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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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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真聰不能死, 謝承仲也不能真正得罪。那麼最後,女皇不得不做出妥協, 不過,妥協的籌碼是很高的, 謝真聰削職,謝承仲降職。削職和降職,意味著交兵權,雖然不多。女皇的意思是,謝承仲何時將那一份兵權真正交接到她手上,才能從我手中領走謝真聰。那麼,女皇另一層潛臺詞就是, 你早一日交權, 你女兒就少受一天罪。

朝中職位高低並不影響謝承仲在朝廷中的地位,降職對她而言無關痛癢,真正要命的是兵權。但是,為了救謝真聰, 她最在意的那個女兒, 她不得不為此付出代價。

不過,對於誰來接任副將這一職位,女皇其實想順便撈了那份兵權,但是,女皇也有她的顧忌:那群兵是謝承仲領著謝真聰手把手練出的親兵,可能會很不服管制。

於是,就有了我的建議。那就是, 讓謝文央做副將。女皇雖不解,但是看著我閃爍的目光,就爽快的接納了我的意見。還誇口說謝家的兵還是謝家帶比較好,說謝文央也是個不錯的人才,皇家還是很信任謝家的。我聽到此處也大為讚賞起謝文央來,大段大段的誇讚她的好,聽得謝承仲面色陰沉,摸不清我倆在搞什麼名堂。

我的目的很簡單,但也陰險狠毒。我想如果有一天謝承仲食得這個惡果的時候,定然會恨我入骨。

謝承仲走後,女皇對我感慨萬分。我真話不多,謊話摻半,全然將今天之事推脫道怒髮衝冠為紅顏之上,說是先前不知道清漣的好,直到他跳樓自殺,離我而去,我才明白了他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費盡唇舌,終於糊弄女皇沒有對我多加戒心。其實,誰又知道帝王心中的真正想法。今天的我太過出彩,女皇不可能沒感覺到。只是,她最後是選擇相信還是猜忌,那也只能等以後試探過招才會見分曉。

但是,我會一直站在她這邊。因為,我不論怎樣,都要依附她才能活下去。

……

我藉口在皇宮裡轉轉,女皇點頭,還邀我一同吃飯,我欣然答應。其實,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去太醫院那裡拿點藥,來遏制我體內的一段香。

太醫院是的頂幽靜的地方。綠蔭成蓋,屋舍掩在交錯的百年大樹之內,形成一種庇護之姿。大院內焚爐燒香,煙霧飄渺,燻得草藥的味道甚為濃烈。看著不像是一個草藥堂,更像是參禪悟道的佛龕。我走入其中,本有守門的侍衛要進去通報,但讓我給止住了。這件事,還是少讓人知道的為妙。

前腳剛跨入一間屋子,就聽到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淺行啊,這昨晚刑部侍郎張鴻鳴的死我看其中有些蹊蹺,但又不知道到底哪裡奇怪了,你說呢?”

被問的人沒有出聲。我快步走入屋子,便看見上回到被女皇叫到我王府,替我診脈看病的那個樊御醫。她坐在一張大大的案几邊上,一隻手拿著紙卷,一隻手拿著筆不停地描著什麼,眉頭緊鎖,臉上全是凝重的神色。

“不是說醉酒過度而死的麼,樊御醫不愧是商國醫術最高明的大夫,連仵作都查不出的死因,到了樊御醫這裡居然有了眉目,樊御醫,你跟本王說說好不。”看來我不該小覷古人的智慧啊。本想連現代那麼高超的醫學技術都查不出來死因,到了古代,定然不會被人察覺。卻沒想到,這古人居然能看出點門道,這樣一來,有的人是不能再留在這世上了。

樊御醫抬頭一見是我,立馬堆笑相迎:“不知王女駕到,老婦有失禮教,還望王女降罪。”她這話本就是客套話,可我聽到“降罪”兩個字,隨即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降罪?!呵呵……那是肯定的。不過,在這之前樊御醫還是跟本王說說這張侍郎為何死因有問題。”

“不瞞王女,老婦昨晚也被邀去喝了酒,託大人們看得起,這其中各味美酒都讓我嘗了個遍。昨晚也宿在了張侍郎家中。怎料睡到快卯時的時候,被人叫了起來,說是張侍郎死了,讓老婦去看看。”樊御醫說到這裡,臉露不解之色,緩緩道:“老婦嚐遍昨晚美酒,飲得也不比張侍郎少,再說,張侍郎的酒量那也是值得一提的,怎麼會死於醉酒過度呢?但是,怪就怪在,這死亡症狀與醉酒過度是極為相似的。不過,依老婦拙見,這其中定然另有玄機。”

“那御醫到底看出個什麼玄機來了呢?”我看著眼前不知兇險逼近的女人,緊緊握住手中的拳頭,深吸一口氣,默唸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沒,沒有。老婦只是一個醫者,哪裡敢跟刑部的仵作搶飯碗。只是閒來沒事胡思亂想的,胡思亂想的。呵呵……不知王女所來何事啊?”樊御醫剛才還老老實實的跟我說話,估計是想我一個小丫頭只是好奇隨口問問。但突然間卻打起了花腔,看來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說她機警狡猾,確實沒錯。不但迅速的察覺張鴻鳴的死因另有問題,還能片刻就猜到我的意圖。看來此人需儘快解決了。

“所謂何事,難道樊御醫不知道嗎?您老裝糊塗呢吧,不過,就你現在的糊塗樣,也是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事,這可怪不得本王了。”我臉色陰沉,對初一使了眼色。初一右掌一翻,頃刻間已扣上了樊御醫的頸項。

這時,一個青色的人影迅速掠了出來,大力揮開初一的手臂,搶過樊御醫的身體,護在他身後,只聽得他喊道:“不要傷害我孃親。”

初一剛才並未用全力,料想一個小小的御醫應該很好對付,卻沒想打半途殺出一人來。初一再此欺身向前,雙手齊齊招呼過去,那青色衣衫的男子嘶啞的聲音大喊道:“一段香。”初一聽此,瞪大一雙眼睛,不得不收了掌勢,回到我身邊。

一段香是何等□□,我從初一哪裡細細的瞭解過,為此也查過很多資料,那是消失了近百年的奇毒。眼前這個十來歲的男子又是從哪裡知曉的?知道一段香對於一個藏身在太醫院的男子來說也許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不過,能在我面前喊出“一段香”三個字,那麼,他必定知道我身上中了一段香這種毒。所以,最重要的問題是,他是從何得知的。我偏頭看著初一十五,他倆卻直直的看著對面的男子。

護身在樊御醫面前的男子清秀得出奇,身段纖細,加上身穿綠色衣衫,身上有一股幽波粼粼的氣韻。只是這男子所有的動作,哪怕是眨一眨眼,都有一股子媚態混雜在裡面,我雖然不喜歡看著一個男人媚裡妖氣的樣子,但是眼前這個男子卻將這股媚態融合得很好,就像是自然天成的一樣。

“淺行,淺行,你怎麼出來了,快進去,快進去。”樊御醫驚慌失色,急急推搡著男子,似乎很不想讓他攪進這趟渾水。可是,現在已經晚了,從他出來的那一刻,他在我眼中已經是死人了。

“不要,她們要害孃親,我不能讓孃親出事。”叫淺行的男子堅定不移的護著自己的孃親,倔強的看著我們。男子聲音嘶啞,但依舊有妖媚的味道,怎麼也掩蓋不住。聽他的嗓音,好像是被破壞過,可想,要是他嗓子沒被破壞過,那該是何等的嬌媚勾人。

“淺行啊……娘求你了。”樊御醫眼見都要哭出來了,看著自己撅拗的兒子,氣也不是,怒也不是,整張臉突然間像是老了十歲。

“呵呵……樊御醫,你求你兒子有什麼用,你倆的命可是在本王手上。”母子情深的戲碼我還是少看的為好,我本不是個惡人,如今卻不得不逼自己心狠手辣起來。如果不是那男子喊出了一段香,這兩人早已是死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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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御醫跪倒在地,匍匐著朝我爬了過來,哭道:“王女,王女要老婦的命,馬上拿去就是。請王女放過老婦的兒子吧,他什麼都不知道。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王女了……求求王女了……”

眼見她就要觸到我的腳,我倒退兩步,冷冷的看著她,並不說話。淺行哪裡見過自己的孃親這般狼狽卑賤過,急得眼眶都紅了,氣呼呼抱住樊御醫,想要將她拉起來。怎奈樊御醫只是哀求的看著我,哭哭啼啼個不停。淺行怒瞪著我道:“王女身中一段香之毒,若是想要解毒,還請對我母子好點。”

我冷哼一聲道:“小子,識相點,本王一句話就能讓你老孃命歸西天,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跟對本王說話,不要以為有解藥在手,就能威脅本王,本王平生最恨人威脅!”

男子顯然不同人情世故,聽我這麼一說,氣焰頓時降了下去,結結巴巴的對我說道:“你……你……你不要命了……”

“笑話,本王的命還不是掌握在你手上的!既然你誇口能解一段香的毒,還算有點本事,本王就留你倆小命,要是解不了,呵呵……樊御醫應該知道本王最擅長的是什麼。”該想個好辦法制住這兩個人,既能被我所用,還忠心耿耿。

“王女……”樊御醫神色灰敗,悽悽慘慘的看著我道:“王女何苦騙小兒,就算他解得了毒,我母子也會在王女毒解的那一天魂歸地府。”

這老女人倒也是個剔透的人,知道這些皇族做事從來都喜歡斬草除根,兔走狗烹。我本來也是懷著這種想法的,被她看穿不足為奇。樊御醫見我神色冷淡,料定自己所想非虛,頓時絕望無比,哭道:“小人還算有一技之能在手,老婦大言不慚,憑著老婦這身本事,還能為王女做不少事,只求王女饒過小兒。小兒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孃親,不要求她這個大惡人,要死,淺行陪你。她解不了毒,半年後也會來陪咱們。”淺行仇恨的看著我,還帶著那麼點幸災樂禍。真是個單純得可以的孩子。

我轉哞一笑,心中想出了個不錯的主意,親暱道:“呵呵,樊御醫還請起,這麼爬在地上,真是難看得緊,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一個長輩跪在我這個晚輩面前,真是折煞我也。”

樊御醫傻眼,淺行也矇頭轉向的看著我,不明白剛剛還凶神惡煞的一個人,怎麼突然親切起來。我接著笑道:“樊御醫,您的兒子是叫淺行吧?挺不錯的一個名字呢,名字美,人也美。”我說著抬步繞著淺行走了兩圈,看得樊御醫腦皮發麻,顫聲道:“王女的意思是……”

“嘖嘖,這麼一個美人要是死在本王手上,本王可是要遭大罪過的。不如這樣吧,本王府上連一個侍君都沒有,不如……”我蹲下身來,平視著因為母親而跪在地上的男子,伸手捏著他的下吧,左看右看道:“長得真是美呢……樊御醫應該是明白的吧……”男子嫌惡的看著我,偏頭想要擺脫我的手,我看戲弄夠了,也將手收了回來。只是手上還殘留著男子細膩肌膚的滑嫩感,那是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好像摸上了就想一直摸下去。這男人真的是個怪胎。

樊御醫聽我此話,比起要她兒子的命更為絕望,臉白的入死人一樣,聲音怪異的說道:“王女還是殺了我母子吧,淺行是不潔之人,身子骯髒,沒有福分伺候王女。”

我惡狠狠的瞪著樊御醫,寒聲道:“他死了誰給本王解毒,再者,樊御醫自己都說了還能為本王效力。本王收了他做侍君是滿賺的買賣,樊御醫現在又這麼說,難道是想讓本王做虧本買賣?!”

“我母子不管怎樣都難逃一死,今日能死在王女手上,也算是一種福分。王女動手吧。”樊御醫像是鐵了心腸一樣,閉眼等死。

不過這樊御醫一心想死的時候,她兒子又不同意了,緊緊摟著他孃親道:“做侍君就做侍君,只要娘能平安無事,讓淺行做什麼都可以。”說完,一雙盈滿水霧的媚色眸子堅定的看著我,問道:“是不是只要我做了王女的侍君,替王女解毒,王女就從此不為難母親?”

我本就是想將他收為侍君後,有了人質在手上,樊御醫也就不得不聽我命令。再者我手裡握著樊御醫的命,這男子也就會乖乖的給我解毒,這樣的法子本就是兩全其美。再說,他一個御醫的兒子能嫁給王女做侍君也算是大大的高攀,怎料她還不領情,一心想死。這其中定有蹊蹺。

“呵呵,本王從來都是憐香惜玉的人,只要淺行美人一開口,什麼事都好說好辦。”我伸手摟過淺行的腰,手摁在腰間,將他提了起來,禁錮在懷裡。懷裡的人有一股很自然的異香,身體柔軟纖韌,明明只是摟在身邊,卻好像已經纏繞在了我身上。不禁讓人心醉神馳,感覺身上暖暖的,有熱氣環流,血液加速。漸漸的我覺得事情不對,這種暖熱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情|欲!

我被這種想法嚇了一跳,但是身上湧起的異樣讓我不得不正視。低頭看了看懷中的男子,他亦仰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和得意。我猛地推開他,怒喝道:“你對本王下藥?!”

這女尊國女人的身體自然要敏感得多,像我前世世界的男人一樣,禁不起挑逗。但幸好,我這個骨子裡男尊女卑貞潔觀念根深蒂固的女人,總是在面對男人的時候,很有戒備之心,就算我現在身在女尊國,我也是一個固執的死守原則的人。不然今天很可能就著了這小子的道。

男子撇撇嘴,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沒有。”男子離開我懷裡,那種異樣被我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但是身體仍然貪戀著剛才溫軟玉香的感覺。

樊御醫看著我與她兒子之間的較量,頹敗的嘆道:“冤孽啊……”

我心中怒氣大盛,對樊御醫吼道:“給本王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樊御醫詭異的笑了起來,但神色悽慘悲涼,看了看初一十五,才對我道:“既然王女非要收了小兒做侍君,那麼到時候自然會知道的。嘿嘿……只盼王女小小年紀,能夠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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