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吳招兒蹙著眉, 對著攥著自己雙手的皇上, 柔聲一喊,那意思明明白白的在一聲裡表達出來。
那晚瘋狂之後,皇上只是按例給了她一些與她身份合適的賞賜, 別的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
沒有傳說中連寵幾日的。
不過後來由宮女打聽來的說法, 皇上是個體貼的。
從來沒有在初次連寵,如果真的喜歡某個美人, 會在之後的日子頻頻招寢,夜夜寵愛。
吳招兒對目前的生活還算是滿意, 也就安分的呆著,沒有在後宮彰顯自己的存在。
其實不必吳招兒特特的彰顯,也是一個特色的存在。
她是吳家女, 天然與蕭家女是對立的存在,她不動則已, 一動就有人時刻關注著她。
在後宮的日子是比較清閒的, 有大把的時間。
兩位太后只在初一與十五才會招見她們。
而皇后也只是在逢五逢十才會與她們這些妃子會一會面。
當然初次被皇上招寢除外,那第二天是必須要去拜見各位姐妹的。
不過, 一般情況下, 皇后會體貼的將會面的時間安排在鳳儀宮。
皇后一身正裝的坐在上位,看著個個打機鋒。
“嗯。”皇上正埋頭在她的胸口, 真甜,對她的叫喚,只捨得給一個音節回應。
吳招兒不出聲了,只是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幾日未來, 一來,就急急的揮退左右,就要辦事的架勢。
“幾日不曾見朕,可是有想了?嗯。”片刻後,年輕皇上才抬起頭,在吳招兒耳邊,惡意滿滿的問道。
說著說著,含起了吳招兒的耳垂,耐心的吮、吸,又慢慢下移,路過修長脖子,在上面留下星星點點。
有點癢有點麻,可吳招兒瞪著鳳眼,一言不發,隨他想什麼幹什麼。
可,皇上的手掌心開始不老實,到處遊弋,到了腰間,略微使力,就扯開了吳招兒身上那紗質的褻褲。
問道:“可是好了,用過了那藥?”低下頭一看,已經恢復。
當時,他是看過的,甚是心疼!
隨手就賞了個小匣子,那裡面裝著一些宮裡秘藥。
皇宮裡頭有各種藥——
包括床第上的,娘娘們承了寵後,若是身體不適,正好能消腫、止痛。
當然藥與藥間,也有好與不好之分,皇上手頭的藥,必是最好的。
皇上是個愛新鮮的——
有陣子,他對走旱道帶著幾分好奇,特別是在王府,妻妾個個不能使他滿意時。
但,新鮮感一過,就專心去討好先皇了。
美人計,與他的效果不大。
可惜皇兄們送來的美人兒,個個給嫡妻處理。
“別,別看。”見男人盯著不放,此番做派,委實讓吳招兒捂臉。
吳招兒用白嫩的小腳丫不老實的踢著踹著,可也不好太用勁,那就不是調-情,而是打架了。
皇上非但不惱,還直接握住不放,細細摩挲起,那白白嫩嫩的小腳丫,最後還低下頭細細聞起來。
“真香,真美!”一臉的陶醉。
聞著聞著,男人突得火急火燎起來,將自己明黃色衣袍下襬一撩。
褪下明黃褻褲,接著便是狂風暴雨,節奏感十足。
吳招兒開始還有心思,覺得對方怪癖真多,戀足癖,還有動作真粗魯。
她還會,想著皇上不會是個強·暴·狂什麼的。
回來就沒有心思啊,只會急急的求饒,哭泣。
好在後宮姐妹不少,之後皇上也沒有夜夜拉她服侍,隔兩三日,才會輪上她。
目前剛剛開發,她這身子自是緊,男人這樣子粗暴,對她並不憐惜,她也很難有感覺。
遇上如此的男人,對那些熟女而言,是件很幸福的事兒,或是生過孩子也好啊!
可是,這個男人好像對生育過的妃子不大喜歡。
如同皇后與兩妃,聽說皇上留宿下來,很少叫水,就算是叫了水,也是因此寵幸了宮女之故。
皇上對那些宮女從來不會留的,過後全部賞下藥,但是他會給別的補償,或出宮或給銀子。
此時的吳招兒,還不知得承受多久,更何況他是只貪吃的狼。
這般想著,吳招兒只能趴著身上男人的寬肩,圈住男人的窄腰,放鬆下來,不讓自己難受,也不敢去撩撥對方。
帳內氣氛漸漸火熱,床榻上波濤洶湧。
等到風雨過後,吳招兒已無法動彈,只會閉眼嬌喘。
皇上的手掌順著她單薄後背,摟她入懷裡,吳招兒享受的哼哼兩聲,如同小獸。
“進來。”平復之後,皇上鬆開吳招兒。
翻身下榻,揚聲喚人。
外面,太監嬤嬤們一群人聽到招喚,立馬有序的行動起來,本來她們就豎著耳朵聽動靜。
這一回,皇上的興致特別好,可是她們也不敢提醒時間過久,更何況這裡又不是養心殿。
皇上立於榻前,太監們用早已準備好的熱水巾子給皇上擦洗,又給換上乾淨的明黃寢衣。
而吳招兒鳳眸微閉,身上蓋了錦被,香肩半露。
宮女嬤嬤們分頭行動,有人打理髮飾,有人打理床榻,有人為貴妃清理身子,不一會兒就將吳招兒與床榻一同打理乾淨。
“歇了吧。”一切就緒,皇上揮退人,上了榻,摟著人睡覺。
“招兒,說說在西北的事給朕聽聽。”
“西北啊……地廣人稀……冬天很冷……”
這一日午後,吳招兒正在軟榻上休息。
“主子,賢妃與德妃求見。”一個宮女進來,低低的通報道。
吳招兒興味索然擺了擺手,頗有些沒好氣的說:“就說本宮午睡未醒,不敢打擾!”
“是。”那宮女行了個禮,應聲退了出去。
吳招兒隨手扔下手中的醫書,道:“來長春宮幹嘛?該不會是挑撥離間吧。她們各有一子一女了,還這樣不安分幹嘛?想讓我去打頭陣,將皇后搞下來,讓她們撿好處……”
將自己當什麼人啊,自己有這樣傻嗎?
不會以後自己在西北呆幾年,就不懂她們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嗎?
她們也太急了吧,皇上還年輕著呢,少說也有三十年好活吧。
後宮幾個老人兒也真是有趣,包括皇后,都是一子一女。
也難怪當年在王爺府十分平靜,大家都一樣,十分公平,也不敢對別人的孩子下手,自己也有孩子,不是嗎?
想來,也是因為一個王爺世子不值得她們出手。
近兩個月來,後宮頻頻有人報出孕事來,有的四個月了,有的兩個來月……就是比吳招兒早三個月入宮的本期秀女們,個個有了身孕。
這個皇上,還是挺有生育能力的嘛。
這一點,也是吳招兒自己的功勞,她在後宮不是呆了一個月嗎?
當時皇上時時與她吃飯喝茶的,她就給他泡加了靈池水的茶,一連喝了一個月,皇上對著十來個如花似玉的秀女,就那麼新鮮了三個月,努力了三個月,就播種成功了。
12位秀女同時有孕,那一半一半的機率,也有6位皇子吧,如今宮中已經有三位皇子。
四五年後,到時候她的兒子應該排到了十位了吧。
也好,皇上還這樣年輕,兒子還是遲些生比較安全。
沒有一個貴妃是不想當太后的,吳招兒也不例外。本來嘛,她也就是安原身的心願,活著就成,可是被命運弄入了後宮,就要就在後宮爭霸了,女王什麼的,她也就不去奪了,太累。
紅玉替她換了一盞花茶,掩嘴笑道:“她們是衝著主子您來的,為了孩子,那上頭還有長皇子呢,她們是眼紅主子受寵罷了。”
雖說,唯有主子未受孕,可明眼人都知道主子得了皇上的眼,如今是獨寵後宮。
聽說皇上在初一、十五也不過去陪著皇后用過晚膳便回養心殿。
別的嬪妃處,雖說也去看望、用膳,可沒有留宿、沒有招幸。當然也是因為個個懷著身孕的緣故。
吳招兒含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風情萬種,令人眼前一亮,挪不開眼!
慵懶地端起用靈池水泡製而成的花茶,呷了一口,口齒生香,雋永宜人!
說道:“女人多了,是非也便多了。”又緩緩放下茶盞,一舉手一投足,皆是風情。
又道:“出去走一走,聽說荷花開得正盛。”大好的青春,不想與別有用心的女人們嘰嘰喳喳八卦。
“是,主子。其實那邊很美的,還有一個小亭子。那邊偏僻,荷花池倒是人跡罕至。”只因著皇上不喜荷花,所以這宮裡的人也極少去那邊。如今這眾位妃嬪喜歡去御花園,娘娘還是避著些較好,一個不小心讓人害了去。
吳招兒伸了伸腰,用纖細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那個小宮女,對紅玉碧玉她們說:“我去瞧瞧,就她帶路吧。你們別跟著了。”一出門,就十幾個伺候的跟著,這樣太招人眼,悄悄的去,悄悄的回,可以多玩些時間,不然處處是人,一個不小心,被人撞向孕婦可不美。
聽說,個個孕婦都十分安分,可,不是怕萬一嗎。
“是。主子。”異口同聲的回應聲。
吳招兒滿意了,時不時用催眠術,忠心又聽話。
倆人行了近半個時辰,方到荷花池。
果不其然,雖說這處荷花池遠了些,倒是真是別有一番景緻。
這片荷花池大且廣,綠油油的葉子託著或是盛開或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美不勝收!
小宮女將提藍中的墊子鋪在石凳上,倒上一盞花茶。
吳招兒也不坐下,對著這一池的荷花嘖嘖稱奇。
過些時日,可以過來摘蓮子吃,還有可口的蓮藕。
這主僕倆人,都沒有看見不遠處的閣樓上,身著明黃色錦緞袍的年輕男子背著手站在那裡,眼睛觀望的方向,正是這涼亭之中的人兒。
“去,請貴妃來伴駕!”半晌後,男子淡淡的開口。
“是。”應著,躬身退出,下了閣樓。向荷花池急步行去。
荷花池處,涼亭下。
吳招兒坐下後,端起茶盞,呷了一口花茶,心情舒暢地道:“明日再來,我要畫一副荷花全景。”一大副荷花全景,就夠她忙活十天半個月,在後宮沒有宮務沒有孩子,真的很清閒呢。
“主子,明兒還讓奴才跟著伺候吧。”小宮女很機智的開口求著。
“嗯。”有小姑娘帶著星星眼求關注,她還是樂於滿足的好主子。
“主子待奴才真好。”小宮女喜上眉梢,可一回身,見遠遠的,有人急急的過來,小宮女眼尖,一眼便瞧出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低聲提醒:“主子,皇上身邊的大總管來了。”
吳招兒‘咦’了聲,有些疑惑的望去。
來人見貴妃一臉的疑惑,他倒是一片淡定:“奴才見過貴妃娘娘,皇上有請。”
金主有請,吳招兒只得高高興興的應著,跟著。
過了一條鬱鬱蔥蔥小徑,到了一處雕樑畫棟的閣樓前。
吳招兒止步。
太監語氣溫和,態度謙卑地說:“娘娘,皇上在樓上等您呢,請吧。”
要說這貴妃的運氣——
哎呀,滿宮的十三位新進的嬪妃,有十二位懷上了,雖說她晚了三個月進宮,可算起來也就她一位受‘雨露’最多,可就是未懷上。
說她運氣不好,也不然。
他這個皇上身邊人聽過不少牆角,就貴妃這牆角聽得他雙腿無力,不是動心,是時間太久。
人人都知道,這皇上喜愛御花園,卻不曉得,皇上最愛的,恰恰是這一池的荷花。
那些傳言,不過是皇上為了避免別人打擾而做的手腳罷了。
聽說,皇上曾經在舅國侯府的荷花池內,救起過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可惜紅顏薄命,侯府被抄家時,她奔入荷花池,再也沒有上來過。
皇上,也是個痴情兒。
吳招兒並沒有表現出詫異,反而是嫋嫋婷婷地上了樓,迅速的瞄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裡擺設簡單,但甚是雅緻!
視窗立了位男子,龍紋錦緞袍,腰間溫潤的和田玉佩,與髮髻間那同樣質地的簪子相得益彰。
“妾給皇上請安!”吳招兒盈盈一禮。
皇上一臉的笑面兒,轉過身,牽起吳招兒的手,與她一同遠眺片刻,就走向軟榻,坐下,順著一發力,美人入了懷。
男人埋入她的頸窩處,深深一吸,有了她後,他對著別的嬪妃再無正常男人的快活,一切平淡如水,一點點漣漪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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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這本就是他的人,他自然是不會虧著自己,手覆到她的胸前,嘴上說著情話:“招兒,表妹,還記得當年你掉入荷花池,是我第一個跳下去,撈你上岸的嗎?”
“皇上,您記錯了,是被人推入荷花池,當年差點高燒燒傻了……”還沒等說完,就被人壓倒,不會吧;這不是寢殿,這不是夜間,不會是想白-日-渲-淫吧。
“……不論如何掉入荷花池,總是朕第一個跳下去的吧,那救命之恩,是不是得以身相許啊?”皇上輕輕戲笑起來。
“嗯。”經過了兩月,如今她已適應了平均三日一回、每回三次的房事。
一開始比較快,只能溼潤一下下地。
中間最是享受。
如果,如果沒有第三次就堪稱完美。
因,時間特別長,最後的最後,她只能在他的頸邊求饒,間或委屈的啜泣。
此時,吳招兒正被他壓進軟榻間,接著就是唇齒相依。
她兩隻小手抵著他的肩膀,大白天的,她不是很樂意啊,也不好十分拒絕,只好嗚嗚的蜷縮著。
嗚嗚,她不是欲-拒-還-迎,真的不是很想啊。
這在四周全是窗的閣樓上!
吳招兒今天穿的十分樸素簡單,紫色的上衣,米色的長裙,輕輕一拉,就能鬆開。
這不,不過片刻,吳招兒就被扒了精光。
可,皇上身上的袍子卻是近乎完好。
吳招兒不喜歡這樣子,就手忙腳亂地去解他的袍扣。
可,只惹來皇上哈哈大笑。
吳招兒好不容易才解了兩個袍扣,惱得她直接一口咬住他脖下的肉。
這可壞了,惹得皇上興奮起來,還不忘伸手拍了兩下。
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大掌印跡,十分顯眼!
唉,這男人哪有平常高貴清冷的樣子。
如同,這世間所有的男子一般。
事後,皇上檢視了下,見又是紅腫一片,便吩咐一聲:“去取匣子過來。”
“是。”
這一回,皇上親自從匣子裡取出一個白玉瓶子。
將裡面半透明的藥汁,細細抹在紅痕上,藥汁一抹上裝睡的吳招兒立即感覺到一陣清涼,微微不適全消。
接著,皇上將她雙腿一攔,掛在他的脖子上,將藥汁一一摸完。
斷斷續續的塗抹,惹得吳招兒裝不了睡,舒服的嚶嚀起來。
“呵呵……招兒,朕服侍的可好。”皇上就勢低頭,放下她的腿,直接含著她的下巴,問。
“好。”吳招兒誇道。
就是覺得有點辛苦,別的妹妹們都在孕期。
希望她們快快卸貨,好來分攤分攤,如果以後,沒有第三回就完美。
時間就這樣子過著。
後宮還算是平靜。
秋去冬來,時間輪轉,很快又是新的一年。
這一年,宮宴十分熱鬧,一連熱鬧了數日。
穿著明黃龍袍的皇上右邊是嫡母,左邊是親母,而皇后與貴妃、兩妃等依次坐下來,公主與皇子們有嬤嬤照看著在一邊。
可惜剛出正月,新年的喜慶還沒過,後宮就傳來了一個訊息,說是蕭太后病了。
雖然皇帝不是蕭太后親兒,可是孝道為上,所以一個命令下去,大半的太醫幾乎扎在了‘東仙宮’,輪流為蕭太后診脈開方煎藥。
經過太醫們的拼命搶救,蕭太后總算緩回了一口氣,這讓伺候的宮人們都松了一口氣,沒了主子,下場不怎麼好。
皇上也放下心來,留下兩個太醫看著,便讓其他人都回去歇息了,對太醫們自然少不得一番重賞。
蕭太后一病倒,最忙的莫過於皇后,皇后是有實權有子女的皇后,她忙得瘦了不少。
而吳招兒就跟在吳太後身邊抄經書,說是為蕭太后祈禱。
後宮這地界上,目前瞧著是風平浪靜,可也是經緯分明的,蕭派與吳派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兩派,中間就是兩妃一派,那些新來美人還沒有成氣候。
也是因為如此,吳太後將吳招兒帶在身邊。
為了體面,皇后讓三品以上的命婦們進宮伺疾,說是這樣說,命婦們進宮也不過是外面侯著,除了蕭家人,她們就連蕭太后的面也沒有見著。
不過,出了宮,私下八卦的話題是有了。
面上稱讚皇后賢良,後宮和睦。
背後卻說皇上子嗣多,過個十年八年,又是一場奪嫡大戰。
緊接著,連著三個月之內,後宮添了八位小皇子,七位小公主,十二位嬪妃添了十五個皇子公主。
這不奇怪,其中有三對雙胞胎,可惜沒有吉祥的龍鳳胎!
後宮因添了十五位小主子,事兒倍添不少。
又因蕭太后有恙,皇后分身乏術,吳太後見機行事,讓貴妃與德賢二妃一同協理後宮,皇上點了頭。
皇后也不是個吃素的,直接將看顧小皇子小公主的事兒推給了貴妃,就貴妃沒有子嗣,皇后就不信這個女人不會下手,一下手,她的人就會去收集證據。
到時候,證據確鑿,貴妃就算不死,也會失寵。
失了寵的貴妃,那就是擺設,幾年之內,吳家女是出不了頭,而幾年之後,她的皇兒也就大了。
可惜,沒有,貴妃如同聖女一般,不光不下手,還在每次旬休日,安排一個時辰的親子時光,讓皇上與小皇子小公主接觸,恨得她咬牙切齒。
但是她也無可奈何,因她瞭解皇上,他不允許自己的子女出意外,這是大婚之後他明明白白說給她聽的。要不然,她哪會讓兩妃的兒子生下來。
蕭太后從年初開始斷斷續續的病,就算有天底下最好的太醫,依舊沒有撐過這年的冬天。
正景二年冬,蕭太后薨了,舉國哀悼三月。
京城,某府後院
“太太,管事來報,蕭太后薨了。”一個嬤嬤過來,小聲的道。
一少婦聽說蕭太后去了,心頭一鬆,忙道:“快,掛白。”
後宮傳出來的資訊,與記憶裡的區別太大了,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了。
在她的記憶裡,後宮沒有那麼多小皇子小公主出生,除了貴妃的一兒一女,別的就只有兩個皇子一個公主,哪像如今,個個有自己的孩子,如果當年她也有自己的孩子,那後宮的日子也不會那麼寂寥。
在後宮幾十年,她從一開始的彈琴作畫,到後來的抄經。
“是,太太,老奴服侍您更衣吧。”見太太在發呆,嬤嬤忙提醒一聲。
“好。老爺呢?”少婦想起自己的夫君,去年年底,她嫁給一位新科進士,夫君的家族也是個不小的家族,可在京城的力量卻比較弱,也正如此,她爹才會搭上夫家。
“老爺在書房。”
“那位也在吧?”她的夫君是個念舊的,對從小一起長大的通房丫頭很是維護,生怕她怎麼了她,在她嫁入之前,就將她從後院安排到了前院書房。
“是。”
“之前給她喝的避子湯停了吧。老爺是個君子,不會在國孝期間犯了戒。如果那位自己私下用藥,就給助孕的吧。”少婦柔柔的道。就借這一次,將她的身體敗了吧,不會生育的通房,就讓她佔著夫君的心。
“是,太太。”從小看著長大的姑娘,變了很多。不過,這一切都是被姑爺傷了心,成親之後,姑爺有一大半的時間在書房,說什麼用功,可夜裡叫水的次數可不少呢,次日一早的避子湯可沒有缺過席。就算如此,太太還說姑爺是個好的,沒有嫡庶不分。
這一點,倒是真的,姑爺在沒有嫡子之前是不會要庶子的,嫡庶不分,那是亂家之始。
三個月的國孝,她就讓夫君長住書房,郎有情妾有意,她就不信夫君是聖人,能忍得了那麼久。
如果是自家長輩的孝期,也許還會忍,可一個面都沒有見過的太后,一般人都不會忍。
事實也是如此,不過七日,那個通房就去找人求藥,呵呵,助孕的藥效果不錯,不過兩月,那個通房就開始慌里慌張的要打胎藥。
而她也不會讓通房死去,活著的通房比死去的通房作用大的多,她也沒有指望夫君會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她只要自己兒女成群就好。
因此,她就是加大了量,讓她傷了身子罷了。
書房那個紅顏躺下了,夫君來後院的時間也多了,她的身體養的很好,不過兩個月,她便懷上了孩子,接著賢良的將那個通房提為妾室,還為她擺了兩桌酒。
正景三年,秋
皇帝傳下聖令,說是要去京郊外獵場進行秋狩,喜得皇宮嬪妃個個將放在孩子們身上的心思收起來,都卯足勁想要爭取一個伴駕名額。
雖說貴妃盛寵,可她不是沒兒子嗎?
沒有兒子的寵愛,誰知道能有多久呢?
嬪妃一邊鄙視貴妃是不會生的,一邊又妒忌貴妃受寵。
更何況伴駕秋狩,哪能只有一個貴妃伴駕呢,不是委屈了皇上嗎?
沒有人會覺得貴妃不去伴駕的,事實也是如此,就連這一回皇上秋狩,也是貴妃在私下提出來的,只因為貴妃跟前養的雪狼想出去透一透氣。
作者有話要說: 哎,替換的好累啊,我看了一本好文《極品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