
老者抱頭抽搐，那劇烈的痛感，讓他欲生欲死。
詭異的是，直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難不成還中了什麼妖術不成。
“怎麼？現在還要不要同本座手下留情？”
斷罪嘴角一勾，淡聲道：
“我知道，你現在很疑惑，為何你會變成這樣，實話告訴你，這一切正是本座所為。”
“在千萬年前，你祖上曾是本座的一名奴僕，你們白家生來便帶有本座的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