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我老早就看出你的本性了,”寄紅妝嫵媚的笑著,邁著優雅的步伐湊在他的身邊兒,貝齒咬著他的耳垂,悄悄說道:“有膽,今晚你就來我的房間。”
嘶,哎呀!哎呀!伏狸瞬間就雞動了啊!
美女相邀,沒理由拒絕。
去,必須去,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斷了腦袋,今晚也必須去她的房間溜溜。
而真當到了深夜,伏狸卻又悲催的被蕭惠玲纏著拖進了房間,好似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經過一晚的壓榨,次日,伏狸和寄紅妝去厲魂宗之時,走路也在拽瞌睡。
太辛苦他老人家了,鐵打的身體也沒抗住,估計是蕭惠玲受了刺激,宛如吃了烈性的藥,一個通宵就沒停歇過,直到伏狸爸爸求饒了才捆著他睡覺。
由此敢想,若是伏狸真把蕭惠玲拎回了夏日莊園,那她不和幾女打罵鬥毆,那就是她把原本和睦的大家庭搞得雞飛狗跳了才安逸。
進入厲魂宗的駐地,寄紅妝看他偏偏倒倒的就索性揹著他,以免他一會兒一頭栽下山崖,涼涼了才悲劇。
“年輕人,你要節制,別把身體玩兒壞了,小心步入中年,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好笑蕭惠玲那妞兒把命豁出去了做那事兒,這會兒還昏睡在酒店,喊也喊不醒。
唉,果然還是年輕好呀!
“別說了,讓我歇歇,”伏狸雙手摟著她的脖子,滿腔是她那股迷魂的香水味。
似有安神的效果,而他就漸漸地陷入了沉睡。
過了五個多小時,當他甦醒,看自個躺在一棟日式小房間內。
“這是哪兒?咳咳,”伏狸掀開棉褥,端起暖桌之上已經涼了的茶水喝了口,後又推開木門。
“哇靠,”他嚇個不輕,大半夜的還在下雪,外邊兒的亭燈照亮了黑夜,木屋樑還掛著小紅燈籠,為這雪天新增了一份暖意。
什麼情況?之前他和寄紅妝來那會兒,還是大晴天,咋就突然下雪了呢?
而且,看院中積雪的厚度,絕對是下了好幾個月,或者是好幾年了。
“先生,你醒了,”這時,一道溫和的女子聲,從伏狸的側面傳來。
而他回眸望去,登時,怔了那麼片刻。
這位姑娘身穿寬大的棉質和服,繡著精湛的深紅櫻花,盤發插著一根木簪,那只纖纖玉手拎著一盞小燈籠。
她另一只手抱著棉襖,走到伏狸的面前報以微笑,態度十分和藹有禮。
“天氣涼,先生穿著吧!”
“呃,謝謝,”伏狸也有禮的回敬,接過棉襖穿好暖和了不少,又對她問:“姑娘,我叫伏狸,請問寄紅妝呢?”
“狐狸!”恭子美美一笑,那雙黑眸笑成了彎月兒:“你說的寄紅妝是紅袖,她是我們厲魂宗的法術主事,後來率領了一部分弟子叛逃,而她正在主事廳聽候審判,你要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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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立即去,”伏狸聽寄紅妝會有危險,及時就為她擔心了。
“你是夏族人吧!”恭子在前邊兒帶路。
“對,你們這兒怎麼會下雪,外邊兒不是常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