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沒有執著於此。
既然不知道，那暫時不去想。
“這世間，真有極聖器嗎？”
他轉而問道。
世界的最高等級，就是極果界。
所以他嚴重懷疑會不會有極聖器的存在。
“不知道。”
對這個問題，金蛟藤與林牧一樣迷茫：“在大數世界的時候，有關極聖器的存在，只是世間眾生的推論，但至今為止，從未有誰見過極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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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沒再和金蛟藤多說，因為黑塔的大門，在這時已開啟。
一百名黑旗軍新秀，都朝塔內走去，林牧也不例外。
黑塔沒有看守人。
林牧一開始還有些好奇，這沒有看守人，難道黑旗軍就不擔心，有人能偷入更高的塔層？
不過，等他入塔後，就知道這時為什麼了。
他手持青銅令牌，活動範圍就只能侷限在第一層。
想要去第二層，卻被一種神秘力量阻攔。
而化解這神秘力量的唯一方式，就是擁有更高階別的令牌。
這些令牌內，都蘊含黑塔每一層的力量，不同令牌對應不同等次的力量，無法跨越。
林牧之前已從塞因那瞭解過。
此次黑旗軍招攬將領，對潛力的最低要求就是六重。
所以，第一層裡的新秀，都是六重潛力者。
第二層和第三層則分別是七重和八重。
第二層塔，有十一人進入。
第三層塔則只有李廷鎮一人進入。
儘管第一層人最多，周圍卻沒有一人搭理林牧。
這些人知道林牧得罪了趙明華，還有李廷鎮虎視眈眈的看著，都對林牧唯恐避之不及，哪裡還會來搭理林牧。
於是，林牧周圍方圓五米內，竟成一片空地。
對此林牧反倒很樂意。
他也不願意和這些人說話浪費時間，樂得清靜。
就地盤坐下來，林牧讓思維保持空明。
不一會，他便感覺到，周圍空間如水波動，魂力融入到這水波般的奇異能量中。
接著，他心靈忍不住生出一絲悸動，魂力朝著上方感應過去。
在這片空間的上方，隱約間似乎有種無上偉力如龍盤踞。
就算他擁有老子之勢，在這股無上偉力下，都有些不夠看。
“靈界本源。”
林牧心頭一凜。
他想到了此次來黑塔的目的，就是來藉助黑塔這件聖器，去感悟靈界本源的。
靈界乃是上果界，又融合了多個果界，可以說是最接近極果界的世界。
很多修士，已將靈界稱為極果界下的第一世界。
能與這種力量近距離接觸，那好處是無限的。
可惜，他所在的塔層，與世界本源的距離比較遠。
上空有許多水波般的能量。
這些水波能量，既是連通他與世界本源的通道，也是一種阻隔。
恐怕只有去更上面的塔層，這水波能量才會更稀薄。
按道理，以他展現出來的潛力，足以去第三層。
但這被趙明華破壞了。
“就算在第一層，我的收穫也會比其他人大。”
林牧目露精光。
他本身就掌握了勢之力，對這世界本源的力量，感悟也比其他修士強了不知多少倍。
可以說，他現在的修行效率，幾乎能與至聖比擬。
意念與靈界本源接觸，林牧的思維一下子擴張開來，籠罩了不知多少億光年。
他的意識，只是觸及到靈界本源皮毛，感悟到的世界空間，也只是靈界冰山一角。
但即便這樣，也比他本身魂力能籠罩的範圍，寬廣了百倍不止。
這就是與世界本源接觸的好處。
若能與世界本源完全融合，那就可以感應整個靈界。
想一想，整個靈界有多少空間和生靈。
觀摩空間的變化和生靈的活動，這對境界提升的好處，是難以想象的。
而林牧得到的好處，遠非其他人能比擬。
其他人頂多從世界本源中，領悟一些術法和神通。
林牧卻不同。
在這感悟之中，他已明悟如何藉助世界本源力量的方法。
這種手段，通常至少要皇者才能掌握。
而林牧已藉著這次機會，掌握了這種逆天本領。
當然，他這手段有不小的限制。
他只有在他感知到的範圍內，才能藉助世界本源的力量，一旦超出這個範圍，他也會失去這種能力。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沒有獲得果位，思維無法隨時隨地與世界本源溝通，只能循著已感知過的痕跡去溝通。
林牧估計了一下，他感知到的範圍，大概是兩千多億光年。
也就是說，在這兩千多億光年內，他能藉助世界本源之力，最強戰鬥力直追皇者。
不過他與真正的皇者還是沒法相比的。
畢竟，他的實力底蘊遠遠不如皇者。
藉助世界本源之力，對自身會造成巨大負荷。
真正的皇者，對這種負荷的承受能力很強，持續幾個小時甚至幾天都不成問題。
但林牧只是元境修者，即便底蘊深厚，也頂多堅持三分鐘。
也就是說，他只能擁有三分鐘的皇者戰力。
林牧倒沒什麼不知足。
這已經很逆天了。
起碼在這三分鐘內，他可以秒殺一切無境強者，甚至碾壓合數境高手。
這手段，必將成為他最強底牌。
時間持續了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後，黑旗軍給他們這些新秀的感悟時間終止。
所有人的黑塔通行令都被黑塔自行收走，然後他們就被挪移出黑塔。
出了黑塔，黑旗軍沒給他們半點休息的時間，直接來到黑塔九光年不到處的一條裂縫處。
這條裂縫下面，有著恐怖氣息，似乎有無數強大存在隱藏著。
而這些強大存在，都被黑塔的力量鎮壓著，無法走出裂縫。
林牧等人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裂縫下。
裂縫下，都是一些被鎮壓的靈族。
這次考核的結果，就是按照擊殺靈族的數量來判斷。
黑旗軍給他們這些新秀，劃定了一片區域。
這片區域裡的靈族，修為都不會太強，最強的不會超過無境，也就是靈王。
擊殺靈將，可以得到一到五點準功勳。
擊殺靈侯，可以得到六到十點準功勳。
擊殺靈王，可以得到二十到五十點準功勳。
時間，限定為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