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風道骨的鍾大師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滿是輕蔑的掃了文大師一眼,不屑笑了笑,把文大師氣得臉都青了。
“你道行低微,能看出銅鏡不凡已算是了不得了,我就指點你一下。”
鍾大師口氣甚大,一開口便將文大師往死裡得罪,更是聽的站在郭翰龍那一方的富豪臉色都陰沉似水。
文大師代表是他們,結果被人當眾打臉,他們能開心才怪。
唯有文大師壓下怒火,負手冷笑,倒要看這個牛氣沖天的傢伙如何出醜。
他剛才用師門傳下的星盤推演,勉強才算出銅鏡是一件很強的法器,但到底有何作用,應該如何激發,他卻沒能推算出來。
自己修道數十年,都只能做到這一步,他就不相信這位虛張聲勢的鍾大師,還能比自己強?
於大多人不善的目光中,鍾大師慢悠悠起身,緩緩踱步走向銅鏡。
站在銅鏡前,鍾大師忽然揹負雙手,眼皮微垂,手捏印訣。
眾人便驚駭的發現,鍾大師的衣袍竟然無風自動,獵獵作響,如同鼓風機般鼓盪起來。
“這是?”文大師臉色大變,難以置信的看著靜若處子的鍾大師,驚駭道:“風水宗師?”
“咚!”
鍾大師左腳猛地在地面一跺,頓時房間中響起一道驚雷炸響,房間都微微震動一下,眾人無不嚇了一跳。
並指如劍,指尖迸射出一道熾烈的白氣,激射在銅鏡之上。
就見那銅鏡嗡嗡震盪起來。
嗡嗡聲中,銅鏡上的符文扭動起來,隱約浮現九道金光大字,緩緩的在銅鏡上遊動。
九道符咒一出,銅鏡便飄蕩出濃郁的白霧。
頓時整個大廳溫度再次下降,金光滿堂。
明明霧氣瀰漫,人們卻感受不到絲毫寒意,反而渾身舒坦,如沐春風。
“神乎其技!”
“鍾大師果然厲害。”
大廳中眾人眼睛都快瞪出眼眶,死死的盯著震盪不休,閃爍著金光大字的銅鏡,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這絕對是法器,跑不了。”之前那位保健集團的老闆,聲音帶著顫音,拍著大腿道。
柳擎宇風溼興奮的猛然站起來,雙眼發著精芒,眼神火熱的盯著銅鏡,不願移開雙眼。
就連城府最深的郭翰龍,也是不由手抖起來,眼中流淌著貪婪之色。
至於銅鏡的主人,將眾人表現盡收眼底,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
鍾大師見眾人狂喜,眼中也流露出莫名的嘲諷。
感覺表現的差不多了,鍾大師這才收功,施施然回到自己的座位。
銅鏡激射出來的金光大字,這才陡然消失,銅鏡也再次恢復平靜,不再震盪。
房間內舒適的溫度消失不見,白霧也淡薄許多。
公孫勝看著眾人洋洋得意道:“看見了嗎?這才是真正的大師!”
郭翰龍那一派的富豪勉強鎮定下來,看著得意洋洋的公孫勝和淡然的鍾大師,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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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甚至打定主意,回頭定要結識鍾大師。
這是擁有真才實學的大師,比那位丟人現眼的文大師強了不知多少。
文大師苦笑一聲,起身恭敬拱手道:“沒想到有幸遇到一位風水宗師,是我班門弄斧了。”
鍾大師再度眼眸半開半合,聞言這次微微睜開一條縫隙,輕咦一聲:“你還知道風水宗師?看來一把年紀到底沒有活到狗身上。”
文大師聞言哭笑臉亂,有火不敢發,他還能說啥?
人家技高一籌,達者為師,還真沒話反駁。
嘆息一聲,文大師坐回座位,滿臉落寞,彷彿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今日過後,自己以後定然聲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