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司明與周銳國走到前面的那輛電瓶車。
田嬌與那個漂亮姑娘上了後面那輛電瓶車。
杆弟開著電瓶車跟在前面的車後。
一路風景秀麗, 視野開闊, 讓人心曠神怡!
一路無話,開到了開杆的地方。
路司明大刀闊斧地走過來,沒等田嬌下車, 他作怪的彎下·腰, 抱起田嬌,湊近低聲說:“阿嬌, 老公教你打球去嘍。”
“放,放我下來!”田嬌那清純的臉蛋瞬間紅透, 手下恨恨地捶打了幾下。
這個男人,太可惡了。
路司明不拘小節地狂妄模樣,讓旁人皆笑出了聲。
真不像, 公務員!
接下來的時間,路司明認真地教球, 田嬌則是努力學習的樣子。
學得很快, 才半天時間,她的動作已經學得似模似樣, 令旁人刮目相看。
結束以後。
男·女·分·開, 到了桑拿室。
田嬌倆人被帶到女賓部。
田嬌不大願意呆在桑拿室,悶熱悶熱的, 這裡哪有她的靈氣空間舒服啊!?
沒一會兒,就藉故出去。
招了按摩師,先做一個全·身spa,按摩師看到客人白皙、乾淨、漂亮的肌膚, 由衷地說:“您的皮膚真好!”
“呵呵……”田嬌也覺得皮膚比之從前,更勝一籌。
路司明近來的習慣,就是在她的前面或是後背,放置一些酒水,再慢慢地喝乾淨。
一週後,某一天
路司明開著越野車,幾乎是以飛一樣的速度接田嬌回家。
進了車庫停好車,並伸手拽起田嬌。
快步進了電梯。
然後直接摟過田嬌,就要吻下去。
田嬌不配合地躲閃著:“有攝像頭……別鬧!”
如今,自己也算是半個名人了。
如果有這種不雅照,那很有可能會露出去,雖然是夫妻間的親熱,拍下來可也不大雅觀!
不說別的,就說明星吧,那些劇照,被網友一收集,再翻出來,讓觀眾心底怪不是滋味的。
知道是一回事,那心底的感受是另一回事。
路司明後退半步,笑了,笑的意味深長,似安撫的道:“放心,他們不敢的。”
一進了房間,路司明就不受控了。
什麼也攔不住他,將田嬌直接……推向門後。
動作不甚溫柔的用虎口對上著她下頜……親了下去,直到,雙方都有些喘,才微鬆開一下下。
另一面直接伸手,捲起長裙到腰部。
路司明用唇抵著田嬌,沙啞著嗓子,壞壞地調、笑著,像電視劇裡演的惡少調·戲良家婦女。
“……放開……放開。”田嬌先是咯咯直笑,接著像個受了欺負的小白花,開始叫。
見狀,路司明無恥的說:“女人,如果沒了一月一次的那幾天……就好了。”
“好什麼啊?那人類就該滅絕了……用什麼懷孩子啊?誰來繁衍下一代吧……”田嬌嬌喘著反駁他道。
不過是來了一週月事,就這般猴急。
越來越不像樣子,像剛開葷的小子,越活越回去。
可是為什麼自己心裡這樣美呢?!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今晚你得好好表現,補償我。”路司明喘息著道。
“明天週六,我要回老家一趟。”田嬌不接這話。
這時候他不可理喻,也只有自己接的住他,只顧自的喘著提要求。
“乖,放鬆……來了。”路司不接這一茬。
“啊……急了!”田嬌嬌氣的呼叫。
“幾日不親近,又緊巴巴的。寶貝,讓我好好鬆鬆土……”路司明幸福的嘆息。
“……”田嬌無言中。
還好,不會將那膜也修復一新,不然就尷尬了。
早上,送走了要去上班的路司明。
田嬌看了會書,練了會瑜伽,快十點多了。
想了想,就上網訂了張回下午二點鐘去縣城的高鐵。
坐高鐵回縣城很快,一個半小時就到了。
田嬌簡單地整理了幾件換洗衣物就出了門。
與路司明說起過,路司明沒有搭腔。
田嬌是明白他不同意她回去的。
可是,路司明也沒有說不可以回老家啊。
那她就當路司明是預設她可以回老家嘍!
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
她問他是尊重他,可如今又不是古時候,不大好回孃家;更別說她也沒有經常回孃家。
臨出門時,‘高材生’助理來電話了。
說是最後見她一面,有些重要的事情與她說,兩人就約在去車站路上必經的情調餐廳。
田嬌自己開車過去不過半小時,停好車,拿上手機鑰匙就下了車。
問了服務生,服務生領著她進了一個小包廂。
‘高材生’已到,桌上全是她日常愛吃的菜色。
田嬌如同平常一樣道了聲謝,就開吃了,揹著路司明搞小動作,心虛啊,出了家門才放心些。
‘高材生’微笑地看著田嬌吃得正歡,這比自己吃還開懷。
瓷白如雪的好肌膚,濃密的睫毛,正顫顫地撲眨著眼睛,每一下都像是羽毛劃過他的心。
雖然他知道田嬌長得很美很清純,也知道她越來越美。
可是看久了,依舊還是會時不時地看得失神,一點都不會覺得疲勞。
等田嬌放下筷子,望著眼前的男人,淡笑著,示意他可以說了。
‘高材生’鼓足勇氣,可是面對這樣子的女神,開不了口,只是喃喃地道:“你趕時間吧,我們路上講。”
“好……走吧。”田嬌看了看手上的歐米茄腕錶,蜜月時在國外買的,路司明送她的新婚禮物。
兩人坐到車裡,副駕駛座上的‘高材生’突兀將田嬌摟過來。
被這男人抱在懷裡,田嬌心下一突。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
不過她還是輕輕將‘高材生’推開,淡淡地道:“坐好,我開車了。”
‘高材生’卻像是沒聽到,哀求著:“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公平競爭的機會。我愛你,你知道嗎?”
這一回,不知為什麼路副局長讓他立馬離職去帝都某大集團任職。
這是明晃晃高升,還說讓他繼續處理‘孤兒院’事宜,就是大材小用。
可他為什麼不大開心呢?
他不想離開這個女神般地上司,每週二次的接觸,是他一切工作的動力。
田嬌答非所問地開了口:“我要回縣城老家一趟,時間有些趕……你沒事,便在這裡下車吧。”言罷,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座,開啟車門,冷著臉,示意他下車。
“嬌嬌……”‘高材生’伸手拉住了田嬌的手,用眼神懇求著。
聽著對方叫她嬌嬌。
覺得不自在,田嬌甩開對方的手,直接道:“我與路先生已經結婚了。”與別的男人接觸,讓她不大舒服,想立刻離開此地。
“我們有過……”最後他還是說不出‘肌膚之親’兩字,他不想讓田嬌恨他。
如果路司明知道了必不會饒了他。
他心裡明白,只是有些不甘心,這是他的初戀。
那是他第一次。
當時他又緊張又興奮,開始半天找不對地方。
後來又不得法的橫衝直撞。
不過還好他年輕。
可以一次又一次地。
最後,讓她因滿足而暈睡,他很滿足。
“請你下車,我趕時間。”田嬌冷著臉,道。
“再見。路上小心!”‘高材生’依依不捨的下了車。
目送車子遠去,眼神憂傷。
田嬌開車到了a城火車站。
提著拉杆箱,匆匆進了車站。
這回她不告而走,到底有些不安,心底安慰著自己:先回老家再說,他還能殺到縣城不成,她只是嫁給他,又不是賣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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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殺到縣城,她放下身段好好哄一回他,也就過了。
到了縣城老家。
下班時間,路司明的電話就追了過來,問她在哪裡?
田嬌正陪著爸爸媽媽吃晚飯,她說了真話。
電話那頭默了默,才開口:“發個位置給我,我開車過去找你。”
“嗯,你自己開車小心些。”田嬌小心翼翼地回答。
“嗯!到時再教訓你。”路司明冷冷地吐出一句。
“……”田嬌能說什麼啊?
路司明到了田家時,已經晚上十一點鍾。
便直接進了田嬌那不過十來個平方的小房間。
在田嬌小房間裡。
路司明正大喇喇坐在田嬌睡的單人床上,修長手指一頁又一頁地翻著她高中之前的相集。
田家雖不富裕,可田父田母將所有的愛都給了女兒。
小時候,一年一張照片是最基本的。
這時候,田嬌正不大自在地立在一側。
她真沒想到路司明當真大晚上的從a城跑到了縣城。
又不樂意住酒店,非要來拜見岳父岳母不可。
可三更半夜地,哪成呢?
只得輕聲地求著他,讓他進自己的房間。
他又不樂意洗漱睡覺,看看這,摸摸那的。
就是想看她著急地俏模樣。
田嬌無奈,只得先出去打熱水,給他擦面、擦手,又讓他泡腳。
如同賢惠地小媳婦般。
半小時後,路司明抬頭看了她一會兒,眼色逐漸加深、加濃。
拉過田嬌,摟入懷裡,俯下頭,在她耳邊呵著氣,輕聲說:“睡覺吧。”
“嗯!”那你放開我啊。
他咬了一下她,接著道:“不過,我們先……運動,有益於……助眠!是不是?”
語氣裡帶著絲異樣,在這充滿著兒時氣息的房間裡,別出心裁。
路司明邊親邊低低地笑著。
頭,越靠越近。
他蹭蹭她,呼吸也粗重起來。
穌穌麻麻,連呼吸也是麻麻的。
田嬌,一向抵不住他這樣的。
但,這個地方讓她彆扭了一會兒。
最後還是讓他順利進行。
不過十來分鐘,田嬌就雙頰緋紅。
她攀著,單薄的肩膀,隨動作晃動。
她怕沒完沒了。
手隨心動,小手往裡面滑。
從肩撫到背,慢慢往下,緩緩往上,反覆撫。
尤覺不夠。
田嬌又把頭鑽到裡面,緊貼著心臟。
先前,路司明還慢條斯理地溫、存著。
可這樣子的田嬌,讓他就有些hou不住。
力道,失控。
她只敢隱忍著……嗚咽。
路司明急急地。
以往她未曾這樣過。
只覺得這樣就很好,急急地……急急地到了。
二回又開始了,路司明不急不緩地。
一小時後,終於結束。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客廳傳來路司明與田爸爸田媽媽地客氣寒暄聲,田嬌只是拉上被子,接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