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人口簡單, 喬璉璞花了不到半刻鐘就敬完了茶。
送出了一些親手做的針線。
收回了不少價值不菲的首飾配飾。
得, 又多了一筆私房。
敬完茶,老太君也不留他們,阮琪與世子就跟著國公爺去了前院書房。
而, 喬璉璞則與阮瑤跟著阮夫人帶著一大批丫頭嬤嬤到了牡丹院正房。
正房裡, 喬璉璞規矩的立於一旁,耐心的聽著阮夫人親熱的拉著親閨女細細的囑咐了一番, 期間大丫頭添了兩回茶,阮夫人才讓阮瑤回自己院裡。
等阮瑤帶著丫頭嬤嬤們呼拉拉一走。
喬璉璞暗想:肉戲來了。
果真見阮夫人揮退了其它人。
當屋裡沒了旁人, 阮夫人終於找著機會跟喬璉璞好好聊聊,拉過她的小手,親近地問道:“昨晚琪兒他對你好不好?還體貼吧?”其實, 早有丫頭私自回過她,大少爺今早依舊早起, 與平常一樣時間去了練功房, 昨晚沒有叫水。
“好,他對我挺好的。”這個姨母, 說起來是挺親的, 不過這些年來也不見得對她喬家姐弟有多親近,這些年, 一開始阮夫人是不大瞧她,兩年後才想起送教養嬤嬤給她,之後孝期一過,就訂親, 訂親之後也不見得對她有多好。
阮夫人如今家庭和睦、與國公爺鶼鰈情深、兒女雙全;
如果說有遺憾,那她這輩子最大的憾事那就是有阮琪這個庶長子了。
而,阮夫人將親外甥女說給了庶長子,說有多親多疼這個外甥女,那喬璉璞是不大信,她又不是原主那個淚包。
“行,那就行。”阮夫人似松了口氣,靜了片刻,又想到什麼,就問:“那兩個丫頭,你見到了吧。”之前四個給阮琪的通房一個沒收用就都打發了。
成親前,她在老太君前提了一句:“給琪兒屋裡的丫頭還是婚前給比較好。”
老太君點了點頭,贊同道:“新婚給個丫頭,倒是咱們長輩不知趣,拔兩個在他院裡,給琪兒備著。”停了停,又道一句:“之前琪兒未開竅,成親之後就不同了。”
喬璉璞點了點頭,就低垂著頭。
她有些無語了,這是什麼節奏啊?
是要挑撥離間嗎?
“那是老太君屋裡出來的。如果不聽話,回了姨母,姨母為你做主。”阮夫人和顏悅色起來。即是老太君屋裡出來的,就是阿貓阿狗也得敬著三分。哪能讓她這個婆婆來打發呢。如果喬璉璞這樣做了,那就丟臉丟大了。
“……”喬璉璞還是低垂著頭,微微點了點頭。
“去吧,昨晚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姨母這裡不用你伺候。”阮夫人大度地道。
國公府的後院一步一景,一路走來水榭樓閣、奇花異草、美不勝收。
喬璉璞花了近半個時辰才慢悠悠地度步回了自己‘琪園’。
這時,她也沒有再睡回籠覺的欲-望,還是想瞧瞧午飯吃什麼吧?反正午休時間長著呢!
國公府主子不多,每個主子院裡都有小廚房,如有宴請時才會用到大廚房,比如這像昨日;
平常大廚房就閒置了嗎,當然不是,府裡幾百家生子的熱水飯菜兼出自大廚房。
各個院裡,每日兼有各類魚蝦各類肉質各類瓜果蔬菜等等份例送到小廚房。
喬璉璞親自出馬一一檢視了這些食料,兼是上上等,琪園說到底只是個庶子院裡,那阮瑤院裡、世子院裡、阮夫人院裡、國公爺的前院裡、老太君的榮園裡,不是只有更好!
國公府果然‘富可敵國’啊!
之前她在伍家時,也多多少少聽說了些國公府的歷史——
阮家祖上是駐守邊境的將軍,當時朝庭沒有軍響,可允許阮家自行挖金挖銀,果然可想而知富了阮家,當朝庭緩過勁來,當時的阮將軍就獻上一部分家當,就辭了將軍之職,皇上欣然受之,為了表彰阮家就封了個世襲的國公之名。
喬璉璞不由感嘆,不過離開伍府一晚上,她就開始思念起來伍府的一切,最想念的還是外祖母與弟弟展兒,展兒近幾年甚是用功,舅舅說他明年就可下場試試。
她與這個弟弟的感情很好,他很喜歡吃她為他準備的糕點點心。
喬璉璞準備‘洗手作羹湯’,讓陪嫁送些糕點回伍家給外祖母,以慰自己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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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幹就幹,回房利索換下了這身華麗紅衣,一身簡單的家常服就進了廚房找到食用泉水小心加了從掌心冒出來的‘靈池水’,又與負責糕點的嬤嬤商議著做幾種糕點,送多少回伍府?國公府幾個房裡送多少?
商議妥當之後,喬璉璞就被丫頭嬤嬤們客氣地勸出廚房。
既然加了‘靈池水’這個作弊器,喬璉璞也就從善如流地出了廚房,畢竟她們的手藝比她好太多。
回到正屋,喬璉璞淨了手,換了衣服,要了本書,斜依著視窗炕頭,看了會書,就開始閉目養神,靜待用餐時間。
如此米蟲般的生活讓她很是膩味,如果能出門看看古代的山山水水民俗民風,也不枉她再次古穿一回。
“大少爺回來了。”有丫頭脆生生地報著。
高大英武的阮琪目不斜視大步流星地進了屋。
兩個丫頭輕車熟路地緊跟著進屋,配合默契地為阮琪換了家常服,又給他上了茶,他呷了一口才揮手讓她們就出去。
剛才,喬璉璞一直依著長枕看著兩個丫頭為阮琪寬衣解帶。
這眼神直勾勾地看得阮琪心花怒放,剛剛在外院抓耳撓腮的,讓國公爺怒斥一通趕了出去。
阮琪放下茶盞,走過去俯身,美滋滋地用嘴在她臉上胡亂親了幾下。
片刻後,覺得這般不過癮,就撈起喬璉璞,讓跨坐著。
小心翼翼的捧著精緻小臉蛋,沒頭沒腦的親著,喬璉璞只覺得臉讓他撞痛了。
想推開他又推不動,這個大塊頭總是把她當布娃娃一般的抱來抱去。
喬璉璞不想在白日裡縱著他,就閉著嘴、咬著牙,不讓他的舌頭伸入,馬上要用午餐,怕他一時興起就會‘白日宣——淫’,到時傳出去不大中聽。
這院裡的情況不瞭解,她可不敢縱著這個少年的性子。
可她哪能抵得了一個少年的進攻?
“嗯……”到底被他叼著嘴,含著舌頭,裡裡外外的吃個透。
等他鬆開牛喘時,她也暈眩地連東南西北也分不清,眼前一片閃閃發光,衣服頭髮亂成一團。
“璞兒,剛剛在幹嘛?在這裡不能隨心所欲。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阮琪摟著她,倆人頭靠頭,他對著她的耳朵,輕輕道。
他在謀外放,怕她不樂意離開這個‘富貴窩’。
可他必須帶走她,不說他只認她,更重要地是他不樂意讓她與阮夫人太親近。
她是他的妻,未來孩子的娘,必須與他一條心。這一點,老太君與父親都明裡暗裡的提醒過他。
父親也同意他外放,父親與他說起‘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說頭,暗示他可以存私房,他沒分家只能把外面得來的收入想方設法變成妻子的嫁妝。
因而,這個妻子必須與他一條心。
“真的可以嗎?”喬璉璞眼一眯,笑了,笑得如花似玉。
她在伍府那個大園子呆六年之久,嫁了人也只是換了一個更大的園子呆著。
想出門,只得找上香的‘蹩腳’藉口。
如果能外放,那她求之不得。剛剛正想出出不同風景呢?
“你同意嗎?”
“當然。”
“那你是願意跟著我一起離開了嗎?”
“當然。”
聞言,阮琪心裡美滋滋地,低頭盯著懷裡柔順聽話的媳婦,惹得他又美起來。
湊近,叼著她的嘴,又啃了起來,雙掌不老實起來,揉了個遍。
阮琪每回親她都不得要領,親得喬璉璞眼前發黑。
他用得勁太大了,又不大懂技巧。
她被兩隻大手掐得整個人都打哆嗦,氣息不穩道:“你別急!該用飯了。”她已感覺到阮琪蠢-蠢欲-動。
“你放心!”阮琪是讀聖賢書長大的,自然不會大白天做出格之事。
雖然他很想很想,可院裡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屋呢。
事後一叫水就露出馬腳,現在他只能過過乾癮!
阮琪的舌頭正在她耳邊那裡仔細地舔,接著又把舌頭往她耳朵眼裡伸。
嬤嬤在門口喊:“大少爺,大少奶奶,該用飯了。”
阮琪無奈鬆開懷裡的嬌妻。
喬璉璞急喘地話也說不出來,嬌嗔地望向阮琪。
阮琪望著如此嬌豔,媚態叢生的喬蓮嬌,心癢難耐,邊為她扣上衣釦整理衣裳,邊在她耳邊低言:“飯後,一起午休。”新婚燕爾,破回例也是人之常情吧。
喬璉璞只是低頭不語。
阮琪見狀,喚了丫頭進來為她梳妝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