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失戀的美女
“哎呀”紀湘雲羞赧著,在程峰耳旁耳語著。
程峰叫了起來,“你月*停了,關我什麼事?”
紀湘雲被他說的,嬌羞不已,她低下了頭,“你這麼大聲,幹嘛?”
“哦,不好意思,我失態了”程峰有些難為情,他朝四周看了看,馬上調低了聲音,“你幹嘛跟我說這事,我以為真有什麼大日子呢。”
紀湘雲面紅耳赤,她扭捏著,“你笨死了,我們不是好幾天沒在一起嗎?現在可以了,你不懂嗎?”
“哦”程峰拍了拍自己的腦殼,“我一定是工作忙暈了頭。”
“嗯,那你有什麼表示?”紀湘雲的聲音細得像蚊子,程峰沒有聽見。
“你說什麼?”
“我是說,那你有什麼表示?”紀湘雲聲音稍稍抬高了一點,她扭捏地不行,兩隻小手捏著自己衣角,很不自然。
“那還用說?”
“怎麼說?”
“跟我走唄”程峰說著,哈哈笑著大踏步地朝樓下走去。
“等等我”紀湘雲叫著,打著小跑跟了上來,高跟鞋在瓷磚地板上咯吱地唱著歡快的曲子。
程峰下了樓,到得停車位,遙控鎖一按,便開啟駕駛室車門坐了進去。
紀湘雲到得他的車邊,四處張望了一下,便鑽進了副駕駛室。
程峰像往常一樣,點了一支煙,便發動了汽車。
紀湘雲叫了起來,“咦,又抽菸,你知不知道,我在吸你的二手菸?”,湘雲一邊說著,一邊驅趕著煙霧,另一手則按下玻璃窗。
程峰壞笑著,“不想吸,你可以下去啊!”
紀湘雲被他這話給氣著了,她氣嘟嘟地,“哈,你就想趕我走啊,我才不上你的當,我偏不走,我就賴上你這車,賴上你這人了,怎麼樣,你咬我呀!”
“好哇,我沒意見“程峰笑了笑,猛吸了一口氣,突然頭朝紀湘雲靠去,湘雲以為他要借自己的肩膀靠一下,但萬萬沒料到的是他突然頭繞到正面,手一勾她的美脖,趁湘雲還沒反應過來,侵進她的嘴裡,一整口煙全部吐入湘雲的口中。
“嗚……”湘雲掙扎著,想逃離他那口煙,但她的脖子後面被他有力的大手給掐著,她的嘴貼緊了他的嘴,她無法逃脫。
好一會,程峰才放開她,紀湘雲被那煙嗆得咳得歷害,一邊在罵,“你壞死了,咳,咳……”
她的眼淚都給嗆出來了。
“哈,哈,哈”程峰幸災樂禍,“這回不是二手菸,而是一手煙了,怎麼樣,夠爽吧?”
“爽,你個頭,嗆都被嗆死了,你知道,你這是在傷害婦女的健康,我要到婦聯去投訴你。”紀湘雲咳得臉都紅了。
“好啊”我等著,程峰突然猛得踩了一腳油門,門突地向前竄,慣性作用,湘雲的身子便突地向後一倒,湘雲被嚇了一跳,“你……瘋了?”
“哈哈哈”程峰爽朗地笑著,他有多久沒有這麼笑了。
汽車隨著他的聲音很快駛離了工廠。
紀湘雲被他整得夠嗆,卻並不怪她,她看著他的笑,入了神,不由得說,“你笑起來真好看。”
經這麼一說,程峰的笑突然嘎然而止,他突然想到,自己本是個不該笑的人,他反問自己,他程峰有資格笑嗎?雖說他的收入算高的,但比起老婆又算低的,老婆瞧不起他,更令他悲哀的是,老婆楊倩還有外遇,又窮又被戴這麼大頂的綠帽子,哎,悲哀,真悲哀,程峰不禁又嘆起了氣。
在旁邊一邊注視著他的紀湘雲不解,“你說你這人,今天怎麼怪怪的?剛剛還在笑,怎麼一下子又嘆起了氣呢?”
程峰沒理她,想起與老婆之間,曾經那麼地恩愛纏綿,現在成了這樣各有情人,異床也異夢,他覺得這他這人生太可笑,於是仰天常笑。
紀湘雲不禁皺起了眉頭,難不成這程經理發燒了,燒壞了腦子,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她不禁擔憂起來,“程經理,你怎麼了?沒事吧!”
程峰瞄了一眼紀湘雲的眼神,那眼神就像看著一個神精病,這才安定了一下凌亂的情緒,語氣平淡,“我沒事。”
見程峰表情正常起來,紀湘雲這下把一顆緊繃放進了肚子,但她還是想知道,於是她就問,“那你剛剛為什麼那麼大笑又大悲?”
“那你呢,你就沒有傷心事嗎?”程峰這句話就是告訴她,他的情緒變化的原因。
“嗯,我懂了”紀湘雲神情也暗淡了起來,因為她確實有傷心事。
兩人沉默了起來,氣氛開始有沉寂。
程峰的克魯茲靈巧地在公路上游來游去,很快就到了他的住地,他把車開進了小區停在他往常停泊的位置。兩人下了車,紀湘雲旁若無人地靠近他,嬌羞地挽起了他的胳膊。
程峰不以為然,他已經沒有什麼好避諱的了,即使老婆楊倩撞見了,他也無所謂了,他嘴角苦笑了一下,這時他的電話響了,程峰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臉上卻浮現難得一見的笑容,這回是真開心。
“誰呀?”紀湘雲心一緊側頭一問,她最關心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程峰沒有理會紀湘雲,而是微笑著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那邊傳來動聽的女聲,但這個聲音聽起來,有些淒涼,“程經理”
紀湘雲眉頭一鎖,她聽出是一個女聲。
“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程峰覺得很奇怪她為什麼會給他打電話,難道她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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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峰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有些不客氣地問,“你首先告訴我,我的手機裡怎麼會有你的手機號?”
“哦,你睡著的時候,我閒著無聊輸進去的。”
“你,你是不是也看了我的簡訊?”那邊的聲音有些憤怒。
程峰趕緊說,“沒,,那倒沒有,我程峰還沒無聊到偷看人家的隱私的地步,小妹妹你想多了”
“什麼,小妹妹?”紀湘雲打翻了醋罈,她叫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要在我手機上輸入我的號碼?”對方火了。
程峰也火了,他何曾受過人家這種口氣對他說話,他大小也是個經理不是?就憑你這個丫頭片子?他吼了起來,“要不是你弄髒了我的被子和床單,我才懶得留你號碼,你是不是想不負責?或是想賴賬?”
“誰想不負責任,誰想賴賬?”說著,對方那頭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還在罵“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說什麼?不就是在你手機上存了一個電話號碼嗎,犯不著把所有男人都罵了個遍吧,做男人有錯嗎?你要是看得不爽,你就刪了它,真是的。”
紀湘雲過去搶他手機,程峰手一揮,把紀湘雲揮了個踉蹌,“去,去,我正在氣頭上,你離我遠的,免得遭殃。”
把個紀湘雲委屈死了,“你當著我的面跟小妹妹打情罵俏,你還推我?”紀湘雲心一酸,眼淚都出來了。
程峰背過身去,電話那頭傳來哭聲,“你還說你們男人是好東西,見我現在迷路了,身上又沒帶一分錢,你也叫我滾遠一點嗎?”,電話那頭的人把程峰的那句氣話當成是說她的。
電話那頭不是別人,正是陳玲,陳玲拿著地址打迪到江學勇的住處,跟江學勇鬧翻了後,一邊哭一邊走,路也沒看,蒙頭蒙腦地朝前走,因為她太傷心了,一抬頭卻發現自己迷了路,摸口袋,卻發現自己身上的錢正好用得精光,又不想打給江學勇,她在這個城市舉目無親,除了江學勇外又沒有其他朋友,拿著手機翻來翻去,卻赫然發現程峰的號碼,這才打給了他。
電話一接通,她又想到程峰動了她的手機就看過她和江學勇的曖昧簡訊,於是一氣之下忘記了求人,倒把個程峰給責怪了一通。直到程峰在電話裡說叫她離他遠點,她這才想到自己現在是孤立無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程峰一聽,萬萬沒想到,這陳玲是來找他求助來了,他心裡在罵,好啊,你個死丫頭,要求老子幫忙還沒句客氣話,他笑了起來,幸災樂禍,“哈哈,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囂張嗎?”
電話那頭停住了哭泣,鼻子吸了吸,“算了,你跟我也不熟,我就不勉強你,我自生自滅吧!打擾了,對了,昨晚的事謝謝你,掛了。”
“喂,喂”程峰還沒來得及問她在哪,那頭就掛了電話,他罵了起來,“這個死丫頭,你告訴我地址在哪會死啊?現在叫老子上哪去接你。”
程峰就是這麼一個,口硬心軟的人,這丫頭說話這麼不客氣,一聽她有難,他還是想去幫她的,可是這這丫頭,還真夠嘴硬的,還敢掛他電話,膽子不小啊!程峰苦笑著,嘿,這丫頭還別說,跟我程峰還挺像。
程峰又氣又恨,轉過身來,看了一下紀湘雲,只見紀湘雲站在那正抽泣著,眼睛噼裡啪啦地,身子還顫抖著,看似很傷心,他心一軟,嘴角擠出了一抹笑,“看你,跟個小女孩一樣,剛剛是在氣頭上,你不要介意。”
“哼,我不介意才怪,你跟小妹妹打情罵俏,對我卻這麼兇,你的良心在哪裡?”
“嘿,我說,湘雲同學,誰跟她打情罵俏了?”程峰皺起了眉頭,“你聽不出,我剛剛在跟她吵架嗎?”
“誰信,說什麼你弄髒了我的被子床單,你們在一起睡過嗎?你們什麼關係?”
“什麼?”這可把程峰冤枉死了,他可沒碰陳玲一根汗毛,但情急之下,他也不知從何說起,只能說,“哎,算了,算了,跟你也說不清楚,鑰匙給你,你先上樓,冰箱裡有菜,你愛炒就一點,不愛炒,回頭,我帶你出去吃。”說著程峰把家裡的鑰匙遞了給她。
“你去哪?”紀湘雲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