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皎皎目送麻二家的娘子離開, 關上院門, 笑的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對方會上門買配方,是欺辱她與馬連晉都是外鄉人吧。
聽說麻家有個親戚在縣城衙門當師爺, 很得縣老爺的器重呢。是因如此, 她才會這般……,唉, 在小鎮上的生活很平靜,目前她還不想改變這種生活呢。
不過麻二家想要用她的配方掙錢, 那是不可能的啦。還是讓麻二家為她掙錢吧。
以後,她每個月都會去麻二家用一次隔空取物技能,將他家的銀子收入自己的迷你空間, 這般才能平一平心頭的悶氣,就算多用些靈氣, 喬皎皎也不怕, 不是有馬連晉夜夜努力耕耘著嗎?
總體上講,喬皎皎在小鎮上的婚姻生活十分舒心如意!
上無公婆, 下無嗷嗷待哺子女, 亦無妯娌小姑子來煩她,可以過著睡到幾點都無人過問的小日子。
要說, 這也是很多高門宗婦替心愛的小閨女挑選夫婿的一大亮點。
後世網路不是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嗎?有房有車有存款,無父無母無弟兄。
當然,如果馬連晉不是那麼貪|歡就更美妙了!可,好像也是能夠理解的吧, 這二十出頭的大好青年男子,哪個不貪-歡的呢?
不過,別人有三妻四妾,通房若干,只有他鍾情一人。
不,不對,在小鎮上極少有納妾的人家,說到底是太窮了!
而,馬家租來的院子位置又比較偏僻,屬於平民區。
這天,天剛蒙亮!
喬皎皎又被他一個翻身|壓著,被親的一下子甦醒了過來,可惡,人家還想睡覺呢,每天都是這樣子鬧她,能不能讓她一覺睡到天明啊!喬皎皎恨恨的想著。
可下一秒就被他的舌頭深入佔領口腔。
這事兒說來挺奇怪的,一大清早與馬連晉這般近距離的親近,喬皎皎從來不覺得噁心。
馬晉連動作溫柔的托起她精緻小巧的下巴,細細碎碎的吻如同雨點般落下。
這期間馬連晉還不忘低低啞啞的說一句:“皎皎,你真甜!”
“還沒有洗漱呢,盡瞎說……”喬皎皎故意噁心他。
“是真的甜!”馬連晉是一臉的陶醉,片刻後,他帶著不解的問:“什麼時候又把衣裳穿回去了?”昨晚明明沒有的啦。
“……”喬皎皎翻了個白眼,沒有比他睡覺更不安分的了,只好穿戴整齊了,她可以為了他改變了習慣呢。
“我幫你解開。”馬連晉空開一隻手。
“輕些,溫柔點。”外頭這件藕荷的,喬皎皎頗為喜愛的那一件,連著穿洗了好幾回。
裡頭那件是她新做出來的,翠綠翠綠的肚兜兒。
“這個顏色好,皎皎穿著,果真好看。下一回,為夫給你帶一塊玉白色的,做來穿著看看,與你身上的皮膚比一比,哪個更白,哪個更細膩?”馬晉連低下細看,讚歎著。
他,眼前是一片迷人的雪白風光,被那一抹翠綠襯得更為——旖·旎。
馬晉連的掌心極不客氣地伸過去。
喬皎皎本就被親得神智漸失,又被他手掌心輕一下、重一下弄得更——酥軟。
當馬連晉那手心遊走著,緩緩下去時。
喬皎皎忍不住顫抖著聲音央求著:“阿晉,阿晉。”
在馬連晉看來,此時此刻的她一雙明眸水漉漉的,帶著迷濛的霧氣,和對自己迫切需要的依賴,真是讓他興|奮!真使他滿足!
他心頭火起,喘息著在她耳邊低語:“別急,來了。”嘴唇還在她白玉般的耳邊廝磨著。
暈暈,沉沉。
越來,越軟。
越來,越酥。
此時,喬皎皎她那柔軟黑潤的長髮被徹底拆散,如海藻般披散在玉一般的肩頭。
喬皎皎她美眸水靈靈的,唇瓣紅豔豔的,時不時哼哼幾聲。
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過去……喬皎皎她那急促的呼吸恢復平穩,她那臉蛋兒由紅彤彤漸漸的恢復白嫩嫩。
可,馬連晉還是愛粘著她,不捨得分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貼心話。
用那修長有力的十指溫柔且專注捧起她,深情的低下頭,右邊一下左邊一下的親著。
親著,親著,覺得不夠,慢慢張嘴用牙齒輕輕開啃。
不痛,卻癢!如同剛剛長牙的孩童在鬧騰母親般,擾人別不煩人,無耐的很哪。
“別!癢呢?”喬皎皎無力的出聲抗議著。
心頭卻對自己意外得來的那本修真功法鄙夷不已,修煉出來的靈力,當真無用的很,瞧瞧,這般時候,只會比一般女人更軟更柔更顯媚態!
當之不愧是頂級的爐鼎功法!
“好!都聽你的。”馬晉連直起身,趁著喬皎皎不覺,一舉,再進。
喬皎皎只來得及低低哼了一聲。
緩過來才伸出手,想要推開些他那結實的胸|膛。
卻被馬連晉捉住了皓白的手腕,按在頭部兩側,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馬連晉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別鬧。”帶著點得意。
他比那個姚老爺是不是強太多啊?!
馬連晉知道如此較真不對,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去想去比,為了琢磨出夫妻之間的新花樣,他可是翻閱了不少經典著作。
喬皎皎被身上的男人掌控著感官,不能自已,只能隨之起起落落。
這個時候,她又在想:是不是應該讓自己懷孕呢?來月事也沒有停止過,還不如那些來女牢尋歡作樂的粗魯漢子呢?他們還會覺得晦氣,不敢沾惹上身,怕染了黴運。
可是,馬連晉卻玩出了新境界,他也不會對準前頭,他竟然開發了後頭。
讀書人的想像力是無窮無盡的。
馬連晉是在外頭四處遊歷過的讀書人,他又不同於一般的讀書人那樣的五穀不分,四體不勤。
相反,外頭遊歷的過程使他練就了一身好體格,一般兩三個普通男人近不了他身。
在成婚當晚,她聽完馬連晉對京城皇家的分析後,她心中極不安,便去買了幾十種藥材,炮製了幾個‘避孕丸’放在迷你空間,不知道自己想要避多久時間?
這是為馬連晉準備的,不能將馬家的子子孫孫流落外頭。
如果只是自己想避,那就不必炮製這些,她每回都會一一吸收,轉化,再使用掉。
不能等到自己想要懷孕時,還遺憾的發現自己相公目前還沒有能力使自己受孕,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那也可以不讓相公避啊,家裡又沒有小妾通房之流,喬皎皎會告訴你,這叫未雨綢繆,家裡頭沒有,外頭的小娘子小姑娘的可不少的,那現在沒有不等於將來也沒有啊,並馬連晉又愛出去擺書攤。
她的心裡底線是不能給未來的子女添堵,馬連晉除了自己所出的子女,不能有別的私生的,或是奸|生的子女。
因此,她只是每天輕輕一刮,將一點藥末輕輕一彈,立馬沒入湯水裡,看著他一口飲下。
馬連晉享受完酣暢淋漓的一場晨間活動,滿足地起床洗漱,要擺攤去了。
而渾身無力的喬皎皎心念一動,瞬間即逝。
下一秒,就進·入‘靈氣空間’,在靈池裡泡了片刻後,不光‘滿血復活’了,還消去了身子上的痕跡。
不止一次的想著,還在自己是有金手指的,要不然她是受不了馬連晉的。
萬萬沒想到,看起來文質彬彬地書生馬連晉,竟然是如此的‘天賦異稟’!
那個,與原主記憶裡的姚老爺,那是小巫見大巫。
還是服藥後的姚老爺呢?!
對,姚老爺是有用藥的習慣。
這一點,喬皎皎對馬連晉是滿意的,他的能耐也是無法否定的。
讓她飄上空,晃晃蕩蕩,久久遠遠,落下不來。
等她回過神來時,馬連晉會認真的問她:“剛剛那樣子,好不好?”
喬皎皎用力點頭,不能說一個不好,不然還有更鬧騰的事情在後頭呢。
時間慢慢走進春暖花開,四月的天氣,已經很暖和了,特別是午時那暖暖的陽光曬在身上很舒適!
於是,喬皎皎在院子裡擺了一把椅子,一張小茶几,獨自去院子中坐坐,曬曬太陽。
從迷你空間中掏出寶貝,一一賞玩著,有時還會在陽光下小睡一會兒,等到太陽落山前,相公擺攤回來時,先推他去耳房沐浴,自己則從迷你空間將中午做好的熱飯熱菜取出。
兩人用完飯,在小院子裡散下步。
消完食,便早早安寢,當然入睡前,還是做做夫妻之間的親密事,他們還是蜜月期呢!
馬家的院子並不大,不過種兩個人吃的菜,還是富富有餘的,她在院子裡種下了蔥、黃瓜、豆角、茄子、還有一畦菜。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菜長的很是不錯,不少已經冒出了尖尖的綠芽,長出了嫩嫩的葉子。
但,菜蟲也接二連三的長出來,喬皎皎秉著不能浪費的思想,去集市換了幾隻母雞,喂一喂菜蟲,再加靈池水的食料,就能下蛋。
春天帶走了寒冷,也帶走了棉襖,在喬皎皎為馬連晉換了新做的夾衣後,端午節也悄然而至!
今年成了親,便有了一個家,喬皎皎早早的買好了糯米,要自己做各色粽子,到時給相熟的各家送一些,她最喜歡吃蛋黃鹹肉粽子,可以我包些。
端午節那天,小縣城裡正熱熱鬧鬧的舉辦著賽龍舟。
喬皎皎將自己親手的包的粽子送了一些給麗姑家,包家還有麻二家等,幾家相熟的人家,哦,還有之前為她辦過戶籍的吏目家。
過完端午節沒幾天,有一個午後,包家大娘過來向她辭行,包家兒子安排人過來接走他們老兩口。
喬皎皎為他們高興,可他們好像不大舒心的樣子,大概是故土難離吧!
包大娘抹著淚說:“住的院子也賣給了麻二家,鄉下的幾畝田也賣給了族人,去了再也沒有機會回鄉了。”都是半截身子買土的人了,還得遠離故土,不知道以後會埋到哪裡?
喬皎皎不知如何勸慰這位老婦人,只能安靜的聽著。
最後在臨走之前,包大娘忽然湊到喬皎皎身邊,就算馬家只有她一人在家,還是左右看看,小聲道:“喬丫頭,趕緊把手上的錢都買了糧食存起來,我兒子得到訊息,快要打仗了,這糧價馬上就要漲起來了。”就是因為得了訊息,皇子們要內亂起來,老頭子才會賣地賣房,去更偏遠的地方。
這個訊息,沒有讓喬皎皎多吃驚,成親當晚,馬連晉便表達了這個意思。
不過糧食要不動聲色的多買,還有肉類蛋類等等。
也不知道會內亂多久呢?十來年要的吧。
要不,逃吧。自己與馬連晉又能逃到哪去呢?哪裡又會是平靜安全的呢?上山當野人嗎?還是出海當……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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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好,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