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這是第一次見到花子虛本人,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是從他的衣著打扮以及標誌性的美人圖摺扇猜測到的。
武植心中冷哼了一聲,神色漠然的往仙橋村中走去了。
總有一日,武植會讓這花子虛,後悔當初做出了要與武植敵對的那個決定……
“武恩公好!”
“武恩公,可要嚐嚐我家自己種的瓜果?”
“武恩公,我這有一籃雞蛋,您收下吧!”
當武植走進仙橋村的時候,不少村民紛紛上前與他見禮,有的就單純的問候,而不少的人則將自家的瓜果、雞蛋等物硬向他塞去。
武植只拿了五六個雞蛋和一點瓜果,打算拿回去給金蓮做菜,剩餘的大部分則沒有接受。
“各位鄉親的心意我都心領了,我家裡就幾個人,吃不了那麼多的,收下也是浪費,你們還是留著自個慢慢吃吧!”
村民們聽後,這才沒有繼續堅持,最後在武植的勸說下漸漸散去了。
隨後,武植便走到了鹽坊之前。
此時的鹽坊已頗有氣派,裡面炊煙裊裊,門口附近,還有兩個壯漢在若無其事的看守著,防止陌生人闖了進去。
那兩個大漢見著武植後,立即快步走了過來,向他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
無論是那些村民,還是這兩個大漢,之所以都對武植如此敬重,除了人情方面的原因外,更因武植給他們每個人都帶來了巨大的財富。
進入鹽坊後,只見裡面已是熱火朝天,熬製私鹽的人正揮灑著漢水,忙得腳不著低。
“都打起精神嘍!要是不小心燙著了,可有你們苦頭吃了!”這時說話的,是一開始就跟隨武植的那五個鷓鴣街精壯中的一人。
這人名叫劉維,算是五個鷓鴣街精壯中,最為機敏的一個了,他這時見到武植後,立即便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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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鹽坊規模的擴大,武植又不願整天待在這裡。(沒什麼特殊事情的話,武植現在每天的大半時間,都是與妻子金蓮膩在一起的)
所以,原來的那五個鷓鴣街精壯,索性便全都被武植升任成了鹽坊的主事,協助他管理鹽坊。
反正熬製食鹽所有機巧,武植當初都已全部教會他們了的。
“現在熬製了多少鹽?”武植一邊往裡面走去,一邊向劉維詢問道。
劉維答道:“經過一天半的時間,五口大鍋一起熬製,現在共得到了食鹽一千五百斤!”
僅僅一天半的時間,就得到整整一千五百斤的食鹽,這個產量可謂是驚人無比。
要知道當初武植為了完成那主線任務的兩千斤食鹽,可是花去了十天左右的時間的。
這一切,都是增加人手、擴大生產規模後,所帶來的鉅變。
武植對這個成果十分滿意,招來了眾人道:“等熬製了五千斤,賣掉之後,大夥就能分到錢,然後好好的休息幾天吧!”
聽到武植所說的話後,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大聲稱讚武植仁義無雙。
由於武植直言的激勵,在他離開鹽坊後,眾人的幹勁更足了,效率也大為加快了不少,五千斤食鹽的產量,只用了不到五天就完成了。
武植在將五千斤食鹽,交付給了劉鎮山,從中獲利了將近三百貫。
而劉鎮山則將從武植處得來的食鹽,運往了陽穀縣的四周,大肆售賣,賺取驚人的錢財。
由於武植的出現,這附近的私鹽市場,立即便出現了令許多人都大為措手不及的變化。
武植在賺取了三百貫錢後,並未食言,為鹽坊中的每個人都分發了錢財獎勵,然後又讓他們休息三天後再繼續幹活。
每個人領了錢後,臉上都是笑出了花,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熬製井鹽的辛苦,武植是深有體會的,十分的需要體力,若是讓他們每天都這樣保持高強度的工作,只怕會把人給累壞了。
張弛有度,才是正理!
況且劉鎮山要想將剛交付給他的五千斤鹽銷售完畢,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讓人先休息幾天,完全不耽誤事。
有了酒坊與鹽坊這兩棵搖錢樹,武植的財富可謂是與日俱增,再也不用為錢財而發愁苦惱了。
事實上,武植現在的財富,與那些家財萬貫的人自然是沒得比,但在整個陽穀縣中,也已是名列前茅的了。
武植不是什麼守財奴,有了錢後當然是要用來花的。
現在武植每天出門,回到家的時候,必會為金蓮買一些首飾、絲綢布料、昂貴的點心美食,弄得金蓮最近時常埋怨他亂花錢。
當然了,金蓮埋怨歸埋怨,心中對於武植的疼愛之舉,還是大為受用而感動的。
其實,這幾天武植過得甚是不平靜,經常會遇到類似那天老人跌倒的突發狀況。
那些突發狀況,基本都是花子虛設下的死亡圈套。
最危急的一次,武植稀裡糊塗的就被人引到了一處大戶人家府宅的房屋之中,而剛好那處府宅又傳來了捉賊的聲音。
那時推出去的大門已被緊鎖,幸好武植身上不俗,直接硬生生的,將同樣堵死的窗戶給撞破,然後飛也似的在捉賊之人到來前翻牆離開了。
這時的武植,已是有些不勝其煩。
武植之所以一直沒有反擊,是想要來個一勞永逸。
不然直接簡單粗暴的將花子虛暴打一頓,讓他消停幾天,他又繼續來找麻煩,就沒完沒了了。
但現在一勞永逸的辦法沒想到,武植的忍耐已是到了極限了。
“簡單粗暴,就簡單粗暴吧!”武植心中想著,已是握緊了拳頭。
武植已被花子虛給激怒,而花子虛本人這時,也因幾次三番無功而返,弄得完全失去耐心了。
花子虛已意識到,武植此人身上太好,警惕性又高,一般的圈套根本就無法使其入甕!
“怎麼才能使他中計!怎麼才能使他中計!!”花子虛在房中急切的走來走去,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魔怔了。
花子虛這時,似乎已完全忘了他只是受人之託,其實並沒必要花這麼大心思在這件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