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年夜飯, 看過春節晚會。
第二日, 便是大年初一。
湯麗娜在家裡陪著湯爸爸湯媽媽,可是上門拜年的同事學生們絡繹不絕。
忙忙碌碌中,一下子便到了正月初六。
這是霍至禮約定要帶著湯麗娜回霍家老宅見家長的日子。
於是, 湯麗娜一大早便在湯爸湯媽的催促下起身, 湯爸爸湯媽媽對霍至禮是十分中意,特別是湯媽媽, 那真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到了霍家老宅,湯麗娜算是見識了霍家的氣派。
別的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名貴禮物倒是收了不少。
其中也有個質地熟悉的翡翠,也不是什麼寶貝,只是一個涵蘊著一點靈氣的玉。
被湯麗娜隨手收入了靈力空間, 拋入靈池裡溫養。
當晚,便來了月事, 湯麗娜心頭一鬆, 來月事頭兩日,湯媽媽不讓她出門。
轉眼, 時間便到了初八, 是霍至禮開始上班的時候,當然湯爸爸湯媽媽也回單位。
霍至禮還得在a城原單位, 大概呆上兩個月,兩個月是交接時間。
而湯麗娜初十開始去學校報到。
最後半年,同學們不是與她一樣準備考研,便是找實習工作, 或是準備出國。
霍至禮直接越過湯麗娜本人,與湯家父母商量著他與湯麗娜的訂婚事宜。
霍至禮很有水平的說:原該給娜娜一個隆重地大型地訂婚儀式,可湯、霍兩家,均有從政之人,只怕日後有人說湯、霍公開受賄,咱們是清清白白的,但流言蜚語,終歸是不好聽,家父的意思,是在霍家老宅吃個便飯,就算是訂婚了。
另外,霍至禮表示——
準備兩套房子,過戶到湯麗娜名下。
你們看如何?湯家父母當然是欣然同意。
湯麗娜便多了個未婚夫!
時間在忙忙碌碌過去。
兩個月後
霍至禮在京城的新工作已落實下來,他便想要帶上湯麗娜去京城,他的意思是讓她考試前回a城。
可,湯麗娜又開始作了,死活不同意,說什麼也要在a大校園裡與同學們再相處一段時間。
霍至禮無奈,未婚妻作起來那嬌縱的樣子,他也招架不住,只得讓女保鏢留下陪著她。
湯麗娜還想學學武術,儲物空間又多一把女式小手搶,並一把小巧的未開刃的匕、首,這是霍至禮淘來討好她的。
不過她還是覺得不夠,還想去買幾把得用上的各色刀。
特種兵出身的女保鏢比她這個有武器也不敢殺人滅口的弱女子強上十倍,並欣然同意霍至禮這個要求。
可,霍至禮依舊很是粘人,每個雙休飛回來與她過週末夫妻。
週末夫妻這個詞,這是霍至禮委屈地對著她抱怨的,當時湯麗娜坐在他的大腿上,摟著他脖頸,親親他高挺的鼻樑,半開著玩笑說著其實他們還不是夫妻呢,只能算是未婚夫妻。
當時就惹著霍至禮氣惱得直撓著她的腋窩,癢得她驚尖連連。
這樣兩地分居的日子,也沒有過多久。
到了六月份。
湯麗娜一畢業,他便回a城與湯爸爸媽媽打了招呼,並將她打包回了京城。
就算湯麗娜還是愛作,可倆人著實過了一段你儂我儂地幸福生活。
湯麗娜也很滿足地過著有人照顧無微不至的愜意日子。
春去秋來,一晃一年又過去了。
湯麗娜的媽媽給她添了個小弟弟。
她十分歡喜,弟弟一出生她便直接飛回a城,要陪著媽媽過完四十天的月子。
還好正是暑假期間,她用靈池水將湯媽媽與弟弟養得很是健康精神。
秋去冬來。
嚴冬,星期天,午後
湯麗娜側臉隱匿在一頭烏黑的墨發下,只能看到羽翼般的長睫毛微微垂著,打出了一道柔婉的弧度,她帶著一絲睡醒後的慵懶,背靠在床頭軟綿綿的長枕上。
大概是被窩裡熱,她雙頰湧上了不正常的潮紅,似女人被憐愛之後的嫵媚。
回家拿檔案整理行李準備出差的霍至禮一見,心頭一蕩。
明知這時不該想那些不合時宜的,他還有要事在身。
兩個小時後飛向h省出差,可男人的身體在這方面最不受控制,更何況他……他要出差不短的時日,這回不能在雙休回來,大概有陣子不能見她。
“娜娜,那個好了吧。”霍至禮坐到床沿邊上,輕輕喚她,聲音低沉、曖-昧,讓人心亂如麻!
前些日子,湯麗娜跟著導師去了外地參加研討會,三日前才堪堪回家,可正巧遇上小妻子不方便的那幾日。
嗯,是妻子,霍志禮去年回a城時,便與湯麗娜低調的扯證結婚,當然婚前簽了一份協議,這是父親要求的。
結了婚,便可以言正名順的在一個城市。
有時候他這個妻子真會作,真愛作,總是有些稀奇古怪的要求,要求自己配合,兩人私下裡,他基本上都會配合。
但在外頭他就會板起臉。
被這個男人摟在懷裡愛來愛去多時,湯麗娜也很是熟悉男人的氣息變化,意識到對方所求。
湯麗娜故意遲遲不醒來面對他,更是小心翼翼保持著平穩的呼吸,不讓對方察覺不同來。
卻不知熟睡中的美女,更容易勾出男人的壞心思。
霍至禮不加思索地緩緩俯下身,一手撐床沿上,一手越過她撐到另一邊,腦袋低下去,肆無忌憚地盯著她。
被養得細皮嫩肉的湯麗娜,讓霍至禮想起了一個詞:吹彈可破。
他在湯麗娜的粉耳後,吹著熱氣,逗弄著她。
倆人相處時日不短,他哪會不知湯麗娜已醒呢。
如果有時間,他也喜歡與她玩耍,增加情調罷了。
只是今天沒有時間。
霍至禮將女人從被窩裡一把撈出,讓湯麗娜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胳膊緊緊摟著,右胳膊一抬,看了看手腕上的名錶。
時間不多,可他又不想就此放過懷裡的女人,含著她的耳垂,輕言細語的哄著:“娜娜,醒來,醒來,陪陪我好不好?”
“討厭。累啊!”男人熟悉的氣吸,讓湯麗娜裝不下去,開口嬌滴滴地抱怨著。
“老婆,老公要出差了。這回不能在週末飛回來,也不大方便打電話。你就行行好,給點福利,安慰安慰老公。”這回的工作,的確很機密,目前他還是不清楚具體事項。
湯麗娜一聽,驚訝的坐起身來:“為什麼不早說呢?”她回家也有三天了,為什麼一點風聲也沒有吹來。
這有違為-人-妻子的原則。
“唉,我也是剛剛知道的。這是工作性質。”霍至禮無奈的摟緊著她,親親鼻子,親親嘴巴,很是粘人。
午後,他接到上司的電話,去了辦公室,才知道馬上要出差。
“什麼破工作啊?咱們不幹了。”湯麗娜蠻橫無理的道,也只有在最親密的男人之前,才可以如此肆無忌憚。
“這回很特殊,回來之前就可以升了,之後也不必出這樣的差。”霍至禮邊親著她的脖頸,邊好脾氣地應著小妻子的無理取鬧。
湯麗娜也就是發發小脾氣,很可愛的,有時間時,他還是喜歡哄著她。
“那還差不多。”湯麗娜回摟霍至禮,承受著他的親吻。
霍至禮就著這個姿勢躺倒,就勢分開,突地進攻。
“你……”湯麗娜猛的被進入,有點惱。
“乖……”霍至禮嘴上安撫著,腰間卻在狠狠使勁。
結束後,霍至禮起身,愛憐的親了親湯麗娜額頭:“寶貝,寶貝,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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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小心些。有時間給我留言。”湯麗娜一開始不理他,還是被他抱著哄了幾句,才嬌氣的吩咐了句。
“你也是。”安撫好,霍至禮才起床,整理好褲子,取過檔案,提起行李,開門離開。
夜色末褪,鬧鐘就“叮叮叮”響了起來,已經清晨五點了。
起床是一天中最痛苦的時刻。
湯麗娜睡眼惺忪,手卻利落地按住了鬧鐘,掀開被子昏昏沉沉的走進學校單人公寓的小小洗手間。
簡單洗漱之後,湯麗娜便下了三樓,慢跑著到了操場。
操場上,晨練地人不少。
湯麗娜雖在跑著步,心神卻飛地老遠。
霍至禮那一走,便是兩個月,開始還有電話,現在已失聯一月。
也不是沒有訊息,湯麗娜偶爾去霍至禮領導的家裡拜訪,領導打著哈哈說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除此之外,還將霍至禮的工資發給她,還有一些特別福利送到家裡給她,對湯麗娜很是照顧!
沒有訊息,湯麗娜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