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 準備!
沒有一絲, 水分!
“啊……”一聲嚶嚀從田嬌嘴裡溢位。
可下一秒,田嬌卻死死的咬住自己下唇,不敢出聲!
她怕一旦鬆懈下來, 她會不斷出聲。
這, 這,這可是大白天!
可是野外……惹來了人, 那還不羞死人!?
她緊握著雙手,使長長尖尖的指甲深深的刺向了掌心!
啊喲, 回家就將長指甲修掉,好痛啊。
“嬌,放鬆, 別傷著……”路司明粗喘著。
“……”田嬌不理他。
一陣,跌跌撞撞。
路司明又覺不夠, 將人翻了個身, 讓田嬌趴在地上,將膝蓋曲起來。
他沒有直接壓上去, 怕田嬌承受不了他。
這點他還是知道分寸的。
這不是銀貨兩訖的女人, 這是他的初戀!
路司明屈著手肘,慢慢的湊近後頸, 雙手插過她的腋、窩。
揉搓著,嘴上訴說著對她的渴望:“阿嬌,閉上眼,感受著我對你的愛……我們一起來!”
半晌後。
田嬌身不由己, 幾乎掌控不了自己。
在一陣密集而激烈中,似快樂、似痛苦的低低出聲。
“嬌嬌寶貝,對,叫出來,這裡只有天地,只有你我。”路司明聽到她的聲音,愈加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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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片刻就到了。
路司明雖出來一回,但他依舊不過癮,依舊壓著,不想出來。
第二回馬上來。
他不急不緩地準備著……
結束後,已經是夕陽西下……
他抱著癱軟的田嬌,上了馬,騎著馬回了山莊。
下馬後,田嬌推開他,已恢復幾分體力,他驚訝的揚眉,看不出來,身體素質不錯。
第二天早上,田嬌被路司明斷斷續續的手機鈴聲吵醒,她閉著眼睛聽到她背後的男人抱怨了一聲,然後在床頭櫃摸了半天找到了手機。
“有事?”路司明按了下接聽鍵,模模糊糊地問了聲,又縮回了溫柔鄉,邊聽著對方說話,邊低頭調皮的在她白皙、細膩背脊上印了一記。
聽對方說了事情,才介面道:“嗯,我下午回去……這事,明天上班再說……”
說完,路司明把手機一掛,開始密密麻麻地從白皙、纖細的肩膀開始,一直親到她的嘴。
最初,只是蜻蜓點水般親了幾下,之後又把自己送去,好一會他才放鬆對田嬌的禁錮。
他一隻手摟著田嬌的腰,讓她躺在自己的胸口。
另一只襲向田嬌,一下輕一下重的,一臉的陶醉!
一臉的享受!
如若不是他英俊多金,有權有勢的話,那就顯得猥瑣可憎!
“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本來是很生氣說出的話,卻因著她帶著睡意,軟嚅、柔美的嗓音顯示不出半點氣勢,反到像是在向人撒嬌。
而且,原本火冒三丈,應該是橫眉冷目的表情,被她嬌柔、白皙的精緻臉蛋給破壞殆盡。
那雙水汪汪霧濛濛的眼睛,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瞪人,到像是在邀君垂憐。
見狀,路司明也不敢多瞧,免得自己再起火。
要是傷了嬌嬌,自己又心痛,於是雙手摟著田嬌,讓她整個人都趴在自己身上:“寶寶,乖乖,我們再睡會。”
唉,咋會愈來愈上癮呢!真心捨不得放手了!越做,越愛!!
倆人肌膚相貼!
可,沒一會兒路司明那有力的大手又開始了!
從細腰、脊背上不疾不徐撫摸著,如同動物在巡查自己的領地一般霸道。
他嘴裡還不忘小心嘀咕著:“你要是再胖一點就好了……”說著說著他閉目養神,不知不覺間入睡。
田嬌白皙精緻的小臉蛋被他摟著壓在他胸口,側頭看著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投射在地板上,她的心裡卻是一片迷惘。
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自己的人生難道真的就這樣了跟著這個男人的腳步?
她是該找個男人,可這個男人貌似不大可靠。
別說路司明好像只熱衷於那種運動,別人是談情說愛,而他對她只是做做做,這行為好像是炮-友。
更令她煩惱的是,他霸道且強硬,不容她抗拒,不容她拒絕!不給她空間!
就說,昨晚她看似有些擔憂的抱怨著,他這樣總是不用套,萬一懷孕了怎辦?
路司明一副胸有成竹地回她:“放心,不會懷孕,你別吃藥,吃壞了身子饒不了你。”
瞧,這是什麼意思啊?
令人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只知道路家挺有錢,路司明在國外多年,剛剛回國,別的好像一無所知。
她在心裡扒拉了一下,沒有可靠的朋友,還是讓田爸爸在老家找個熟人,查查路司明的底吧,他家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之前到底幹了什麼?
路司明的手機過了十一點後,響起來就沒停。
把他弄得煩不勝煩。
他一掛電話,就像個巨型嬰兒一樣,把自己的雙腿雙手纏上田嬌。
把頭也縮排了被子裡,貼著她。
田嬌被他鬧得癢死了。
隔著被子推著他,可是他趴著不動。
田嬌被氣笑了,只得輕輕撫摸了一下他。
半晌後,路司明終於鬧夠了,才放開了田嬌。
起身,洗漱,出來選了一件手工定製的襯衫,穿上。
路司明一邊戴手錶一邊道:“我們午飯後,就回a城。送你回我那邊還是回你自己那邊?”
這回好像有些忙,好幾個專案得跟;要想獨立自主,還要有些權勢與人脈,他不想靠著家裡了。
“我……還是回酒店,我的車子還在那裡呢……”這個長假,過得身不由己。
得回家好好沉澱下,圓滿人生,不是去攀著不同階層的男人。有時候不是有很多很多錢,就能打入另一個階層的。
田嬌披著真絲睡衣,起身進了浴室,簡單洗漱,出來換衣服,擦保養品等等。
午餐,在酒店附近的一家私家菜館解決。
飯路司明送她回酒店,看著她上那個小車,把頭伸出車窗,皺著濃眉,不高興道:“這個車以後別開了,安全係數不夠。”語氣十分嫌棄。
“……”田嬌面不改色地發動車子,真不想理會他,開著車揚長而去。
田嬌開車到了家。
她只想洗澡,站在浴室巨大的鏡子前,她終於看清了這兩三天來路司明在她身上弄出來的印跡,青紅交錯。
彷彿受了一場不得了的折磨,想想那麼甜蜜的‘折磨’,田嬌又不由地羞赧不已。
洗完澡,她在店裡發了一會兒呆。
還是給一個‘慣三朋友’發了條資訊,說自己要轉讓這家店。
田嬌之前沒這個想法。
因此沒有搭理要她這家店的‘慣三朋友’。
現在生活中多出一個‘無厘頭’男人,她真顧不上這家小店。
且她的股票漲勢良好,明年最高點全部丟擲,幾個億的收入,她們一家三口就是吃利息就夠。
原身那個要很多很多錢的心願是達成了。
接下去,路司明幾天未出現。
不過他公寓的家政阿姨倒是時時出現,不是送午餐就是送湯湯水水的。
有時還會送些她說不出名字的名貴水果。
家政阿姨會解釋:這是路先生在帝都的父母空運給他的,他見了就說這樣多吃不完,分一半給田小姐送來。
田嬌聽後,禮貌地點點頭,淡淡地說謝謝!
不必拉底身份與保姆打交道、拉關系,更何況那話裡話外是滿滿的高人一等的炫耀!
這種情況就如同那一句‘宰相門前七品官’般。
不過,田嬌不會放在心上。
知道路司明的爸爸媽媽在帝都,莫名的放了心,她可不想直接面對那位咄咄逼人的優雅貴婦。
一來二往,大家都不是傻子,這行為讓田嬌在辦-證大廳特引人注目。
背後說什麼的都有,褒貶不一。
有羨慕的,有妒忌的,有人說酸話,也有人過來拉關系,人生百態,清晰地在田嬌前面上演!
田嬌家的店轉了五萬(除開衣物價值與租金外),她想了想就在網上找了一套一居室,租了下來。
位置頗佳,就在她單位附近,步行半小時,騎腳踏車十分鐘,周邊有超市、有醫院、有菜場、有飯館,十分便利。
又是一個星期五,週末。
明天又要去a大上課,她手裡舉著課本,嬌嬌俏俏地躺在小客廳的沙發上看書。
片刻後,手機‘嗡嗡嗡’地響起,她不加思索的接聽。
“阿嬌,在哪裡?我去接你……”是路司明,那不可一世的霸氣,那不容拒絕的口吻!
田嬌蹙眉,懶洋洋地應著:“在家裡呢?”口吻不大熱落。
路司明又不傻,自然聽出來,於是他立馬換了口氣,帶著撒嬌意味地道:“來陪陪我吧,寶貝!這樣久了,好想你……”那意思不言而喻!
“明天還得上課,我累了,要睡覺了。”田嬌婉言拒絕了。
路司明的個人資料簡單扼要,沒有什麼特別的。
而田嬌也不知道他父母的姓名,不好叫什麼人查。
“那我去找你,地址發過來。”路司明的語氣不由地硬了點。
“……”田嬌默不作聲,無言的拒絕。
“田嬌……”路司明又硬了兩分,不容拒絕的口吻。
“……”雖說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可,能躲一天是一天啊。
路司明不是個好相與的男人,可兩個人就算是炮、友,也得她樂意啊。
圓滿人生!
平凡女人的圓滿人生!
這樣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狀態,不是圓滿人生!
如果他不改一改,沒有法子接下去。
已經27歲,正常的圓滿的人生是改結婚生子。
看來,非自己的菜。
不吃這菜,那自己也是無欲則剛,她可以不搭腔的。
“田嬌……田嬌……”手機裡沒任何聲響,路司明驚訝地掛了再重撥,使用者已關機。
路司明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膽子肥兒,避得了初一,避得了十五嗎?
傻姑娘……不過,拒絕他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男人,真是有點意思!
是欲-擒-故-縱,還是生氣他這幾日沒陪著她?
田嬌關了機,起身在小居室裡轉來轉去!
她有些捨不得他。
是個好的床伴。
可是,她是來做任務的。
她大聲的朗誦著……漸漸地忘記了周遭……