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停車場裡一堆橫七豎八的屍體,劉秀有些發愁,把它們扔在這裡,恐怕睡覺都會覺得噁心。四下打量一會,劉秀從角落裡拖出一輛四座小貨車。
“過兩天一定得讓卡戴珊教我開車,我都成拉車的牛了。”
為了不影響新家的居住環境,劉秀拖著小貨車從煙臺路一直越過月河大橋,在河對面小區的一塊空地上,他把屍體卸下堆在一起。
這個地方距離川普大廈有一里多路,北邊是月河的沿河大壩,南邊是超級市場,周邊都是一些老舊的居民小區。
“唔,這一帶的喪屍肯定不少,可惜它們白天不出來,要不然哥肯定讓它們再死一次,以後和喪屍幹仗得提防點。”劉秀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脖子。
來回跑了好幾趟,將近中午時分,劉秀才把地下停車場裡的幾百具屍體清空,仰望堆成小山一般的喪屍堆。劉秀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把它們燒掉,要不颳起南風,屍體腐爛的氣味,會直接吹到商務酒店那裡。
把小貨車油箱裡的汽油抽出,劉秀感覺不太夠,他又跑到路對面的三木裝飾城,從店鋪裡找出幾桶油漆塗料倒在喪屍堆上。
火光燃起,黑煙直衝天際,空氣裡充斥著油脂燃燒的焦臭,劉秀捂著口鼻,滿意地點著頭,“這堆喪屍應該都是川普大廈周圍的居民,它們聚在一起,省了我挨個去找它們。”
忙活完一切,瞅瞅身上變成條條裝的運動服,劉秀索性脫下衣服,跳進瀦河清洗身體,擱在以前陰曆八月份的天氣,向來體弱的劉秀是絕對不會下到河裡洗涼水澡的。
現在劉秀的身體對冷熱都有很強的抗性,在焚燒屍體時,他還用燒得通紅的巨闕劍撥弄沒燒透的屍體,在熾熱的高溫下,他一點也沒有覺得熱。
“風吹屁屁涼啊,我的鳥朝天啊...”
洗去周身血跡和灰燼,赤條條的劉秀大搖大擺地在馬路上溜達,他一邊吼著自己編的調子,一邊打量明顯變大的小兄弟,“這才是人生,有家有美人。”
再次進入地下停車場,劉秀將裡面的車輛摞起堵住進出口,以防止變異喪屍生物和喪屍從這裡進入商場。
順著樓梯返回商場,劉秀在服裝區重新換套行頭,又上樓找了個背包裝上他之前挑選的東西。
拎著揹包,劉秀踩著樓身上的窗臺、凸起的邊緣,幾個跳躍便踏上十八樓的陽臺。
大廳裡,卡戴珊坐在沙發裡和三條狗崽子玩耍,維娜卡琳在傍邊笑呵呵的看著。
發現劉秀進來,卡戴珊嚷道:“劉秀,快看我的小狗狗,它們的眼睛睜開了,呼扇呼扇的大眼睛可好玩呢。”三女之中,卡戴珊的年紀最小,也正是愛玩鬧的年紀。
劉秀蹲下身,三個小家夥一拱一拱的圍繞他打轉。卡琳插話說:“喪屍犬最是忠心,它們一生只會有一個主人,它們會把第一次看到的人當成親人守護,白色的喪屍犬可是很罕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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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著白色狗崽的小腦袋,劉秀笑眯眯地說道:“卡戴珊,你喜歡哪一只?給它們取個名字吧。”
“我喜歡這個,我叫它雪雪。”卡戴珊把白色狗崽的兩隻前爪扯起來,渾然不顧小狗崽伸直兩條小短腿,不著地的踢蹬。
瞅著狗崽子的後腿中間,劉秀一陣無語,雪雪?這可是條公狗。
這時卡琳端著一個托盤,放在茶几上,她笑眯眯地說道:“劉秀哥哥,你吃飯吧,我們都吃過了,這是給你留的。”
劉秀一看,嗬,還挺豐盛,一碟牛脊肉,一碟鱈魚片,還有幾隻通紅的大蝦和一杯紅酒。
逗弄小狗崽的卡戴珊說道:“劉秀,琳琳姐做的菜可好吃了,比你做的都好吃呢。”
“恩,不錯啊,看來我以後可以下崗了,琳琳,謝謝你。”
“沒什麼,我也幫不上別的忙,劉秀哥哥喜歡吃就行。”卡琳柔聲說道。
劉秀和卡戴珊,卡琳有說有笑的樣子,讓維娜的臉色難看起來,和年輕貌美的二女相比,維娜的少婦風情失色不少。
注意到維娜臉色不善,劉秀放下手中的筷子,清清嗓子說道:“我現在安排一下今後的人事安排,我負責大家的安全,琳琳做飯,卡戴珊收拾家務。維娜,你負責指導我們工作。”維娜二字劉秀咬得格外重,他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
聽到劉秀依舊親熱地喊自己維娜,維娜忐忑的心放了下來,說道:“還指導工作,讓卡戴珊這大家小姐收拾家務,我可用不起。”
“維娜姐,我什麼也不懂,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聽你的。”卡戴珊乖巧的說。
卡戴珊這個小妖精如此上道,劉秀打蛇隨棍上,他笑嘻嘻的說:“我們以後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什麼你的我的,不要分的那麼清楚,下邊我已經清理乾淨,今天下午我們就去瘋狂大採購,你們看上什麼拿什麼,整個商場都屬於我們。”
整個下午,劉秀四人都在商場裡轉悠,其實是劉秀陪著維娜三個轉,他是充當抗包的苦力呢。
“劉秀,你說我們拿了商場裡的東西,以後不會有人找我們麻煩吧?我們不算偷吧?”傍晚時分,回到房間裡的維娜才想起這回事。
“維娜姐,你放心吧,也就劉秀本事大,現在哪有人敢出來溜達?防禦圈在武裝部吃個大虧,我估計他們都嚇破了膽。再也不敢組織什麼大規模行動,至於以後政府能不能存在還兩說呢。”卡戴珊一邊整理收穫一邊安慰維娜。
“維娜,你哥已經今非昔比,別說一個商場,要不是擔心你們,我準把防禦圈攪個天翻地覆,還驅逐我?有他們哭的時候。”
吃過晚飯,劉秀把三女叫到陽臺,指著血紅的殘月說道:“月光照在我的身上,有一種涼涼的氣息,滲到皮膚裡的感覺,我的身體也發生很大的變化,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三女按照劉秀的吩咐,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曬月光浴,劉秀把那本‘氣功與養生’拿在手裡觀看。
薄薄的小冊子裡描述人體修煉氣功,能起到的各種養生作用,劉秀翻過簡介,直接找到關於氣息吐納的一部分,按照書裡介紹的一種最常用的吐納方式,打坐起來。
這種叫七支坐法的打坐姿勢,是最常見的氣功修行法門。把左足放在右足上面,脊樑直豎。使背脊每個骨節猶如算盤子的疊豎,左右兩手圜結在丹田下面,平放在胯骨部分。
兩手心向上,把右手背平放在左手心上面,兩個大拇指輕輕相拄。左右兩肩稍微張開,使其平整適度為止。頭正,後腦稍微向後收放。
前顎內收,稍微壓住頸部左右兩條大動脈管的活動即可。雙目微張,似閉還開,好象半開半閉地視若無睹。目光隨意確定在座前七、八尺處,舌頭輕微舔抵上顎,猶如還未生長牙齒嬰兒酣睡時的狀態。
保持著種姿勢過了一段時間,劉秀便發覺前幾次沐浴在月光裡,那種猶如水滴滲入皮膚的感覺,變成整個人被浸泡在水裡,清涼舒爽之感,刺激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