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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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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散去後,我叫過陳新瑕、鄭貳12晃難肜矗魅找轄講≈濾滌餚頌恕

陳新瑕一臉狐疑的看著我:“青師,你這是做什麼,莫非真的要去給那家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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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瞞你們,也就是想去找點麻煩。”說著我看著謝文央,道:“文央,我知道你夾在中間難做人,但這事我是定要討個說法的。你也知道我是個王女,一旦觸及到面子上的問題,可就牽扯到皇家威嚴了。所以,請文央海涵。”

謝文央搖搖頭,未作多言。但臉上神情已是默許。我垂下眼,暗忖這謝文央倒真是奇怪的很。不知她在謝家到底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陳新瑕覷了謝文央一眼,見她不說話,馬上高興起來:“找麻煩,嘿嘿,我喜歡。明個什麼時候,什麼時候……”這傢伙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原來除了知道吃,對惡作劇也是這麼熱衷的。

“明個巳時去吧,指不準還能在將軍府混頓飯吃。”我笑笑,很期待明天的到來,轉頭看了眼鄭返潰骸鞍訪魈煲踩ッ矗俊

“既然青師都決定了,我這做朋友了焉有不去的道理,明個我早早來王府同你一起去。”鄭仿庸乖諦厙暗姆4鐾房戳絲村閽都帕鵲囊箍眨鞝刀芙槍易諾牡屏璋檔墓飫蠢椿位未蛟謁喚嗟牧成希床徽媲斜砬椋瘓醯謎鋈艘2豢杉啊

只見她又垂頭,腳步已踏下階梯,淡淡的留下一句話:“時候太晚了,我先回去了。”陳新瑕見她要走,也連忙說要歸家,謝文央不必說,自然是跟著走了。

我看著三人漸行漸遠的身影,只覺得事情遠遠沒有現今看著的這麼簡單。

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現在手上能收集到的資料太少,真正聽令我的人也寥寥無幾。十年之計,莫如樹木;終身之計,莫如樹人。這春宴絕對是個絕佳的機會。到時慕名而來的能人異士肯定不在少數,當是要小心留意,若是能謀上一兩個得力助手,以後做事便能事半功倍,不再被人受制。

現在的一個大問題就是前主是個丹青高手,而我對這東西是一竅不通的。到時候被拆穿了怎麼辦……看來“天上重來不會掉餡餅,也不會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是對的。佔了人家的身體,還混吃混喝,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露華深重,蟲鳴交奏,夜風漸涼,我兀自站在原處,細細的整理組合著腦中的資訊和想法,想要謀求一個雙贏的方案:既能這麼一直頂著王女的身份快活的過一輩子,又能不被人發現,還可以幫女皇做點事。

有輕踏的腳步聲從迴廊轉角漸近:“王女……”

我轉頭,看著來人:“暮川這麼晚了還不睡?趕緊回去睡吧,天色很晚了。”

暮川搖搖頭:“暮川見王女沒睡,也是睡不著的。王女今個勞累了,這還是王女第一次擺宴,肯定乏得很,我給王女備了熱水。”

我嘆口氣,真是執拗的孩子,這樣下去不是回事,哪天一定要跟他說清楚,斷了他的念頭,把心收回去:“恩,我知道了,你先睡去吧,我馬上就去洗漱,完了就睡覺。”

他挪了挪腳,有些遲疑。

“暮川莫不是還有什麼事麼?”

“王女……”暮川側著臉,有著落寞:“不用暮川服侍的麼,以前沐浴更衣都是暮川幫王女的,是不是暮川哪裡做的不好,惹王女不高興了,王女告訴我吧,我會好好改的。”封建社會害死人!連服侍人這種活也有爭著做的!

雖然我知道這其中包含著他心甘情願的愛意,但是往事前塵我都看開了,心也冷了。是沒有辦法回應他的。

“不用……”我頓了頓,這個孩子我其實不忍心傷害。來這異世後,他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也捨不得和他之間存在間隙和不愉快,但是事實逼不得我做出殘忍的決定。暮川……我會讓你儘快放手的,只是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屬於你自己的快樂和幸福。

我轉身,準備離去:“暮川做的很好,只是我不習慣人服侍罷了。”說完,我便朝寢宮走去,不去想,他是痴痴的站在哪裡,還是悄然離開。

情和愛總是一把並存的雙刃劍,自傷和傷人。這其中的苦和甜都只能自己承受,永遠道不清與外人,他們都只是當故事般的傾聽,然後給予安慰,卻從不知曉這轉轉折折的悸動和無奈。人人都說情與愛是美好的,可是卻不知,它也是最殘酷的,無形之間就會讓你體無全膚,失魂丟魄。

暮川,我已決心跳出這紅塵,你何必掙扎其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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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見初一十五手裡提了個用黑布包裹的大籠子,便曉得其中奧妙,很是期待的跟我說:“青師第一次發威,我可要好好瞧瞧。”

時候尚早,我便與鄭匪到猩霞父銎絞倍嚶欣賜吶笥眩煌叭タ蔥徽媧稀v房戳宋液靡徽螅緩蟮閫酚u柿恕u夂19永鮮嵌暈乙桓狽辣負吞驕科納畹拿萌俗攀擋皇娣

到了將軍府的時候,謝文央已經侯在了大門口,迎接著我們的到來。謝承仲上朝未歸,不過也差不多該快回來了。實在很期待她看到這出戲的時候的表情。

“看來今個兒來了不少朋友,將軍府好久沒這麼熱鬧了,請進,請進……”謝文央連忙招呼眾人進去。

當我走過她身邊的時候,她輕聲對我道:“家姐現在在床上躺著,青師這是馬上要見麼?”

“正是,我來將軍府的主要目的當然就是為了見謝真聰,還麻煩文央帶路則個。”

謝文央雖然有些不願,但仍舊點頭,走在前頭帶路。

將軍府確實較之其它的府院很不一樣,沒多少花花草草,到處都插著一排排的兵器,刀槍劍戟斧錘鉤棒,一應俱全,琳琅滿目。還不時見兵卒操刀演練,喊叫之聲震耳欲聾。

後面跟著的人不禁嘖嘖稱奇,直嘆這陣勢威武壯闊。初一十五倒是淡定得很,是了,她倆人受過的訓練豈能是這些人能比的。

拐過幾個院落,剛才的演練之聲漸消,到了謝真聰的居處,便更是丁點都聽不見了。

謝文央上前叩門,片刻便有男子之聲傳出:“誰啊?”

“是我,四妹文央。王女同一些朋友前來看姐姐了,請顏侍君開個門。”謝文央顯然無奈,她定是很不想趟這攤渾水的。

門“吱嘎”一聲開啟了,露出一張姣好的臉,是那天在半江上陪同謝真聰的男子。沒猜錯,他確實的是謝真聰娶的侍郎。男子一見到我立馬臉色就難看起來,很是不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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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神凌厲的看著他,只見他似乎驚嚇到了一樣,倏的將臉上的神情斂了回去,恭敬起來。哼!終於是知道眼前站的是什麼人了。

其他人見我變了臉,也是知道我和謝真聰之間矛盾頗深。便也不做聲響,在旁東瞅西看。

只有陳新瑕冷哼一聲,瞪了那男子一眼,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這異世男子是弱流,我也懶得計較,也跟著進去了。

屋中飄著若有若無的檀香,這謝真聰還真是會享用。屋內陳設倒是簡練,一張小榻,幾方桌椅,牆上到處掛著刀劍,弦弓。

撩起遮住內室小門的簾子,便能看見側牆的大床,只不過床幔將床上的人遮了個透。我走至床邊,對著床上之人說道:“真聰,本王聽說你受了家法,身子傷著了,所以前來探望探望。”

被稱作顏侍君的男子上前撩開床幃,露出床上之人。只見謝真聰側身向內躺著。聽見幔帳被拉開的聲音,也只好轉過身來。怨憤的看了我一眼:“謝王女惦記著微臣。”

見她面色如常,甚至說是紅潤,就知道這謝承仲肯定沒有對她這寶貝女兒下重手,也可能完全就沒有家法處置這回事。不過,這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我笑呵呵的對她道:“都說真聰受罰頗重,我也知你不是有心而冒犯我,便不會計較那些小事。這不,我為你求來了一方靈藥,保準馬上藥到病除。”

謝真聰也不是傻子,看見我這麼和善的表情,便知道事情不對,立馬像長了倒刺般,滿是防備的看著我:“微臣皮粗揉糙,而且常年練武,這些傷不礙事,很快便會好。王女還是將靈藥拿回,留著自個用,免得被我糟蹋了。”

“呵呵,真聰這是怎的了,是怕本王加害於你嗎?本王可是好心一片啊,你莫不是嫌棄本王的靈藥?!”我故作曲意,才不會輕易饒了她去。

“微臣怎敢。微臣知道王女待微臣甚為厚愛,所以微臣不能老是承著王女的恩情而不自知。所以,這靈藥微臣是不敢接受的,還請王女明白微臣的一片赤誠之心。”謝真聰躺在床上大句大句的話說出口還不帶喘氣的,看著她只覺好笑,這哪裡像是受了重罰的樣子。

“真聰不必拘禮推讓了,這藥我是定會送出去的。你也安心接下吧。”我不理會她的呼叫和拒絕,叫上初一十五端了黑布包的籠子來。

謝真聰立馬臉就變了色,語氣終於放肆起來:“不知安王這是要作甚,我謝真聰雖是個臣子,但也不是你說要欺辱便欺辱的。”

“呵呵……”我笑得開心,退了兩步,勾起嘴角,慢慢吐字:“真聰,我這是在為你醫治呢。”然後左手一揮,初一十五便把罩著籠子的黑布扯開了,周圍驚嚇之聲響起。

兩條胳膊粗細、差不多兩尺長的蟒蛇盤踞其中。謝真聰看著色彩斑斕的蟒蛇臉色刷白,那顏侍君立馬就驚叫著跑了出去。

初一十五將蛇往謝真聰床上一仍,兩條蟒蛇便糾纏著繞了上去。謝真聰意想不到我會讓人將蛇扔到床上,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待蛇爬上她頸部,才驚覺的跳了起來。那種蛇一看便知有劇毒。不過我事先讓初一將毒牙給拔了的,鬧出人命的話,也不是好玩的。

謝真聰雙手遒勁的捏住一隻蛇的蛇頭,往床外一扔,初一正巧接住,又給她扔了回去。這時另一只蛇也纏了上去,眼見那蛇信吞吐不斷的蛇頭就要觸到頸部動脈,謝真聰猛地跳下床,將那蛇遠遠避開。

周圍的人跑的跑,躲的躲。我、鄭貳3灤媽σ約靶晃難牖褂幸渙餃巳躍稍諗躍簿部醋擰p徽媧洗喲駁撞儷鮃槐そ#偈苯橇教躦叨銑傷榻冢緩笠渙騁鹺蕕目醋盼遙擲鍰岬慕r讕傻窩恢埂

初一十五閃身站在我身前,不甘示弱的與謝真聰對視。謝真聰揚起長劍,指著初一十五,厲聲道:“讓開。”

十五拔出腰間的寶刀,橫在身前,不鹹不淡的應了句:“你可要識得清楚,你拿劍指著的人是誰。”

我從初一十五側面走出,直直站在謝真聰面前,嗤笑道:“你倒要如何。”

謝文央見事態不對,連忙上來勸和:“青師,姐姐,這可使不得。還是收了刀劍的好,這東西可不長眼,傷著了誰也不好。”

謝真聰一把推開謝文央,怒斥道:“你個吃裡爬外的,早就看不慣你這副孬樣了,給我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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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真聰又轉頭看著我,暴戾恣睢,眼中滿是狠意:“陳青師,你別欺人太甚,要不是你是個王女,我今天非剁了你。你以後最好少了惹我,不然我見你一次羞辱你一次,讓你一個王女在這京城抬不起臉來……”

謝真聰還待說什麼,門外傳來一聲怒喝:“逆子,你還不給王女賠罪,你算個什麼東西,怎麼敢跟王女叫囂,觸怒皇顏。”

話剛一說完,謝承仲已急急踏進了內室,並上前給了謝真聰一巴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我撇撇嘴,還沒來得及動手呢,這謝承仲又參合進來了。

謝真聰被謝承仲扇的矇住了,料想不到從來對自己寵愛有加,百依百順的母親會掄自己一個耳瓜子。一臉不置信的看著謝承仲。

“謝將軍,此事我定要討個說法。”我悠哉的走到謝承仲面前,指著地上血肉琳琳的蛇身,蔑了她一眼:“我好心給令千金送來靈藥助她早日康復,她不但不領情,還將我千辛萬苦找來的靈藥剁成碎渣。我對它倆可是每天人參靈芝不斷的喂著的,世界恐怕是再也找不到這種靈物了。你說,該怎麼賠我。”

謝承仲臉不斷抽搐,哪想我會這般胡謅亂諂,把兩條毒蛇瞎扯成靈藥神物,但又不敢說我的不是,只要連忙拱手作揖,道歉:“是小女魯莽,又冒犯了王女,小女才疏學淺自是不知這等靈物,願王女原諒小女的粗鄙無知。”

中國古代有指鹿為馬,為何我就不可以讓毒蛇變成靈物!

“原諒!你說我原諒了幾回了,我看是你謝家分明不把我這王女放在眼裡,每次都給我找茬,還理由一大堆。你是以為本王只有十三歲便好欺負糊弄嗎?”我說著語氣愈加凌厲,大力拂袖以示不滿,長袖掃過謝承仲的臉,她眉頭一皺,但沒有避開。

“還請王女恕罪,請王女恕罪。”說著拉著謝真聰,呵斥道:“還不趕緊向王女行禮恕罪。”

謝真聰睥著雙眼看我,沒有任何要道歉的意思,傲著身子也不理會謝承仲。

“這算什麼,我看還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你們謝家難道還比得上陳家厲害嗎?這是想要蔑視皇權造反了不成?!”這前主喜歡受窩囊氣,被這謝真聰戲弄。我可是不會讓這種憋屈的狀況繼續延續下去的。你傲氣算什麼,我還就要將你囂張的氣焰滅個盡。

謝承仲見我說話毫不留情,撲通一聲跪下,雙手伏地:“王女息怒,就算是借我謝某人一千個膽子,也是不敢造反的。請王女明察,謝家對當今聖上是一片忠心啊,對整個商國也是赤膽相報的啊!”

“哼!”我冷哼一聲:“謝真聰,你家母親大人都跪得,你就跪不得,你的膝蓋真是要金貴些吶!”

謝承仲立馬拉著謝真聰下跪,謝真聰一時沒注意事態會急轉直下,“咚”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謝真聰雙手撐地,直起身子,發覺手上黏糊糊一片,抬手一看竟是蛇血,一臉嫌惡,對我叫囂道:“陳青師,不就是林語卿是我的人一直讓你耿耿於懷嗎,你自己有本事搶啊,在這裡羞辱我有什麼意思,你這女人半點女子氣概都沒有,整天一副歪啦吧唧的模樣,酸得要死,我要是林語卿,也看不上你。不就出身好,有個王女身份嗎,在我眼中,你什麼都不是!”

我蹲下身子,與她平視,今個兒不治了你個小樣,我就不叫陳青師。我拍拍她的肩膀,冷著臉說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謝真聰正要開口,謝承仲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來,顯然已經惱羞成怒了:“你個不孝女,真是無法無天了。王女是你說得的麼,你給我住口,我謝家早晚要敗在你手上。以前真是太驕縱你了,連王女都敢頂撞了,我看你這次是想進了牢房不出來了。”

謝真聰兩頭受氣,臉色青紫,但見自家母親也不為自己說話,便也中氣不足,沒敢再開口。

“謝將軍,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陳青師不是讓人辱罵了,隨便說兩句好話便能打發的。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我相信不用我教你。”我站起身來,找了個椅子坐下。蔑視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倆人,不斷冷笑。

“這……”謝承仲到底心疼女兒,不忍見其受了委屈,還待想求情:“王女,您就饒了小女這一回吧,我以後定會嚴加管教,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還請王女網開一面,請王女看在謝家護國的功勞上,給老臣一個面子吧。”

“面子?!”我嗤笑:“給了你謝將軍,那我的呢,我向誰討去。莫非將軍要讓世人說我陳青師是個沒有臉皮的人麼,面子是誰都能颳去的。”

謝承仲臉色也不好起來,見我一直揪著不放,又下不了狠心,左右為難。便只好開口:“那王女將待如何?”

“如何?”我頓了頓,走到她跟前:“好說,很簡單,就是實打實的將上回的家法給補上,不過這回可不是你謝家的家法,而是我陳家的。”

謝承仲抬頭眼神凜冽的看著我,語氣不善:“王女怎可胡說屬下沒有對小女施過家法。”

“呵……有沒有你心裡清楚,這事我不與你計較,我現在想做的是用我這陳家家法處罰一下謝真聰,謝將軍可有異議?”我就不信今天我治不了你謝家。

“王女……”謝承仲直起身子,仰面直視著我:“王女當真這般不給情面。”

“謝承仲!”我怒喝,真是太惹人氣憤了,這謝承仲未免太囂張:“你認清楚你面前站的是誰,是王女!你不要以為我只有十三歲,手上沒權就奈何你不得,我陳青師還沒怕過誰,我告訴你,今個我要是沒消了這氣,就將你寶貝女兒再扔進牢裡。”

我再次蹲下身子,湊到謝真聰面前,一字一句道:“謝真聰,我最近可是琢磨出一個新玩意,還沒人試過呢,我很期待你會是第一個人。”

謝真聰撇了我一眼,滿是不在乎。

“呵呵,這玩意有趣的緊,名字也好聽,叫倒脫衣,也就是在一個鐵桶裡焊上細長的鐵彎鉤,有的朝上勾,有的朝下,然後將人脫光了衣服,提著腦袋,慢慢的放下去,再慢慢的提上來,那些鐵鉤啊,就一絲絲的拉住你的皮肉,慢慢的扯,就這麼來來回回的扯,真聰,你說好玩不。”我笑的滲滲的,謝真聰,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和耐心。

謝真聰驚恐的看著我,整個身子一顫,然後轉頭看了看謝承仲。謝承仲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我,這法子太過陰毒,我第一次在書上見著,就不禁打了個寒戰。

“謝將軍,謝三小姐,你們決定好了嗎?”我站起來,重新坐回椅子上,翹起腳,等待著全身僵住的兩人的回覆。周邊站著的人不明我為何輕聲說了幾句話,謝家母女便紛紛變了臉色,但也知道什麼事該問不該問,雖然一臉好奇,卻都沒做聲。

“此事由王女定奪,微臣謹聽王女吩咐。”謝承仲咬牙切齒,字字頓住。

“甚好,甚好,謝將軍果然識時務。”我拍掌,很是高興:“謝將軍,以及在場的各位可親眼看見了,也聽見了,我安王好心好意送靈藥與謝三小姐治病,不料她不但不領情,還毀我靈藥,用血劍指我,無視皇家聖顏。在其母謝將軍的規勸下更是不知悔改,多次出口侮辱本王,本王這口氣是如何也咽不下去的,相信各位也能理解。現在謝將軍同意我任意處置謝三小姐來消怒氣,我好與各位知曉,免得以後說出去倒成了我安王的不是。各位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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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人稀稀拉拉的答應了,每人臉上神色各異,大部分人算是明白過來,正一臉惶恐懊惱著,這戲不是白看的。

謝承仲一臉鐵青,但不再說什麼,算是預設了。我朝她笑笑,誰管她心裡怎樣想,以後你想給我陳青師找難堪,我就十倍的還與你。

“請謝將軍放心,本王還是很寬待臣子的。”我轉身對初一十五道:“這事就交給你倆了,將咱們謝三小姐帶到院子裡打板子去。”

謝承仲沒料到只是打板子,便連忙拜禮謝恩。我甩袖不去理會她。就這麼簡單就怪了,我可沒說打幾個板子。

謝真聰被初一綁在長條板凳上,接著同十五一人拿著一塊大木板朝謝真聰身上招呼了去。謝真聰確實是個體魄強健的人,打了百來個板子也不見有事。我坐在對面喝著茶悠哉的看著對面的木板上下揮舞。

過了一會,謝真聰漸漸力支不起,緊要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倒也算硬氣。突然“啪”的一聲木板斷了,初一停下看著我,等待我的指示。周圍的人見木板都打斷了,便都以為我該消氣叫停了。結果我卻開口道:“謝三小姐都沒發話,你怎麼能停了呢,真是沒規矩,找塊板子繼續。”

陳新瑕湊到我跟前道:“青師,你今個可夠狠的,我還從沒見過你這麼有氣勢過。”

我朝她呵呵一笑,沒有答話。氣勢,我前世好歹是個有名的教授,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人沒接觸過。

謝真聰悲憤的看著我,但仍是緊咬嘴唇沒有一絲示弱。漸漸她臉色發白,冷汗涔涔往外冒,已經開始虛脫。謝承仲一臉擔憂,又朝我跪下:“王女,小女承受不住了,還請王女開恩。小女今日已經得到教訓了,以後再也不敢冒犯王女了。”

這時十五手裡的木板也斷了,我起身叫退初一十五,看著快要昏過去的謝真聰,淡然道:“既然打都打了,將軍又求情了,我再不講情面就不對了,是吧。”其實我也不敢真的將謝真聰怎麼樣了,也就是要給她一個教訓,挽回面子。

我站起身來,整整衣衫,對周圍的人說道:“折騰了這麼大半天,本王也餓了,各位想必也是一樣的吧。不如讓謝將軍準備點飯菜,犒勞一下。”眾人自然不敢說什麼。

陳新瑕一聽說吃,又蹦q起來:“這個好,看了半天戲都看累了,我還沒在將軍府吃過飯呢,我也想看看這軍人平時都吃些什麼,謝將軍,這個面子總要給吧。”

謝承仲無奈的看著我們這群人,應聲道:“這是自然,王女和郡主願意在將軍府用膳,是愚將莫大的榮幸。”

我大步走出庭院,懶得去理會這個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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