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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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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 大年三十

過年了!

環山村又要殺兩頭豬了!

可, 這沒有他們新知青的份,老知青楊建國吃過午飯就去幫忙了,白青虹留下來準備今年的晚夜飯。

章越在小年夜那一天從鄉親家裡換的那塊肉, 瘦肉多, 肥肉少。

四個人都很饞,只是這麼一小塊肉, 實在不夠分。

“今天,村裡有人會做豆腐嗎?”顧蘭微皺秀氣的眉頭。

抬頭問身後正在和麵的白青虹, 白青虹他們手頭還有點白麵,準備包餃子,而他們新知青只有玉米麵, 蒸饅頭吃。

“有的。不過做黃豆的大娘,只要黃豆, 別的不換。等楊建國分完肉回來, 我可以用一小塊肉與你換活魚?”白青虹笑著抬起,道。

這一與新來的知青對比, 她就覺得滿足了, 有肉又有白麵,在家裡也不一定能吃的到呢。

“可以, 不過那肉就留著元宵節吃吧。一人分吃兩口就行,多了腸胃也受不住啊,是哪家的大娘啊?我家裡寄來的黃豆還沒有發豆芽呢。”顧蘭笑道,那黃豆是顧媽媽讓她發豆芽吃的, 地窖的菜與蘿蔔還沒有吃完,就還存著呢。

“是在南山那邊,姓盧的寡婦,長得挺有看頭的,聽說與劉大隊長有一腿呢。”白青虹湊近在她耳邊說。

這事兒,是真真的,她看到過,就在東邊的空破屋裡,當時她與楊建國就那裡,還好他們就是想看一看那屋子,聽到有人過來,手拉手地出了後門,沒有走遠,就躲在窗外,當時大氣不敢喘一下,那個三十幾歲的寡婦,只有一個十幾歲的大閨女,還有人說是劉家人的種呢。

那晚回來,他們也不敢說,萬一讓劉大隊長知道,那小鞋穿不完。

這年頭,這種事很小心的,不然被舉報了,就吃不完兜著走。

也難怪,劉大隊長沒有摸去盧寡婦家裡,盧寡婦平常也是清心寡慾的打扮,張口閉口自稱大娘,她家門口清淨的很。

“別瞎說。劉大隊長在環山村可是一手遮天呢。你以為劉大隊長不知道咱們知青點的事嗎?”顧蘭嚇唬她。

知青們內部的男男女女,沒有帶著村上的姑娘小子們搞一塊,只要不出亂子,他就睜一眼閉一眼。

一出亂子,他也不會手下留情,送去縣城公社就行。

“知道知道,就與你說。”白青虹用手肘頂了頂她,笑道:“你天天吃雞蛋,怎麼沒有一點漲進啊。”笑話她的飛機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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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六歲呢。過兩年就好。”顧蘭不以為然。

這一點,顧蘭十分有信心,在靈氣的滋養下,給她一點點時間,身體會慢慢的調整到最佳狀態。

不管是身高、皮膚還是臉蛋兒,不倫是四肢、胸脯、屁股還是五官,頭髮等等,一切都會慢慢向最佳狀態調整。

當然,不可能調的面目全非,不可能將白的變成黑的,更不可能將黑的變成白的。

顧蘭喊了聲:“阿西,去我那大木箱子裡頭抓幾把黃豆出來,到東山那邊的盧大娘家裡,換一小塊豆腐回來。”

“馮向西與章越上東山去了,他們想要抓只野雞,加個餐。”嶽曉夏吸著老棉鞋出來,正用粗布巾擦拭著長髮呢。

“啊,什麼時候去的?”暈倒,他們去有什麼用呢,他們以為東山的野雞野兔子是自家養的啊,想抓就抓呢,是她先豎起耳朵聽附近的動靜,又放出精神力兩米兩米的靠近。

就像是撈魚也一樣,別人是大半天也釣不上一條。這是她的金手指啊,知道伐。

“就是剛剛,你就好好展示一回自己的廚藝吧。”嶽曉夏笑道。吃過一回燉野雞,大家就認可了她的廚藝,只要有好料就讓她下廚。

“那你去換吧。”顧蘭道。她就加了幾滴靈池水在野雞湯裡,他們就念念不忘,當然她的廚藝比起他們是好太多了。

“行,你把豆子裝起來。”嶽曉夏靠在門邊,單手擦拭著長髮,別有風情。

下午,四點

四個人就準備一起吃年夜飯,炕桌就擺在之前白青虹睡的炕。

今天同時用著兩個灶臺,兩口口鍋,白青虹之前睡的炕,從早上就開始在燒著熱水呢,大家都的洗頭洗澡,過新年嘍。

過年嘛,吃點好的。

四個硬菜呢,白菜炒肉絲,肉沫豆腐,野雞燉香菇,還有四條魚,加個主餐玉米饅頭,還有飯後水果凍梨與凍柿子。

這是近半年來最豐盛的一頓。

“行啊,你們還真的抓到野雞了,我也去試試。”楊建國端著兩塊要換的肉,聞著香味進來。

“別提了,兄弟我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累出了一身汗,就這麼只瘦骨嶙峋的一隻。”章越語氣帶著自豪的,口裡還是謙虛著。

“再瘦,也是肉啊。”

“是啊,可惜沒有一點酒。”

“那得酒票呢,不好弄。”

“青虹,上山是不是有那小小一顆的野葡萄啊?”顧蘭問跟著進來的白青虹。

“有的。”

“那明年可以做葡萄酒喝。”顧蘭對章越說道。

“你會?”章越嘴角上挑,瞟了小女人一眼。

“這個不難,就是要加白糖。”顧蘭想了想釀製方法,點頭。

“說說嘛。”嶽曉夏推了下她,而馮向西雙眼亮晶晶的盯著她,如同小奶狗。

顧蘭忍住摸他臉的衝動,娓娓道來:“說白了,很簡單的啦,從山上將熟透的葡萄摘下來,用清水洗乾淨,再用淡鹽水浸泡起來(為了殺菌消毒),浸泡完畢再用清水洗一遍(防止鹽水浸入,使酒變味兒),再將葡萄倒在裝有水的盆裡,全部捏碎,然後放白糖,融化後就可以裝在洗淨的瓶子中。”

“要多久?”章越問。之前在家裡,他偶爾能喝一杯,也能抽根菸。這邊,老鄉家私下做的高粱酒難弄得很,菸葉也嗆得很。

“夏天釀製的話,一般三個星期就可以。”顧蘭想了想道。

“要多少白糖?”嶽曉夏問。

“多少?六斤葡萄,一斤白糖。如果要口感更甜些,那就多放白糖。”

“冰糖可以嗎?”白青虹問。

“可以。白糖更好一些。”

年夜飯就著這個葡萄酒的話題,吃了兩個小時,從四點鍾吃到六點鐘,從天亮吃到天黑,從四個人吃到六個人。

“你怎麼懂這麼多?是家傳的嗎?”離席前,楊建國一時忍不住好奇心,問。

“雜書上看的啦。我家裡是工人成分,哪有什麼家傳。”顧蘭忙解釋,可別誤會啊,她是貧民百姓呢。

唉,這個年代沒有網絡共享,好像資訊不流通,這種簡單的釀酒方子,一般人家也不懂的吧。

唉,一高興,就失言。

“阿蘭,你不是要洗頭、洗澡嗎?快些,熱水好了啦。”馮向西在屋外聽見了,壓下心頭不高興,大聲問。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好奇。”楊建國忙解釋。

他就覺得這個小姑娘,懂得真多,是什麼家庭教育出來的呢?沒想去舉報什麼的,說句涼薄的話,就算是特務,與他也沒有關係。

他親生父親是翻譯官,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送走,不知道在哪裡?母親帶著他回了老家,要他改成母姓。

她不過兩個月就再婚,嫁給了一個工人,生了四個兒女。

1966年高考暫停,下鄉政策下來,他母親就讓他自動要求下鄉。兵團,他的政審通不過,只有下鄉一條路。

一個人在這裡兩年,他以為自己要找個大字不識的鄉下姑娘。

白青虹來了,當時他很高興。

見她的目標是劉會計,他也是默默付出,他知道劉會計是聽劉大隊長的,而劉大隊長是個精明能幹的,白青虹那臭老九出身,嫁不成的。

他去縣城黑市換來了一點酒,在白青虹傷心時,趁機表白,結果比想像中還好,她將身子給了自己,還是頭一次。

當時,他就放心了。

他是要回城的,不管多少年之後,他是讀過史書的,高考不會永遠停止,他是一定要回城的,還得去尋找親生父親,因此,他要有一位有文化的妻子,倆人一起蟄伏起來,等候時機。

“沒事沒事,大家都是知青,我們自己人說話還得前思後想的嗎?那多累人啊。”章越拍了拍楊建國的肩膀,打著圓場。

馮向西那個性子,一根勁的,有關顧蘭那小女人的事,他就會如貓般,炸毛!沒出息的爺們。

這話題,大家笑一笑就過去了。

嶽曉夏與白青虹小聲說著話,開始收拾炕桌,碗筷。

顧蘭與章越、馮向西三人換著洗頭洗澡,洗完了,顧蘭懶洋洋的橫躺在那張沒有遮擋只放著一張席子的炕頭上晾頭髮。

見章越與嶽曉夏已經進了他們自己那兩個平方米的小天地,吃飽了,要開始夜裡運動了。

馮向西向她走來,斜坐在她身邊炕頭,摸著顧蘭的溼發,低聲要求:“今晚,我想做了。”

顧蘭望著他,在黃昏的屋內,笑得露出牙齒,道:“好。”

馮向西長臂一撐,俯下身,在她光潔的額頭正要落下一·吻時。

對面炕頭的高粱杆的蓆子一動,章越就這樣赤·著身,跳下炕,碰上馮向西的目光時,還揚了揚濃眉,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帶著點邪氣。

踏著棉鞋,在高窗下的大木箱上,撿起自己那藍色大棉襖直接自己套上。

接著章越就站立在炕頭,對高粱席內喊了聲:“過來,趴下。”

好奇心頓起的馮向西轉過身,直愣愣的看著,接下去的發展,讓他那雙微揚偏長的不大的眼睛瞪成了貓眼。

章越拍了拍嶽曉夏那高高的翹起來的臀·部,道了聲:“馬上就來,接住了!”話落,掐了掐,比了比嶽曉夏那細細的腰·肢,這一段,上下一對,如同那葫蘆瓜是的,兩頭鼓鼓囊囊,只有中間細細小小。

不光是顧蘭,就是章越留意過,也不如自己眼下的曉夏。想到此,他更迫切了。

這時,趟著烘乾頭髮的顧蘭聽到“撲哧”一聲,好像什麼東西入水了般。

緊接著,是嶽曉夏被突如其來的深入,驚了下:“哎呀,幹嘛這樣急啊?”

章越剛剛說玩點別的姿勢,她有點羞澀,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下午去盧寡婦家時,她一口就喊破她已經不是大姑娘了,還關切的問她是不是被村裡人欺負了,別怕,找劉大隊長去。

當時她忙搖頭,說自己在南京就與章越訂了婚。盧寡婦還問真的只是章越,你長得這般好,別人沒有趁機欺負你?

她擺手說沒有沒有,為了怕盧寡婦不信,還說馮向西與顧蘭在處物件,楊建國與白青虹在處著呢。

當時盧寡婦嘴上說只有那個姓牛的知青沒處物件嗎?她點頭,是的是的,他在婦女主任家裡呢。

“這樣子,不好嗎?”章越停了下,聽她不說話,只是哼哼唧唧的。

有空了,章越伸出一隻大手,摸到了嶽曉夏身·下,不客氣的一把握住了,握住了大肉包子。

“口是心非。”不一會兒,章越品出味兒來了,笑道。

一時之間,屋內只有章越與嶽曉夏兩人與炕頭碰撞在一起的聲響。

“累啦,換個。”許是這個姿勢有點吃力,嶽曉夏說話的聲音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嬌|喘連連的女聲,使馮向西快速的回頭,低聲問:“你的頭髮已經半乾,我們回去吧。”

顧蘭含著笑,無聲的伸手。

馮向西高興的紅著臉,將小巧玲瓏的她抱起來,進入了自己的簡易帳篷內。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大早,醒來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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